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苏琪焦急地问。
一片死寂。
我心里七上八
的，正琢磨着这到底是坏消息，还是柯瑶被找到东西的惊喜给震傻了。
“
！”听筒里传来柯瑶压抑的咒骂声，“这儿没有！”
“什么？不可能！”我脱
而
，“肯定在！”
“真没有，我就在看呢，”柯瑶的语气不容置疑，“这里只有一个什么他妈的字母数字组合，
用没有。”
“拍张照，发我手机上。”苏琪说着，从她的小包里掏了手机。
照片很快就传了过来。苏琪只瞟了一
，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个索引号，柯瑶，”苏琪的声音稍微大了
儿，吓得我赶
四张望，生怕有人听见。“你用这个号搜一，打开文件目录，应该有个搜索框。记得勾上‘搜索文件
容’这个选项，”苏琪解释
，“文件名上不大可能有这个索引号，但通过它，能查这个索引号到底指向什么。”
“等等，”柯瑶说，“上面写着‘捐赠-纸质-索引’。”
“纸质？”我问，“是实
文件？”
“我猜是吧，也说得通。这
信息很
，谁、什么时候、捐了什么。里面可能还有财务信息，他们肯定想藏得严实。”苏琪分析。
“找找看有没有‘说明’文件。就叫‘说明’，一个词，”我
促。这纯粹是直觉，我们已经火烧眉
了。
“找到了！文件说……在
副院
的办公室里！”柯瑶兴奋地喊。
我能听到她那边传来一阵关电脑的杂音，接着，就是那再熟悉不过的狂奔脚步声。
“柯瑶，没时间了！”我几乎是在哀求。
“我还有五分钟，”她嘴
，“绰绰有余了，就在二楼而已。”
“我们可以改天再来！”我试图让她冷静来。
“快到了！”她气
吁吁地说。
我的视线在窗外疯狂扫视的苏琪和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之间来回撕扯。那秒针仿佛被谁拨快了似的，飞速转动。离凌晨两只剩一分半钟了，柯瑶这是在刀尖上
舞！
“妈的！”一阵的沉默后，她低吼，“他们上了密码锁！”
“你没时间了！拍张照片，然后给老娘
来！”我厉声命令。
柯瑶太想给这次的搜寻画上句号了，她已经开始变得不顾一切。
说实话，我没法怪她。虽然现在只是她一个人在冒险，但我真不想我的朋友被学校开除，更不想她因此蹲大牢。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穿过楼时，那“咚咚咚”的亡命狂奔声。她一定能赶上。
“晚了。”苏琪轻声说。
我猛地扭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瞬间揪了。
老周，那个老保安，正开着他的巡逻电瓶车往回走。我们俩叁更半夜两钟还在这里晃
，本
就够可疑的了，再加上他平时只在
心广场那一片转悠……柯瑶从窗
爬来的时候，绝对会被他抓个正着。
“老周过来了，柯瑶！”苏琪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怎么办？”
“给我打掩护！”柯瑶跑得上气不接气，“我快到窗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必须得引开他的注意力！再过几秒钟，老周的车就会经过大楼的东侧，到时候，北面——也就是柯瑶要爬来的那一面——的所有窗都会暴
在他一览无余的视野里。
我手里没东西可扔，就算有，也撑不了多久。或者，跟苏琪打一架？不行，我不去手，而且那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需要一个能牢牢
引住他目光几分钟的“节目”，好让柯瑶能顺利翻窗，然后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外。
“苏琪，”我觉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合我。”
话音未落，我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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