公主请临朝 - 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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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女孩不都应该给首饰什么的吗?给本军事手札算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皇室宗亲齐聚朝堂,齐德坤撑着病上朝,虽然他忍着,但是皇上面不好是众人都看得来的。

    这一次的早朝,被记了许多传奇、野史,因为当今皇上齐德坤在朝堂上宣布,让先帝嫡女——凤公主临朝听政,封护国公主,享亲王爵位,掌凤印,今后奏折皆由凤公主秉笔朱批,皇上审阅后加盖国玺。

    封淮南王关维桢与穆亲王为辅政大臣,从旁辅佐,允事急从权,赐穆亲王尚方宝剑。

    朝堂哗然。

    齐国建朝以来,虽有太后垂帘听政,可从无公主临朝的事。且皇后尚在,凤印怎可窝在公主手

    一时谏言如雪一般飘御书房,可齐德坤连看都没有看一,就全数烧毁。

    不知从哪里又传消息,说罗权被抓时其实供了大量的名单,是凤公主极力谏言,说罪有轻重、事有缓急,不可动摇朝廷本,才保了许多人的命,没有将此事扩散开去。

    “凤公主接旨……不可辜负圣恩。钦此。”

    齐令仪面惨白,不肯接旨。齐德坤只得亲自拿了圣旨,到了齐令仪手上,“你该知,我是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本该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我也不知我这还能撑多久。你的才能谋略,不输任何一个男儿,若是埋没了,岂不可惜?也许你生来就不该个平凡的公主,这也许是你的命。”齐德坤心很是愧疚,但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齐令仪没有私心,有谋略,有胆识,心怀天。她本该是天生的王,只可惜是女儿

    齐德坤的病容让她的心揪着,但这圣旨她却怎么也不敢接,也不想接。

    若她有这野心,当初就会听燕绥的话,在众人支持来争这个权。可她不想,她不喜这些。好不容易卸了那么多的事,三哥哥为什么又要将这些压到她的肩上?他知,这样会让自己面对什么。

    “三哥,你这样,可问过皇后?”齐令仪咬着

    齐德坤捂着嘴咳了两声,抬起手摸了摸齐令仪的发,“她会明白的。她太善良了,压不住赵国公府,这样也可使她不再为难,安心养胎。”

    兄妹二人在书房聊了许久,最后齐令仪还是接过了圣旨。

    一个月来,朝廷还是正常的运转着,除了奏折上的朱批换了人,每日上朝在龙椅右侧多加了一把椅

    齐令仪为齐国所的事不知是谁放了风声,在民间传,就连齐令仪当年生时的祥瑞都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言官还是在谏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这件事的声音越来越少。

    以淮南王为代表的武将和以穆王爷为代表的宗亲都支持着齐令仪,文官不少人也慢慢觉得自己还能站在朝堂上、自己的家族还存在是因为齐令仪保了他们,而当初凤许多民更是将凤公主“活菩萨”的名声四散播。齐令仪竟真的,慢慢坐稳了这个位

    临近冬季,关外鞑靼竟然也派人送来国书,称颂齐令仪,愿与齐国签订合约,希望开通互市。经过一个月的商议,齐令仪终于还是说服了朝臣,就此签订了为齐国今后十年繁荣稳定重要贡献的边境互市协定和十年不战之约,在齐令仪与达延汗约定的来后,这也被史书称为“归来王约”。

    齐文远这一次没有被姑息,一杯鸩酒了结了他的命,他的夫人与幼被幽禁上饶,稚无辜,他的夫人也是可怜,不过都是齐文远貌岸然的伪装,最后都成了他的弃

    齐令仪成了护国公主,临朝听政,自然不可能再嫁南疆。而南疆失去了齐文远的支持,顿时溃不成军,郑茂经将军乘胜追击,攻陷了土司府,扎波黑和世拒不投降,被立斩,就在朝臣争吵设谁为新的土司时,齐令仪旨,南疆不再设立土司府,改立云南州,设六郡,由吏选官员担任,至此,土司府成为历史。

    嘉成十六年元月,皇后产,龙颜大悦,赐名昊昌,封为太

    次月,帝于夜间再次咳血,病危急,护国公主亲侍其旁,数次落泪,帝亦伤,而后昏迷不醒。又十日,突容颜焕发,唤众人侍前,怀抱太,一一吩咐众人,辅佐太,兴旺齐国。夜间,帝薨逝,享年二十七岁,谥曰仁武圣德皇帝。

    太登基,次年,改元崇兴。

    崇兴十五年,护国公主还国玺凤印,搬,次月,帝诏赐婚护国公主与淮南王,封其关元召为郡王,其女关倾如为郡主。

    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多年以后还被人拿来津津乐,红妆十里、举国庆,齐国百姓念公主这些年带给他们的安乐生活,对于护国公主毫无眷念权柄,太后与皇上也心存激,他们如今才明白先帝当年所说,只有凤公主没有私心,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使人说外戚专权,齐令仪是这么多年没有与关维桢成婚,她与关维桢所生育的一一女也一直没有名份,如今齐令仪不再理朝政,关维桢也辞去了辅政大臣之职,他们带着女成婚,成了齐国传的一段佳话。

    关维桢挑眉看着前专门从关外赶来的人,将那礼单扔到了一旁。“我汗祝二位白偕老。”

    “多谢。”

    “我汗想为他最喜的脱脱王求娶郡主,巩固两国之谊。”

    “没门。送客。”青竹和墨石一左一右立将那达延汗的使者架了门外。

    关维桢转看着那扇门,手扶着门框酝酿许久,推门房。那紫檀木大床上,坐在鸳鸯锦被上的人一动不动。这个场景,他想了太久。

    挑开盖,这如容颜的新娘一也没有变,想起从前,他也许还要谢那位被放的世,才让他遇见了这辈最珍的人。

    “刚才怎么在门外站了许久?”齐令仪脸上红红的,轻声问

    “我的新娘太过宝贝,这么多年了,还一直被人惦记着。”他执起她的手,脉脉,咙突然觉得涩,声音都暗哑了起来。

    “他到底是汗王,你也不必在众人面前这样他的面,毕竟这样远来……唔!”

    关维桢左手放到齐令仪脑后,欺上前,齿缠绵,撬开贝齿,纠缠直到齐令仪面涨红,快不过气来才放开,他抚着这红,低声而不可抗拒地,“不要再提他。”

    “噗嗤。”这是吃醋了。

    关维桢挑眉,这小妻居然还能笑得来,看来是还不够,扯了衣带便将人压到红被上,白浪红帐,宵旖旎,求饶息之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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