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不哭你算我输[快穿]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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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的选择对不对,只是……她始终记得罗霜之前每天都辛苦地训练的模样。

    “不能就这么放弃。”最终,她还是定了决心:“我们再回去问问看,万一有机会呢?”

    ……

    罗霜被计笑之连拉带扯地回比赛现场的时候,却发现此时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们。

    或者说,比赛貌似已经陷了一片混,很多人都围在评委席那块,不知在看什么。

    计笑之拉着罗霜从人群去,然后低,在看清楚地上躺着的那位后,整个人都一哆嗦。

    “怎么回事?”罗霜问边上的人。

    “是个观众,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过去了。”有人回答

    “这不是过去了,看样像是心脏病突发……”旁边另一个人说

    为了增自己语言的可信度,他还继续补充:“我爸就是心科的医生。”

    “是啊,已经没气了。”有人迎合:“怕是猝死。”

    罗霜惊讶得说不话来,计笑之却一句话也没听去,她挤到最里,慢慢蹲去。

    那张脸,那是……

    纪啊。

    ……

    救护车赶过来的时候,车上的人差想把那位打120的人给抓起来。

    瞧瞧那“病人”昂首的样,这报警的人是在耍他们玩吗?

    报警的表示自己很无辜,但他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刚刚一副快要死掉的样的人会突然好起来。

    只有计笑之知这是怎么回事,应该是系统把他回来的时候有过于暴。

    由于突然了意外,比赛被暂停,也因此,罗霜有了机会继续去表演。

    虽然她最后只拿了银奖——因为表上被扣了分,评委表示这个选手在舞台上神直勾勾的,非常不够活泼。

    当然是直勾勾的……罗霜在听见评委的评时,忍不住翻了个白

    要是你家闺突然行脱单你也会直勾勾的,更不要说……脱单的对象刚刚还是个“死”的。

    真是太炸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结束,接来还有四篇番外(扯淡)。

    番外一:第三个任务原主绍茗思的故事。

    番外二、三:男女主的一些无聊透又不知所云的心路历程。

    番外四:甜甜甜

    蟹蟹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过两天开始更新新文,迎大家前去专栏收藏么么哒~~~

    ☆、番外:有幸(1)

    有幸

    我叫绍茗思,我生的时候绍家看似烈火烹油,实则危如累卵。

    我死去的时候,天已没有绍家。

    奇怪的是,在我死后,我发现我竟然成了一个游魂,无形无质却意识尚存,我在天地间漫无目的地游,看见了很多从前没有见过,也没有想过的东西。

    我看见金碧辉煌的朝堂背后的腌臜,我看见昏聩的皇帝一别人的圈,我看见和善言语的勾心斗角,我只是没看见也没再听见有人再提起绍家,即使他们曾经和我的祖父,我的父亲共事,或者曾经在觥筹错之间有过心意相诉。

    我父亲曾经说,这是世,大多数人都为了看顾一己私利而弃天大义与不顾,可是总有一些人还怀揣着最真诚和切的心,想要改变世。他说,他年纪已经大了,再过几年就要告老辞官,但是他愿意为那些人铺平前路。

    只可惜,他看错人了,最后把绍家覆灭的,差不多正是那些他曾经看并且提携的人。大家都是聪明人,只有我父亲最傻。他不知,当他手握权力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迎合他的人,但是当大家的地位趋于平等,而他非要那枝不肯自浊的莲时,他就成了别人的拦路石。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脚踢开。

    只可惜他到死的时候,还只是以为自己的悲剧来源于皇帝的昏庸无能。

    这是一件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的事

    当我远离了朝堂来到民间,我却听到许多为他叹息的声音,尽那些人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也不知他的心思,却将他奉为神圣,一面哭诉天不公,一面苦叹生活艰辛。说白了,他们其实并不是在叹息绍家的悲剧,只是突然联想到自己,觉得前途暗淡,一时难以接受罢了。

    我知的,当我看到那些懂他的人不愿意发声,而发声的人又其实并不在乎他的时候,我就知了,我们绍家,其实真的注定要灭亡了。

    虽然他曾经门若市,曾经名远扬,但是谁会知呢?也许一朝的史官秉笔直书,会为绍家正名,只是他笔写的也不是真正的绍家了,而是一个能够动他自己,能够动民众的,另一形式的话本而已。

    我以为我会很难过的,但其实并没有。

    (1)

    我是绍家这一代唯一一个姑娘,也因此从来都很受。家里请了女师傅来教我琴棋书画和礼仪,我学的很好,但是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要和兄们一去家学听课,他们那里学的东西和我不大一样,他们讲历史古今,讲兵书政法,我曾经偷偷去听了几节,觉得很有意思。

    但是后来的结果是被二哥给逮住,告诉了我父亲,我记得那回我不仅挨了一顿训,还被禁足了十多天。

    当时我还很不服气地跟父亲讲,那夫教的东西我都能听得懂,甚至学的比兄们好,若是父亲不行,我可以文章给他看。

    谁知父亲听了我的话反而更加生气,他说以后我若是再敢不经他和母亲的允许就府,他就不再认我这个女儿。

    他的那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那也算是父亲对我发过的最大的脾气,他平时说话温文尔雅,就连对人也是和气,却对我大大地动了怒。

    我觉得很难过很不理解,还为了此事很久都和他赌气。

    后来我才知,其实父亲那样是为了保护我。那时候,大太监已然大权在握,行事猖狂恣意,勾结无数世家官员,还利用手里的一支暗探,偷偷监视百官弟。我们绍家的家学也有他的人,大太监好,又和我父亲政见不合,若是我被发觉,那很有可能会被掳过去。

    我从小到大都被父亲和母亲拘在家,连一个同龄的伙伴也没有,除了过节,我很少府,就连偶尔的府,也是和全家一,坐在被帘挡的严严实实的车里,既见不到外面的景致,外面的人也见不着我。

    那时候我还不知,我在外面已经有了一个名号,是叫绍家的麻。外面传的说法,是我从小脸上便生着密密麻麻的麻,而且见风便发,所以从来不见人。

    保护我的方法有很多,父亲选择了最被动的躲避。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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