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解散,你回去安排一,到时候我再与你商议事宜。”
“是。”燕绥应了,准备告退,忽又想起一事,犹豫,“公主,还有一事。这些天小白吵着要见公主,闹得很凶,我怕他闹什么事,也让人将他关起来了。”
“好,我知了。过几天我一并见他。你告诉他,承诺他的事,我不会忘。”
“是。”
☆、完结篇(3)
今日一早,齐令仪就换上便服,带了赵元就去了。
昨日她已经向皇兄说明了况,拿到了的腰牌。
在罗权被俘后,仁义楼的人一分留在凤,一分如宁远等去了前线,还有的跟随燕绥来到了上饶。
仁义楼在上饶的基地是一家酒楼——天然居,虽然没有碧波楼那样名,却也是人来人往。
此时时辰尚早,街上没有什么人,天然居却已经开门,显然是在等她,还未等她走近,燕绥就已经来迎接了。
“公主。”
齐令仪,随他了天然居的后院。今天来,她要了结一桩心事。
“吱呀——”木门打开发的声响似乎惊动了屋的人,坐在圆桌旁的一个瘦小影瑟缩了一,抬看了一门又慌地低。
燕绥将门关上带着几人退了这个院,给她们留了一个空间。
随着门的关闭,屋暗了来。
齐令仪缓步走到窗边,将两扇门的木窗推开,屋顿时亮了起来。
虽然如今天气转,但这早晨还是有些凉,有风从窗来,让屋的那个影不自禁地又瑟缩了一。
齐令仪叹了一气,坐到窗边的椅上看着屋的一,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轻声,“冯姑娘,罗权就要被斩了。你想去看看他吗?”
那影没有动,就如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
“莲,给我讲讲吧。”
又过了许久,木桌旁的人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抬看向窗边的齐令仪,想要开说话,却似乎因为太久没有开,声音有些嘶哑,“公主,罗权是我的义父,他曾救过我一命,还替我安葬了我的母亲。”
说了几句,莲的声音好些了,睛盯着桌面,陷了自己的回忆,“我本名冯如姬,父母原本些小本生意,日虽不富裕,一家人过得也还是舒坦。后来我爹因为遭人所骗生意失败,不仅亏了家的积蓄,还欠了许多债务,若是如此,倒也还可以慢慢还。可他后来,居然开始酗酒,每次喝完酒就开始打我和我娘,我娘为了保护我,常被打得遍鳞伤。”
“有一次,收债的人来到家里,我爹拿不钱,那些人就让我爹把我卖了拿去抵债,公主,你知吗?他居然同意了!呵呵!”莲又记起了那段日,说着隐隐有泪聚在了睛里。
“然后我娘就带我逃了来,却在半路染了风寒,我没钱给娘治病,只能在路上给人磕,没有人理我,只有义父停了脚步,收留了我,请人给我娘治病,还给我们安排了住。那时我不过四岁,却似乎将世上所有的黑暗都经历过了,最后只有一个人给了我活去的希望。公主,你能明白吗?”莲抬起,泪止不住地从睛里来,过脸颊,最后滴落在木桌上。
齐令仪心替莲难过,她应该早已经明白罗权为什么要救她、又为什么要收她为义女。她应该知,罗权不过将她当成一枚棋,可她却不想对这仅有的一丝希望放手,她也不能放手。这是她在黑暗唯一的曙光。
齐令仪起走到莲边,拿手帕细细替她着脸上的泪,“我不知你曾这样苦,有我在,以后不会了。此番罗权或能保一命,我送你去他边照顾,你可愿意?”
见莲红彤彤的疑惑,齐令仪解释,“关维桢手有一块免死金牌。”
是了,到底是他的父亲。
莲似是松了一气,踉跄着站起,对齐令仪拜倒,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公主大恩,莲来生必定相报。”
齐令仪听这话就觉得不好,立刻上前去扶,莲的嘴角却已经渗了血沫,脸上衰败之已经显来,这是了仁义楼秘制的□□,藏在牙槽里自尽之用。
这哪里还是那个古灵怪、时刻跟在齐令仪后笑闹的莲?
泪落脸颊,落在齐令仪的衣袖上,就像的开灼伤了她的手臂,“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齐令仪的手微微发抖,想要抹去莲嘴角的血。
莲微微笑了,“公主,对不起。要是能早一遇到公主,就好了。”她的手臂落,摔了一对红玛瑙的耳坠,她没有力气再将那耳坠在手里了。
莲死了。死在了齐令仪的怀里。终于,她自由了。走的时候,她是带着笑的。
齐令仪抱着莲坐了许久,她捡起那对红玛瑙的耳坠,想起从前自己在仁义楼一个人住在空的七层,燕绥很忙并不能时时陪着她,其他人对她也都是恭恭敬敬。
后来,燕绥带来了莲,说让她给自己当玩伴,服侍自己。
“你叫什么?”
“刚才那个大人说了,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莲能成莲,可了,你见过吗?你就叫莲好不好?”
“好。”
*
“燕叔,将莲送回凤吧。她不适合上饶。”
“是。”
这算是她为莲最后一事吧。齐令仪脸上显了疲,“带小白过来吧。”
不一会,小白就到了齐令仪面前,还是穿着当初他仁义楼时分到的那护卫服,“小白参见公主。”
“嗯。跟我来吧。”齐令仪没有看小白,只示意燕绥也一起走。
看着黑玄铁门上的“天牢”两个字,小白握住了自己的手,指节都开始发白。
赵元早拿了令牌去给守卫,他们当然不敢拦着。走天牢,一玄衣的关维桢就站在不远,看来已经站了许久,上的已经将衣服微微浸。
“令仪。”关维桢的语气带着喜。自回到上饶,齐令仪之后就再没来,他们已经许久未见过面。他虽每日上朝,却到底不能后。
前的人儿,已经让他思念太久。
“维桢。”齐令仪笑应。
二人简单说了几句,就向天牢走去。拐过几个走,终是在一个牢房前停。
“小白。”齐令仪轻声叫。
小白哽着声音应了一声。
“我承诺你的事,今日可以到了。你去吧。”齐令仪说完,就有牢上前打开了牢门。
这牢房之坐在的,可不就是曾经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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