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今天我们好像有客人要来。音寻捣鼓着手的药材,一边对柳茯苓说到。
柳茯苓笑着整理着药材“原来还记得我们呀,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离开三年也不知回来报答报答我们。”
“小离和云烟太苦了,好不容易能走到一起,自然格外珍惜。”音寻替两人辩解到。
“谁说我们不知报答呀,那这龙血草我扔了哦…”忽然现的红衣男漫不经心的说到。
柳茯苓抬看向墙上的两人,不禁莞尔“云烟你什么时候也变成梁上君了?我萱尘派的正门可是走不得?”
“非盗,非窃,何来梁上君一说?”云烟勾了勾嘴角灿然一笑
“就是,柳这话说的可不对。”左离环着云烟的脖,冲音寻抛了个媚“小音寻想我没?”
柳茯苓扯了扯嘴角“能不能别一来就调戏我们家寻儿,云烟看着呢。”还有柳什么,她怎么觉得自己是那青楼的牌呢!
“那有什么,烟儿才没你那么小气,是吧。”说完便在云烟嘴上亲了一。
音寻看柳茯苓翻了个白,连忙扯了扯她,朝她勾了勾手指。
“寻儿怎么了?”弯腰看着音寻,眉目温柔。
音寻红着脸学着左离亲了一柳茯苓。
“啧,小音寻学的不错吗。”左离懒懒的坐在墙上,晃着两条。
“我说你两是打算在上面扎?云烟你这么成天带着你家祸害到晃悠,也不怕民不聊生。”柳茯苓毒的说到。
音寻看着和左离斗嘴的柳茯苓,不禁笑的开怀。很难想像柳茯苓这样的人会和人斗嘴。
“龙血草,给你。”左离把手一株看起来晶莹剔透的药草丢给柳茯苓。
“这是?”柳茯苓疑惑的看着她。
“上古传说,龙血草乃上古神龙的龙所化。”左离一本正经的说着。
云烟摇摇抱着她一跃而,落在柳茯苓两人面前“调,别听她瞎说,神农经所载龙心草生于雪山之巅,极寒之地,药烈,有生通脉之效。”
生通脉,柳茯苓要是还不明白这是用来什么的她这医圣亲传弟之名也是徒有虚名了。
有些哽咽的看着云烟和左离“谢谢。”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谢谢可言,若一定要说我们俩欠你的这辈怕是都还不了。”云烟有些慨的说到。
遇到柳茯苓怕是她和左儿这辈最幸运的事吧。
四年前,司轩烨赶到的时候,两人已是了无生气,幸得司轩烨没有立即将人葬而是用冰棺封存了起来。
柳茯苓得到沈婞的消息快加鞭终于在两人遇害第二天赶到了司轩烨的行。
柳茯苓曾经救云烟之时给她用了大量珍贵的药材温养,左离则要得幸于,曾经给云烟解蛊之时服用过的以云烟之血喂养的蝎蛊药引。
两人只是陷了假死状态,尚有一线生机。
了两年年的时间才让人醒了过来。
尤记得云烟醒来的第一句话“傻左儿,看来不用等辈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柳茯苓这个局外人潸然泪,素翎由于自责在那两年里一直陪着两人,柳茯苓也由此知了两人的故事。
谁能想到这两人竟一个曾是皇后,一个是贵妃呢?敢敢恨,她们不禁让人肃然起敬。
“万人敬仰的云皇后,叱咤风云的云将军,狐媚君主的皇贵妃,怎么也没办法联系在一起啊。”听完素翎的故事,柳茯苓当真忍不住叹。
“也亏的师傅曾经救过一个和你们况相似的病人,当时所有人都说师傅疯了,明明都是死人了还不肯放弃,而恰巧当时作为徒弟的我每天都跟着给她打手,师傅说那人没死,我也信你们没死。否则华佗再世也救不活死人啊。”
柳茯苓摇摇,只能说她们运气好吧。
“小音寻想我不?”左离扑过去抱住音寻,轻佻的用手指挑起音寻的。
“云烟能看好你们家女氓吗?”柳茯苓不满的向云烟控诉。
云烟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一把将左离抱了起来“音寻比你大。”
左离撇撇嘴“可她看起来比我小!”
“茯苓,有房间吗?连日赶路有些乏了。”云烟笑着说到,仔细一看两人眉目间确实带着疲倦。
“你们原来的房间,我说过来这里就当是回家了,回家还客气什么。”
左离从云烟肩膀探一个“龙血草,必须采三天服用,辅以药浴,我们赶路已经用了两天了,别浪费了啊!神农经给你,自己查去。”从云烟怀里掏来一本经书丢给柳茯苓。
“这可是皇里唯一一本神农经啊,别丢了!”
左离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语气,柳茯苓却当真很激她。
“别多想,就是她想看雪崩,顺路采到的。”云烟语气带着溺。
柳茯苓嘴角了,先人曾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当真没错,如今云烟也学会睁说瞎话了,谁没事想去看雪崩,一个不小心就是有命去没命回。
远还传来左离撒的声音“你又欺负我,刚刚都不帮我。”
“音寻就是比你大呀。”云烟不解风的回到。
“哼,明明今天我才是相公。”人家特意穿的男装好吗。
“那,我应该看着自己相公去拈惹草?相公不守夫是否该罚呢?”云烟戏谑的说到。
左离唰的脸红了,总觉得相公这称呼从云烟嘴里说来格外让人害羞。
索学着云烟,献上自己的小嘴,两条在小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
“相公是在勾引我吗?”云烟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暧昧的在左离耳边低语。
“没!没有。”左离都快哭了好吗,还记得上次调戏了魁娘,第二天可是一整天都腰酸背痛。
自从烟儿懂得了床第之事,好像她就没占过便宜,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每次烟儿都那么羞涩,可是为什么每次起不来的都是她!
“嗯,逗你的,赶了两条路都没好好休息,累了吧。”云烟总是那么温柔贴,明明她比自己更辛苦,得人如此,此生无憾。
“嗯,烟儿,我帮你宽衣可好?”一挑眉,伸手解开云烟的腰带。
要说这两年左离什么最顺手,那绝对是解云烟的腰带,闭着都能解开。
“别闹。”住某人胡闹的双手,揽着她的腰,亲了去。
“我记得,某人不喜我穿男装,可是我也不喜她穿男装,相公了需要妾帮你呢?”
“好呀。”大方的伸开手臂,一副给爷更衣的模样,她才不在乎给她们家烟儿看。
云烟倒是没什么,当真是累了,换好衣服,相拥着眠,每天能抱着心的人一同睡,醒来能看到心里的那人大概是最幸运的事。
而这边柳茯苓,蹲来,轻轻拥着音寻“寻,我们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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