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夜(纯百) - 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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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悯被重新摁回去后,反倒害臊得哭不去了。

    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忍住呢。她在心底暗自懊恼。

    不同于以往她挨打后独自疗愈伤,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耐心地给自己上药。

    而这个人还是周绮亭,她心心念念的周绮亭。

    可怎么偏偏是周绮亭,她最不愿让自己的满手血污沾染分毫的周绮亭。

    周悯不知,自己的泪有几分是被这温柔动,又有几分是被满心愧疚引发。

    可现在哭是哭不去了,却想抬也抬不起来,周悯只好闷声:“我不哭了。”

    “不哭也不许抬。”周绮亭语气不悦,但摁住周悯脑袋的手却放松了些力度,手了一空隙,翘起的发丝似有若无地挠着掌心。

    为了消除这意,她不不愿地屈起指节,给周悯轻轻地顺着

    见着被洇的范围还在扩大,她无奈地停的动作,对才说过不哭了的人提了自己的疑问。

    “周悯,你知不知你说的话和你的行为很矛盾?”

    周悯明白周绮亭的话指的不只是现在,但是谎言一旦被揭穿,再多解释都显得苍白。

    她死守住那颗掩败絮的、此刻正为周绮亭剧烈动的心,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也不想哭的。”

    “只是你给我涂药,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个人和一些事。”

    诚恳的语气,到即止的话语,没有透更多有关过去的事,却足够让有心人联想到许多。

    果然,周绮亭当便心生不满,指尖勾住她后颈项圈的搭扣,稍一用力,让她仰起看向自己。

    “你想到了谁?”

    “还是说,你以前也给别人当过狗?”周绮亭打量着她故作镇定的神,接连抛疑问,“你上那些避而不谈的伤痕就是这么来的?”

    周悯没有说话,用满不在乎的笑为周绮亭的恼火添上一把柴。

    周绮亭记起第一次摸周悯的时,她意识低的动作,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她也曾经被别人如此对待过,还变成了习惯。

    也难怪她会喜那些疼痛的觉,原来她曾经真的是一条任人打骂的狗。

    思绪勾连绪,密密麻麻地缠作一团,堵在心咙,一时之间难以消解,又难以抒发,周绮亭看向周悯的视线愈发冷冽。

    睫还蓄着泪,垂坠着遮蔽了视野,周悯静静地看着周绮亭,确信她的杀意不似作假。

    是生气于自己因为她想到了别人?还是因为自己可能过别人的狗?

    “是啊,我上都是她留的痕迹。”周悯避开了第一个问题,状似苦恼地偏了偏,继续诚实,“她好像也还活在我的脑里。”

    周绮亭没有听到最在意的问题答案,再次问:“那个人是谁?”

    那个把你得伤痕累累、让你的神变得残破不堪的人是谁?

    本以为她会迁怒自己,没想到却直接把矛指向自己的那个人。

    才止住的泪又即将溃堤,周悯忍着泪,笑容却意味,像是在说着什么无关要的事一般,用平淡的吻陈述事实。

    “那个人被我杀了。”

    周悯转动右手手腕,在镣铐的细碎声响继续说:“我亲手把匕首了她的心。”

    周绮亭想起了她手腕上滴血的心脏文,眉因思考微微蹙起。

    周悯以为她是在厌恶自己,虽在自己意料之但仍难免闪过一失落,低声发问:“咬人的狗是不是很可怕?”

    周绮亭捕捉到了周悯细微的绪变化,停留在项圈搭扣上的指尖向,轻轻地沿着她肩颈的脊骨上抚动。

    周悯的注意力顷刻间尽数随着指尖的动作游移。

    看着周悯愈发局促的模样,周绮亭才声:“为什么要等到受了那么多伤才动手?”

    分明就是不会保护自己的笨狗。

    听到这个没有设想过的问题,周悯顿时愣住了,又回想到被周绮亭目睹自己打人的那天,周绮亭问自己的第一句话是“手痛不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在得知了自己的暴行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关心她。

    周悯心,连带着心防也好似被了一个缺,里面藏着的、对周绮亭的意,急哄哄地想要往外涌,想要一不落地被所念之人全接收。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撞得目眩,慌开始不择言:“因为我就是这么贱,就是喜被这样对待。”

    周绮亭倒是异常冷静,反问:“既然喜,那你怎么还会杀了她呢?”

    言多必失,为免再被周绮亭绕去,稍微缓过来的周悯脆抿不语。

    见周悯不说话,周绮亭住她的面颊,迫使她张开嘴,指腹挲着微张的嘴的齿尖,轻声:“你也会咬我吗?”

    又想起前段时间周悯绑架她的事,自嘲地笑了笑,转而问:“或者说,你也会咬死我吗?”

    周悯听了周绮亭藏在问题里的另一个问题,自知没有办法给真实的答案。

    周绮亭的手指停留在上牙之间,说话难免会咬到,周悯没有声,只是轻轻衔住指尖,没有咬,也没有松开。

    柔随着牙齿的闭合覆上指腹,灼灼地传递着度。

    不仅是嘴,连仰视的视线也得惊人。

    周绮亭收回了手,却没有避开那骤然狂的目光,决定坦然接受接来所有可能听到的答案……或是狂言。

    “不是说好的吗……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周悯说完,停顿片刻后,僭越的话又脱:“我不仅想咬断你的咙,我还想一把你吃掉……这样,我们就都永远不会离开对方了。”

    倒是有些乎意料。周绮亭挑起眉梢,确认:“你是认真的?”

    周悯所说的确实都是她曾经想过的,只不过那时她还怀揣着对周绮亭的烈恨意,满心只想着和对方一起死。

    过期的真话也是真话,周悯面不改地回复:“当然是认真的。”

    周绮亭看着前这个泪痕未却还要说浑话气她的人,眯了眯:“那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听到这句话,周悯顿不妙,而周绮亭接来的话,更是让她如临大敌。

    “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没能杀掉我,那你就要承受刚才故意激怒我所造成的后果。”

    语毕,周绮亭取钥匙,为她解开了后的镣铐。

    手臂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肌变得有些僵,束缚松开后,周悯却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生怕惊扰了拿着手机正在发送信息的周绮亭。

    她暗自把敞开的衬衣重新穿好,扣上扣,然后不着痕迹地转动着酸涩的手腕,同时焦灼地思考周绮亭所说的“后果”是什么。

    周悯再也不可能杀掉周绮亭,自然也就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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