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夜(纯百) - 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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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蔽,只有一盏的夜灯静静亮着,周悯突然惊醒,但很快,她自暴自弃地合上了

    天杀的生钟。

    不该醒的时候醒,该醒的时候不醒。

    “醒了?那该来算算账了。”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不远响起,随着一阵锁链的细响,周悯觉到脖被轻轻扯动。

    她十分有理由怀疑周绮亭往卧室的空气里掺了眠剂,不然自己怎么会熟睡得连双手和脖都被链拴住了也没有醒过来?

    气馁间,周悯心油然而生对大小的一丝钦佩,被折腾了许久的人,昨晚还一副能睡到天昏地暗的疲惫模样,现在为了报复她,居然能到醒得比她还早。

    这要放在以前,也是一段堪比卧薪尝胆的励志故事。

    横竖都是死,周悯不不愿地再次睁开双,直勾勾地看向坐在床沿的大小

    只见周绮亭侧盯着重新睁开的人,披散的黑发如瀑,于亭亭玉立的肩背倾泻,在玲珑有致的前蜿蜒。

    神里除了几分慵懒外,是隐隐的不悦,这一切织于那双昏暗光线幽邃的黑瞳,显得致命且诱人。

    周悯好像走不这片夜了。

    过速的心很快就唤醒了尚于待机状态的的血腾腾地蒸着这躯壳。

    完了,我不会得血压了吧。脑胀间,周悯扯动了一手腕间缠绕的链条,发现缠得十分牢固,掌相贴,活动空间几近于无。

    而脖上除了昨晚上的项圈外,另被一细链条拴着,打了个活扣,一扯动就圈,密匝匝地勒着,另一端正握在周绮亭手里。

    好吧,总之周悯是彻底清醒了。

    于是她十分果断:“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末了,怕前人觉得自己还不够诚恳,她又挤泪光,红着眶望向扯着自己脖链条的人,可怜地说:“周绮亭……”

    这好了,一通求饶来,让大小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底的不悦是消失了,但是转为了更烈的兴致。周悯被盯得脊背发寒。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休息了一晚还是略显沙哑的嗓音,此刻正向始作俑者问罪。

    新的一天,周悯的羞耻心刷新,脑里自动回放起昨晚的,有些难以启齿,于是挑了一件没那么难说的罪状,支支吾吾:“错在……没经过允许就、就咬你。”

    “还有呢?”周绮亭又加重了的力,看着周悯微微凸起的骨因此颤动。

    颈项间逐渐收的链条略微陷肤,周悯能觉到颈侧的脉搏正突突地搏动着,似乎想要通过细链传递到掌控着自己呼的人手里。

    她嘴微张,小着气,脸颊因回忆漫上薄红,平复了片刻才继续:“错在……不听你的话。”

    “是吗?”

    周绮亭呵笑一声,将链条圈圈绕上手掌,看着周悯因愈渐窒息而不得不腰腹用力,上半仰起,随着逐渐收短的链条而一向她靠近。

    一直近到周悯跪坐在她面前,能闻到她上熟悉的温香,意识地嗅,本能般想要汲取更多。

    齿尖难耐地上磋磨,因呼不畅而微微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经由渴望上些许幽光。

    周绮亭扬起另一只手,周悯这时才看清了她手里刚刚因角度问题而被遮住的……一柄檀木戒尺。

    用质的戒尺一端轻挑起周悯的,细细欣赏了一阵她底的念后,周绮亭敛去浅笑,低声:“你错在不知悔改。”

    除了没有半悔过的意思,动作还十分诚实,明晃晃地将想法摆在面上,就差直接告诉周绮亭,只要她一松开控制,上一秒还在陈列己罪的人就会肆无忌惮地再犯。

    明目张胆的贪念,屡教不改的觊觎。

    此前还懂得收敛爪牙,髓知味后就原形毕了,周绮亭觉得有必要教一教小狗,何为令行禁止。

    “你怕疼吗?”周绮亭白玉般的指节与檀木戒尺的泽形成鲜明对比,她就这样着尺,轻拍周悯的脸颊。

    当然不怕,还很喜。周悯受着颈间随吞咽动作而觉越的束缚,这窒息结合比轻拍更一步惩罚的隐隐期待,了更的不满足。

    以大小人的格来看,周悯担心坦诚过后未必能如愿,于是话到嘴边就成了不由衷的谎言,她垂眸,装畏惧的模样,克制着兴奋的颤音:“怕,很怕……”

    戒尺由脸颊一移,周悯能觉到,打磨过的尺角虽然失去了尖锐,但微微用力压时陷肤的实在烈。

    那的钝就这样轻轻地划过她的颈侧,经过收的锁链时引起细碎的声响,密密地与脉搏共振。

    落时却是一顿,收起了些力质的戒尺只是隔着刮过平直的锁骨,就让灵魂仿佛也泛起来。

    挑一侧肩带后,尺细细地挲着实的肩,似乎是想让这段枯木也染上灼温,好由此意。

    戒尺每描摹过一寸肌肤,周悯的神就绷一分。

    就像是久旱的土地,焦躁地、饥渴地,静候着不期而至的恩赐。

    而手握恩赐的人,却只是玩乐般用戒尺在周悯上半了一遍,最后落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怕疼就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周悯忍着轻叹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自然是不甘心,于是毫无诚意:“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沉默过后是一声嗤笑。

    周绮亭脸上挂着不及底的笑意,猛扯链条,让跪坐的人不得不弯与自己平视,低声:“我突然想起,还有别的方法能让你乖乖听话。”

    接着她彻底松开了手里的束缚,还周悯息的余地,继续说:“只要能一直听话,悔不悔改又有什么所谓呢?你说对不对?”

    周悯没有为重获顺畅的呼到庆幸,开始思索前人另有意的话语。

    一刻,周绮亭没有再卖关,镇定自若地亮了手里的底牌,每一张都让周悯难以招架。

    “你昨天也见过我妈妈了,你觉得她会不会信你这位‘调查署探员’呢?”

    “她或许会碍于我,不会直接向郑家的人你的问题,但应该也会旁敲侧击一吧?你的调查还能顺利行吗?”

    “还有……”周绮亭适时地停顿,掌心贴上周悯的脸颊,指腹轻她有些涸的嘴,视线幽幽,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你应该也知,你那天晚上打的那个人,后来的死因有些蹊跷吧?”

    周绮亭联想起那晚上小狗痛哭的模样,心难免柔了些许,继而温声:“我的承诺一直有效。”

    所以这些问题,可以不成问题。

    周悯眉锁,结合周绮亭话里的信息和自己掌握的线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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