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会是她和江秉臣最大的隐患,是江秉臣一辈都无法解开的心结。
况且,她也不信当真是颜鹤衣的,如果真的她的,江家,江绮月为什么还会容许她活着,没有拿此事搬倒她?江绮月是个傻?
颜玉冷笑了一声,跟着小公公了颜鹤衣的殿。
燕朝安不在,他奉燕明的命令在陪着闻人业找宁康公主。乐岁公主今日去女先生那里识字了,也不在。
大殿里只颜鹤衣在,她瞧见颜玉浑淋淋的走来,忙迎了过去一把托起要行礼的颜玉,不满的对那小太监:“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知给颜会元打把伞?你们这些才是越来越偷懒了!”
小太监忙请罪。
颜玉笑:“无妨的,是我一时忘了拿把伞来,况且有这蓑衣斗笠,淋了一些也没事。”
颜鹤衣挥手让小太监退,拉着颜玉到殿,摸她手指冰冰凉的,忙吩咐嬷嬷去找净的衣服来,再生个小炉,熬些姜汤。
她一通忙忙叨叨的吩咐,令颜玉不好意思,拉住她:“娘娘快别为我繁忙了,只是淋了一雨,没那么贵的。”
娥过来替她除去蓑衣和斗笠,颜鹤衣这才瞧见她衣服都透了,整个人跟从里捞来一般,“瞧你的,跟个落猫儿一样!怎么也不知注意一些,姑娘家最怕受了寒,以后有你苦吃的。”也不与她多话,让嬷嬷先带着她去换上净的衣服,收拾妥当了再过来。
颜玉不好意思推脱,跟着嬷嬷去换了一颜鹤衣的衣服,大了一些,却是,等一碗姜汤喝去,整个人都舒服的和起来。
颜鹤衣这才笑:“舒服些了吧?平日里你自己要多注意着,你如今年纪小不在意这些,等年纪像我这般大就有你好受的。”
颜玉脸红起来,对她笑:“娘娘年纪哪里大了,看起来就比我大一两岁而已。”
颜鹤衣禁不住笑了,“别贫嘴了,说正经的,我听说你提前了卷?都答完了?怎么不多多揣一,殿试可要慎重啊。”
“娘娘放心吧,我既提前卷就已有把握。”颜玉:“在落笔之前就已有沟壑,无需再改,我也不想为了看起来谦逊谨慎就答完了也要再哪里耗到殿试结束。”
颜鹤衣瞧着她,她明明才十三四岁,可那眉目之间从来都是笃定又自信,她好像对每件事都‘自有把握,无需多言’,也本就不在意旁人的非议和猜忌。
她叹了气,又笑:“你有把握就好。”她伸手握住了颜玉的手指,柔声问:“我听朝安说了你那日恢复女儿的事,替你担心了很久。你这些日还好吗?国学可有人欺负你?若是有什么闲言碎语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第一个如此光明正大参加科举的女,难免会惹来许多难听话。”
“娘娘放心。”颜玉也握住了她的手:“我若是在意这些闲言碎语早就不要活了。”她走到今日什么难听话没听过,她从来不在意手败将说的那些话,若要在意也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了,她对颜鹤衣笑了笑,“谁敢欺负我?如今我可是有圣上和娘娘靠山。”
颜鹤衣忍不住乐了,“是有江尚书这个靠山吧?”她暧昧的瞧着颜玉,“我可听说,你以与江尚书定了亲?他还请圣上赐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你竟半风声没有透过。我倒为何你不肯接受朝安,原来你的意人就是他啊,你当真要嫁给他,不考虑考虑朝安?我是十分希望你能来陪我的。”
颜玉脸红了红,手:“瞧娘娘说的,您还真以为圣上会准许我成为四皇的妃?圣上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捧我而已,是为了他的新政。圣上如今这般重四皇,他的妃只会是能扶持四皇的贤良闺秀,而不是我这样备受议论的‘新政第一人’。”
颜鹤衣当然明白,其实圣上已经暗替燕朝安留意了几家闺秀,皆是大世家和家族势力能扶持燕朝安的,她只是想替朝安问一问颜玉,“若是不考虑这些,只要你,就能嫁给朝安,你可愿意?”
颜玉抬瞧住了她,问:“是四皇让您问的?”
颜鹤衣摇苦笑:“他不曾说过,但我瞧的他对你,从小喜到大,所以想知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早已表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喜四皇。”她答的平淡又定,“况且四皇也没有那般的喜我,我打赌只要圣上给四皇指婚,无论是哪一家的王公闺秀,他都不会抗旨拒绝。”
颜鹤衣想否认,可是那话就说不了,朝安……似乎从来不会拒绝圣上的任何安排,他总是那么听话,那么谦逊懂事,懂的该舍该得。
两人一时之间各怀心事的陷了沉默。
弹幕里——
宅斗:我其实还是喜这一世的小结的,但主播确实说得对,他也没有那么主播……他还是会顺从的接受指婚。
大玉儿:主播的格不可能喜燕朝安的,就算没有上一世的伤害也不可能。
江迷妹:还是我江大人好,为了主播什么都可以牺牲,主播如果真是颜鹤衣害死了他阿,希望你站在他这一边,不要让他伤心。
霸总裁:主播要咋开问啊?我觉……颜鹤衣这么好,开好尴尬啊。
臣好者:主播我好急,你快问。
颜玉在心设想了如何问才好,最后决定不用任何试探,直接问。
她让颜鹤衣将殿里的娥嬷嬷遣退了去,在颜鹤衣的狐疑之直接问:“娘娘可知江秉玉?”
颜鹤衣脸微微变了变,“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
颜玉盯着她,“娘娘知她是怎么死的吗?”
颜鹤衣坐在她对面,变的言又止,“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江尚书吗?他在调查此事?”
她那表……是她真的知江秉玉的事吗?
“当初您刚,江秉玉正得,刚刚生二皇,怎么会突然病逝了?”颜玉蹙眉问:“娘娘是不是知些什么?”
颜鹤衣看着她,想开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讲,最后叹气:“这件事牵扯甚大,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要再旧事重提了,对你,对江尚书都不是好事。”
颜玉心里微微沉了一,压低声音:“并非我要旧事重提,是如今江家为了挑唆颜家与江大人的关系,告诉江大人当年江秉玉是娘娘您害死的。”
“什么?”颜鹤衣惊讶的蹙了眉,几乎不可思议的瞧着颜玉,“谁说的?谁告诉你江秉玉是我害死的?!”
颜玉:“江知秋和江绮月,她们告诉江大人,是您当初刚为了争害死了江秉玉。”
“她们颠倒是非胡说八!”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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