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烧吧,我准备一换洗的衣服。”
“ok,没问题。等等,你说什么,换洗的衣服?你要嘛?”
“泡澡啊,白痴。”
“泡澡!!”蓁佑冰觉自己被耍了,“洗澡你用这,你逗我吧?”还以为会有什么大动作呢,搞得她白兴一场。
步筝裳从空间里翻衣服,这几天她们也基本摸清空间的规律,每天两人在空间里待的时间总共不能超过一个小时,不然就会被排斥,所以没事就尽量少去,免得有急况没躲。
步筝裳任的说:“不行啊,我就要,就要。”
蓁佑冰气得不行,叉腰骂:“大骗大骗!你能不能搞清楚局势,现在开什么玩笑,整我很好玩吗?”一颗雄心壮志就这样被步筝裳糟蹋,说好的一起拯救世界呢?累觉不。
“谁是骗?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都是你自己脑补的,都是你的错!”步筝裳失控的朝蓁佑冰大吼,“我从来没有骗你,没有!没有!!”
“你们这群骗,都是骗!”步筝裳把衣服一脑的砸向蓁佑冰,疯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手用力掐上她的脖颈,“我要杀了你!”她眶泛红,杀意满满,让蓁佑冰意识到,tmd的步筝裳不是在开玩笑啊,她是真的想掐死她啊!
“你、疯、了……”蓁佑冰用力扳着步筝裳的手,几天之被两个人掐着脖,也是破了她的记录了,估计她一辈也忘不了。
“放、手、啊……”她的脖一定是上辈多了坏事才跟了她,要遭这罪。步筝裳居临的压迫在她上,像是对待杀父仇人,果然爆发潜力的人力气都格外大,蓁佑冰觉得她再不奋起反抗,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条,步筝裳居然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蓁佑冰脸因为缺氧被憋得涨红,她的手探寻的也摸到了步筝裳纤细的脖颈,只要用力掐上去,就算不能掐死她,也能摆脱目前的困境。连蓁佑冰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摸这那温细腻的肤,在这况,她还有心妇人之仁。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改为用膝盖撞上步筝裳的肚,几次撞击之,步筝裳手上的力慢慢松了来,里透一丝迷茫。
蓁佑冰抓住机会,使劲一撞,步筝裳被蹬了床。蓁佑冰在床上疼苦的咳嗽,步筝裳在床捂着肚难过的弓着,一样的受伤,却没有同病相怜,两个人之间像隔着无形的屏障,在不同的两个世界。就像步筝裳不知蓁佑冰为什么会活得这么开心,就像蓁佑冰不知步筝裳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控。
蓁佑冰咳嗽声渐渐小了,最后停了来。她的戒备心真是越来越小了,怎么会天真的认为步筝裳对她来说是无害的?蓁佑冰有些心凉有些恐慌,当你被伤害时才知,原来不知不觉,那个人在你心,已经到了能让你心疼的位置。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了?
爬起,她想,她需要静静。
蓁佑冰理了理凌的衣裳,穿起鞋想走去,路过步筝裳时,有一阻力。
她低看,原来是步筝裳拽住了她的脚。步筝裳低着,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纤细瘦弱的脖颈和……差掐死她的小手。蓁佑冰挣扎了两次,步筝裳反而拽得更了。
“放手。”蓁佑冰语气凉凉的说。
步筝裳像是没听见似的,拽着她的脚一丝不放。她昂起小脸仰视蓁佑冰,无比劣势的动作,和她刚才掐着蓁佑脖的动作刚好相反。步筝裳脸苍白,不是她平时的白皙,而是像大病一场那苍白。她眶的红还没有完全褪去,角还有一红,看上去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兔。可惜,这只兔是要咬人的。
“放手。”蓁佑冰冰凉的重复。
这话只是让步筝裳抓得更,她保持着仰望的姿势,抿着,神倔,蓁佑冰甚至没有从她的表里看到一丝后悔愧疚。
对这错事还不知悔改的人需要怜悯、需要同、需要原谅吗?
不,不需要,她们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同原谅,也不值得被怜悯同原谅。
蓁佑冰弯腰,扳开她握的手,把角从步筝裳手里来,一步一步从她边走开。
“我没有骗你。”就在蓁佑冰快走房间时,步筝裳沙哑低沉的话成功让她止住了脚步。
哼,没有骗她。
蓁佑冰大步走回去,拎起步筝裳的衣领,把她从地上微微提起来,大吼:“没骗我,是,你没骗我,都是我的错行了吗?你究竟知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步筝裳着衣角,握着拳,她往后靠了靠,靠在了床沿上,睛直视着蓁佑冰,重复:“我没有骗你。”
够了,真是够了,蓁佑冰松手,她要的只是一句对不起而已,有这么难吗?混步筝裳,错了事居然不歉,只知逃避!
蓁佑冰摔门而。
步筝裳像一座石雕,靠在床沿动也不动。良久,她把埋在了膝盖。外面红雨得大,里面寂寞无声。
门外,蓁佑冰疼的看着屋,烦躁的拿一块币。
“要是正面朝上,就原谅她,要是反面朝上,就……就,哼哼。”
她把币抛起,以她惊人的视力,可以看见币在正面和反面之间的不停翻转。
币最后落到手,她却并没有却看结果。有时候,抛币并不是难以抉择,而只是你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是谁说,当面对两个选择时,抛币总能奏效,并不是因为它总能给对的答案,而是在你把它抛在空的那一秒里,你突然就知,你希望的结果是什么了……
有一片影笼罩过来,步筝裳迟钝的抬起。
蓁佑冰表颓败的说:“坏,真是败给你了。”她蹲,左手放在步筝裳的肩胛骨,右手放在步筝裳的弯,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步筝裳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条件反的伸手搂住她的脖,神惊慌无措,像是被惊到的小兔,让蓁佑冰心不由大好。
“小坏,你可该减了,好重好重,我都快被压死了!”蓁佑冰夸张的讲。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喽,两桶她都能轻松的提起来,步筝裳这么小只,恐怕还不到四十五公斤,怎么会有压力?
她把步筝裳放到床上,轻轻撩开她的衣服摆,肚。果然不她所料,步筝裳肚上一片淤青,她自己的力,她自己最清楚不过。
“唉。”蓁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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