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夜(纯百) -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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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悯垂眸盯着膝盖地毯的某,默不作声。

    昨晚那个将自己从贪唤回的晶杯坠落后,这地毯本应沾上些许酒渍,现在却整洁如新。

    那些心渴求与挣扎的罪证,被消除得一二净。

    除了……

    “你昨晚……”坐在沙发上的人轻声细语地说着,听不是问罪还是回忆。

    “没有!”周悯不等周绮亭把话说完,就斩钉截铁地否认一切。

    浅笑声淌过周悯的耳畔,她不敢抬起视线直视周绮亭,只觉脸颊被一只纤的手轻轻捧住。

    “你昨晚没睡好?”

    难得温柔的问句让周悯听了话语间的关心,但正于警戒状态的她还是矢否认:“怎么会,我睡得香的。”

    “是吗?”周绮亭微凉的指腹拂过周悯泛青的,“可是你看起来好像熬夜了。”

    这人,怎么连手也是香的。受着脸上的轻抚,周悯嗅到了自周绮亭掌心散发的一香味,思绪随之逸散稍许,一时之间没有及时答复。

    一刻,颈项间收的锁链以及依旧轻柔的话语,却让她如临大敌。

    “昨晚是不是坏事了?”

    “没有!”周悯再次否认,脑快速运转,思考可能被周绮亭发现的到底是哪桩坏事。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周绮亭捧住周悯脸颊的手移,改为托住,将她的脸往上抬了些许,好让她低垂的视线与自己相对,“因为被我说了?”

    “不是……”被迫仰的周悯神闪躲,左看右看,愣是不敢把目光放在周绮亭上。

    一方面是因为心虚,另一方面是大小上只披了件浴袍。

    之所以说是披,是因为周悯刚刚看到她腰侧散开的系带就搭在侧的沙发上。

    等等,系带呢?

    很快,周悯就知了消失的系带将被用于何了。

    “我说过的,我不喜被欺骗。”

    两指宽的系带从被迫张开的嘴绕过,在后脑打了个不松不的结,保证周悯呼顺畅的前提,让她没办法再说一个字。

    其实也不算被迫。

    周悯的视线自周绮亭起后就再也没办法从她上移开,没有抵抗,没有回避,就这样任由她完成对自己的约束。

    是无法抗拒的顺从。

    现在,周悯咬着的系带,主动仰起,好吞咽因渴意而分的涎,以免从嘴角溢

    刚才沐浴时打的发尾垂坠于前,周绮亭抬手将那似有若无的凉意撩至颈后,再次抚上周悯的侧脸,缓缓:“既然一直对我撒谎,那就不要说话了。”

    其实不必堵住她的嘴,再次被前瑰丽景象震撼的周悯,本就吐不完整的字词,只顾盯着那滴自发丝落的珠伏在光肤上一淌。

    “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偷亲我了?”周绮亭指轻周悯有些颤抖的,问了隐约有答案的问题。

    “呜……”上齿间还卡着系带,周悯说不话,只能由间发糊不清的声音。

    周绮亭坐回沙发上,看着小狗的可怜模样,轻声笑着说:“不能讲话,还能和摇呀。”

    ,被翻涌的血气冲得脑袋乎乎的周悯没办法思考,木然地了一,完全忘记了上一次又被大小后,自己的“要一直嘴去”的决定。

    心里的答案被印证,周绮亭看着终于诚实的人,满意地她的耳垂,不吝夸赞:“真乖。”

    简单的两个字,像忽然注的氢气,充盈着心房,直让人飘飘然地往上升。

    周悯开心地眯了眯,侧脸轻蹭周绮亭的掌,以示服从。

    微弱的酥沿着手掌爬升、蔓延,到最后,连带着声音也染上由此而生的欣然,周绮亭继续笑:“睡前还了别的坏事,对不对?”

    不会吧,醉成那样都能知

    求生让周悯顷刻间捡回了刚刚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警惕心,她抬观察周绮亭的表,以判断她是不是又在诈自己,好确认是的存活率,还是摇

    殊不知,洇眸自而上仰视的神态,看起来实在是……很好欺负。

    周绮亭轻咬睫半垂,晦暗的视线从周悯的睛向扫过,掠过秀的鼻梁,落在无法闭合的嘴上。

    指腹松开耳垂,贴着耳后微红的肌肤一向前描摹,过殷红的,最后住了那颗略尖的犬齿,轻轻地挲,受那锐意。

    “呜、呜……”周悯意识想要咬住带有撩拨意味的手指,却被的系带阻拦,只能无助地吞咽,好消去齿尖的细微意。

    受不了,周悯稍稍退开,小息,再次诚实地,承认了自己昨晚的“罪行”。

    好可。周绮亭笑意愈,另一只手扯住锁链,将上后倾的周悯拉回跟前。

    “可是我不记得了,你能说说你都了些什么吗?”

    你!

    嘴都被堵住了还让我怎么说?周悯不禁睁大双,用愤慨的神无声地控诉着无理取闹的大小

    受到小狗的怨念,周绮亭失笑,视线落在她腕间看似结实的绳结上,拆穿她的小心思:“你不是还有手吗?把过的事一遍给我看。”

    噢,自保的手段还是被发现了啊。周悯垂丧气,手腕翻转,灵活地解开了那个绳结。

    “呜。”双手获得活动的许可,周悯又抬起睛看向大小,用短促的音示意,能不能把系带也解开。

    太乖了。

    但很可惜,越乖就越想欺负她。看懂了周悯想表达的意思,周绮亭却意味地玩笑:“怎么,其它坏事也是用嘴的吗?”

    为了证明自己不太清白的清白,周悯连忙摇,略加思忖,又连忙

    主要是嘴一直张着实在难受,才不是想虚构些没过的坏事呢。

    区区清白,不要也罢。

    周绮亭一看穿周悯的想法,指挑起她的,直视着她底不加掩饰的炙,温声:“不可以。”

    担心被新账旧账一起算,周悯还是没敢违逆大小,没有给自己解开的束缚。

    她先是看着周绮亭的睛,目不斜视,小心翼翼地拈起浴袍的两襟,往间拢了拢。

    可别着凉了啊。

    完这些,周悯抬手,用远小于昨晚的力,轻轻地周绮亭的脸,然后用掌心搓了搓。

    就这些了。周悯对周绮亭重重地了一,以示自己行为的真切。

    诚实,但不能太诚实。周悯总觉得,如果再像昨晚那样对待大小,自己接来的时间应该不会太好过。

    好在,周绮亭这次似乎没有发现周悯力上的保留,回忆了片刻后,暂时揭过了这一环。

    幽幽的视线落在周悯颈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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