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养胎,云公可是跟阎王爷抢命的人,他能算错生产的日?可小皇偏偏就提前降世了, 还提前了那么多天, 且一落地就阻止了一场天灾,可见这不是云公算错, 这是神仙急着来救苦救难呢,小皇必定是神仙凡, 专来人间历练的。
百姓最听这些玄幻又好的故事, 这可比坏人布阵要有意思得多,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小皇的神仙份就这么定来了。
百姓们从不说小皇“诞生”,只说小皇“降世”,只一个“降世”就足够看天人对这位尚在襁褓的婴儿有多尊崇。
小皇降世后不久,袁先生推演安置九鼎最恰当的方位,墨远立刻旨在那九兴建祭坛,未免劳民伤财,祭坛建得非常简单,却又因仿古而不失端庄大气,祭坛很快建好,随后墨远着人将九只鼎分别运往九祭坛,又派兵驻守,此事才算圆满。
*
小皇满月后,墨远回到京城,直接一圣旨宣布了自己即将禅位给太的决定。
朝臣们猝不及防,全都懵了。
宣完旨意,墨远就开始着礼去准备禅位大典,还笑着说:“禅位大典不久前才办过一次,你们应该熟能生巧了。”
礼官员:“……”
私里,谢知意对墨远:“我想在登基后立小弟为皇太弟。”
墨远笑了笑:“怎么?你也信街巷尾那些无稽之谈?”
谢知意顿了顿,老老实实摇:“不尽信,可毕竟有这些传言护,小弟自小就能得民心,将来他继位后必受万民拥,一个受拥的皇帝往往会成为千古明君,没有人比小弟更适合继承皇位,而且我登基后总要立储君的,我没有嗣,兄终弟及完全合乎礼法。”
墨远:“你还小,尚未娶妻,没嗣多正常,大臣们不会这么早你的。”
谢知意:“我不会有嗣,将来也不会有。”
墨远有些无奈:“我说过了,你是我儿,我虽对你没有养育之功,可也盼着你一世如意,你在我面前不必拘谨,更不要因为继承了皇位而心不安,该娶妻就娶妻,该生孩就生孩,你想立哪个儿当储君都可以,不用考虑你两个弟弟,他们在外野大,也不知将来有没有息,你只要护他们平安就足够了。”
谢知意局促:“不是……我没有不安……只是……”
墨远见他面微红,有些诧异:“只是什么?”
谢知意憋了半晌,闷闷:“我不女,将来不会生孩的。”
墨远愣了一,哈哈大笑。
谢知意被他笑得更加局促,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我说的是真的!”
“好好好!”墨远见惯他老成的模样,难得见他几分少年态,稀奇不已,忍不住拿手去摸摸他的,“随你吧,男皇后的先例我给你开了,你就顺着心意来好了,大臣们若敢为难你,你就将我搬来说事,我这个太上皇还活着呢,总归有用。”
谢知意这么大个人了还被摸,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是兴的,有了墨远这个承诺,他似乎不用再羡慕两个弟弟了。
墨远:“你还这么年轻,储君不急着立。”
谢知意应:“是。”
*
禅位大典如期举行,谢知意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两位弟弟封王封地。
大臣们倒是没提立储君的事,一来谢知意年轻,确实没必要这么早说,二来小皇是在九鼎重现天日时降世的,九鼎可是关系国运的至尊神,因此不少人心隐隐期待着将来由小皇继承皇位,可立储君是件事,万一将来皇帝想把皇位传给自己儿呢?这会儿话说太早,将来可是要生的!
因此大臣们都谨慎地闭了嘴。
禅位大典结束后,为太上皇的墨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京城,他得回去和连慕枫成亲,这场亲事晚了太久,如今他们两个孩都有了,再推迟去可就要成心病了。
回到云医谷,一片火红,墨远人还没走去,脸上就笑开来了,之后让师兄弟几个捉住好一通打趣,他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挑眉:“我大儿都快十八了。”
等着看他闹个大红脸的师兄弟们:“……”
墨远想起医谷还住着一位病人,问:“阿松公还没苏醒?”
鹊山:“醒了,昨天刚醒的,不过……”
覃晏见大师兄卖关,便接上他的茬,神神秘秘:“这位阿松公份不一般!”
墨远“嗤”了一声:“他能被选启动阵法,份能一般?”
鹊山拿扇摇了摇:“那你倒是猜猜嘛!”
“……”墨远噎了噎,转看向唐塘,“老四,二哥最信任你了。”
唐塘嘿嘿一笑:“问我可就问对人了。”
墨远笑起来:“究竟怎么回事?”
唐塘凑到他跟前,低声:“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青铜带钩的主人吗?就是完成任务后又回到秋时期的那个志愿者。”
墨远挑眉:“你的意思是……”
“阿松是他的转世!”
墨远惊讶:“当真?”
“是真的,那老士厉害的,这么隐秘的份都能被他算到。阿松自己都不知,还是这次事后受到时空的影响才想起来的,要不是看我像个现代人,他打死都不可能把这个秘密说来。”
墨远神微顿:“时空……”
“你说我这发怎么这么慢,太招摇了,确实不像古代人,要不我回去接个假发怎么样?”唐塘正说得兴起,见他抬脚就走,有些诧异,“怎么走啦?连家堡又不是今天来迎亲,再聊一会儿嘛!”
墨远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若有所思,径自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唐塘:“……”
*
墨远与连慕枫的亲事,天瞩目,这可是太上皇与太后的亲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天辟地一回,实在是稀奇稀罕。
因此他们成亲这日,连家堡的山真真是要被人踏平了,来客多得没地方坐,只能漫山遍野搭棚,这么多人差没把连家堡给吃穷,最关键的是,皇上竟然也亲自来赴宴了,还领着朝一群文武百官,有皇上带,早已闻风的各地官员也颠颠地跑过来,生怕落于人后。
一时间连家堡的宾客泾渭分明,里面是朝廷的人,外面是江湖门派,再往外一就是附近乡邻,到后来吃着吃着,这界限就不怎么明显了,好在连家堡增加了足够多的守卫,大家也都有分寸,不敢在这日、这场合胡闹,一顿宴席来,宾主尽。
夜后,喧嚣了一整日的连家堡渐渐安静来,墨远与连慕枫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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