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焚香拜祭,启程赴东岳泰山封禅。此次是卫庄称王以来首次巡,单是随从士卒便逾十万,俱是锐之师,更有朝廷文武重臣并诸百家门的各路俊杰,一路浩浩,声势人。
盖聂披甲跨,剑在手,驰行在卫庄所坐的车左侧。他提剑将边窗的帘幕撩开一角,见卫庄摘了冕冠,双手笼在袖,靠著车打瞌睡。昨晚他连夜批阅奏折直至三更,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是以城之後一直窝在车里补眠。
盖聂轻轻放帘幕,策至队列最前方,示意众人缓步徐行。过了约摸一个时辰,有个小侍从跑步从後面赶上来,向盖聂禀告,“先生,陛有请。”
盖聂,调转回到卫庄车前。卫庄掀开帘幕,外面光正好,但见盖聂一戎装,一匹大,逆光如上古武神一般雄俊非凡。卫庄微微眯起睛,扬声,“盖卿,你上车来。”
盖聂犹豫了一,,“是。”随即翻,将手缰绳给旁的侍卫,上了卫庄的车。
车极是宽敞,有桌有榻,桌上还摆著杯盏果盆,一应俱全。盖聂在卫庄旁坐,将盔摘搁在桌一角。
卫庄小憩之後神好了许多,只是神间仍有些懒散,“我睡了多久?”
“不到两个时辰,”盖聂望著师弟,关切,“怎麽不再多睡会。”
卫庄摇摇,了睛,透过半掩的窗往外探望,“走得可真够慢的。”
盖聂,“是我叫他们慢些,以免车颠簸,扰了你的休息。”
卫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盖聂,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师哥,你真贴。”
听起来似乎是再直白不过的褒扬,但此话自常年以调侃他为乐的师弟,盖聂总觉得有些玄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招,顿了顿方,“要不要让他们恢复平常行军之速?”
卫庄,“不必。”他将车窗推开,扬了扬手,吩咐走上前来的侍从,“我与盖卿商议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那侍从领旨退去,卫庄顺手关了窗,好整以暇地靠在後的垫之上,微笑地看著盖聂。
盖聂问,“小庄,你要与我商议什麽。”
卫庄,“没什麽,不过是你我师兄弟间说说话罢了。”他坐起来,一手撩起冕服前襟,跨坐在盖聂大上,勾著他的脖在他耳旁轻声,“比如说说……你有多久没和我亲了?”
盖聂还来不及心加速便张开双臂本能地抱住他,脱而,“小庄,你,你小心衣服皱了。”
卫庄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不解风,有时觉得不能由著他这麽定不移地正派去,有时又觉得这样也不坏,别有一番趣滋味。他低在盖聂上亲了一,低声引诱,“那你帮我脱啊。”
盖聂久未与师弟肌肤相亲,见他如此诱人的神,一时也不由有些心猿意,一只手已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前,脑却有个声音,光天化日之,十万大军面前,怎麽可以如此胡来。他低哑著嗓音,“我有甲胄在,小庄……”
卫庄伸手抚上盖聂的甲衣,,“那有什麽关系,我不怕麻烦。反正,这路还得很,我们有的是时间。”他颀的手指从肩甲缓缓,抚摸甲衣前爿,顺著密的甲片一寸一寸移,仿佛正在抚盖聂赤的躯一般。
虽然当隔了厚重的甲片与衣衫,盖聂仍是觉得自己被师弟摸得浑燥,他控制不住地抱住卫庄,在他上亲了亲,呼。
卫庄伸手反背到後方,将盖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扳至面前,卸他的臂甲与手甲,扔在坐榻的角落里,又将手探向前甲摆掩住的,隔著衣轻轻对方沈睡的,没几便有了反应,将布料撑起。
“师哥,你真,每次我一摸你就了。”卫庄手指搓他的,自端溢的粘很快濡了薄布,渗一个浅浅的圆印来,“你说倘若此时我把你从车里踢去,你的甲衣遮不遮掩得住你面兴奋的样,嗯?”
被师弟控在手,已然是快连连,耳旁那一句句极富羞耻的话语更令盖聂呼急促,之火盖住了他神的清明正气,一手掀开对方的蔽膝,隔著裳急切地抚摸卫庄的大。
“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他们敬若神明的剑圣盖先生,在商谈国事之时,肖想著侵犯他的陛,你说他们会怎麽想?”卫庄息著将双分得更开,继续向他引向失控边缘,只字不提自己主动勾引的举动。
此时盖聂已被彻底勾起火,伸手解了卫庄的腰带,搂住他便要将其倒在榻上,却被卫庄制住双手,“今天我在上面。”
过去两人缠绵时向来卫庄主导多些,他喜用将盖聂牢牢掌控在手的觉,对方脸上那压抑望的隐忍神简直令他迷恋。
而对於盖聂来说,虽然看著师弟骑坐在自己上用小主动的画面堪称销魂,但卫庄在事总玩些样,不是将他的望吊在半空当不得发,便是他说些不堪耳的亵话语,实在是快与折磨并存。
然而不知为何,这样的折磨似乎越来越令他……罢不能。於是他抬吻了吻他的师弟,,“好。”
八 为什麽他的快活总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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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的指尖过质地的甲片,还不忘善意地提醒他,“记得动静小些,若是传了什麽声音去,总不能将外面十万人一杀了。”
盖聂心,看起来小庄是真不知他自己动时都是怎麽个叫法。
卫庄伸尖挑逗地过甲片拼接,更将系在甲衣上的红穗缓缓抿,他的有如游龙一般自宽大华贵的玄冕服脱而,只余贴白衣,前襟半敞,一实的麦肌肤。他低贴上盖聂的嘴,间混地说,“发髻就不拆了。”
盖聂合地任他戏自己的,也模糊地唔了一声。他极怀师弟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样,一手搂在卫庄腰里,另一只手便去抚摸对方的膛,指指腹将他前的粒得起,又一路往,细细描摹他腹肌的廓。
卫庄被他摸得火涨,低,“师哥,你学坏了。你从前亲我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得规规矩矩,从来不随便摸。”
“不是小庄你教我的麽,我还以为你喜这样。”盖聂脸上虽然始终是那副淡然的表,神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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