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在心里编了一个苦
戏剧本，然后丢
我和小饱，就自顾自地开演了。”
“你以为你是苦戏里的主角攻，是‘哑
新郎’，默默背负一切，远走他乡，对不对？”
听见他这样的形容，傅骋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没有，小枣，我没有这样想。”
“你就有！”
林早才不信他，继续追问：“那我问你，你就这样走了，以后怎么办？”
“你变成丧尸，穿得破破烂烂的，和其他丧尸一起，到
走吗？”
“万一你找不到吃的，饿死了怎么办？万一你找到了一个人，刚准备
，就被他的同伙打了，怎么办？”
傅骋低声
：“不会的。就算变成丧尸，我也会是最厉害的丧尸。”
“那我和小饱怎么办？”
“虽然……虽然你昨晚带了很多
资回来，但是东西总有吃完的一天，到时候怎么办？”
“小饱那么小，我还那么……那么柔弱，我们怎么办？”
傅骋毫不犹豫：“我变成丧尸，也去外面给你们找
。好不好？”
“不好。你都变成丧尸了，和其他丧尸一起走了，脑
都没了，哪里还会记得我们？”
林早
一气，别过
去。
“看来我只能给小饱找一个后爸了，找一个比你
壮、比你有力气、比你有担当的男人。我看之前和你一起
车的小刘就不错。”
“他没我
。”
“那就小，小很。”
“他没我壮。”
“那找小壮。”
“他有老婆。”
“新世界、新时代是一夫一妻制，他有一‘妻’，还缺一个——”
林早故意昂首
，拍拍自己的小
板。
一刻，傅骋冷脸，打了一林早的
。
“小枣，不许说这
话。”
“那你留来。”
林早拉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表严肃，目光
定。
“留来，和我、和小饱待在一起。”
“就算你变成丧尸，我和小饱也会陪着你。我会
饭给你吃，小饱也会陪你玩玩
。”
“我们一家三一起努力，说不定可以唤起丧尸的理智，也可以等到病毒解药研制来的那天。”
“你答应过我和小饱的，我们一家三要一直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傅骋被林早亮晶晶的
睛晃了一，似乎有片刻的动摇。
“小枣，现在况不一样。”
“我知！”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你和小饱都会被我变成丧尸的！”
“我不怕！”
林早红着眶，梗着脖，定又执拗。
“我不怕！我宁愿我们一家三全
变成丧尸，也不要你一个人在外面！”
“外面那些丧尸……心肝脾肺肾都来了，断手断脚，拖着
脏到走，我不要你也变成那样！”
“就算变成丧尸，我们一家三在家里变成丧尸，也比在外面的丧尸好！”
“我宁愿被你咬，也不想被其他丧尸咬！”
傅骋心里震
，怔愣良久，说不话来。
“骋哥，我知你在担心什么。”
“你留在家里，我和小饱会特别特别小心的，绝对不会被你咬到的。”
“你单独住一个房间，门窗锁好，钥匙我拿着，绝对不会把你放来的。”
“相信我，别担心，好不好？”
林早看着他，握着他的手，掰开他
攥着的拳，手指一
一穿过他的指
，定地与他十指相扣。
傅骋低声提醒：“小枣，这不是养狗。”
“这当然不是养狗。我又不会给你挂链，
多给你
一个止咬
，好不好？”
傅骋不语。
林早最后问：“谁是我们家学历最的人？”
傅骋看着他，哑声：“你。”
“谁是我们家最有文化的人？”
“你。”
“那我们家应该听谁的？”
傅骋仍旧不语。
“好吧。既然这样……”林早想了想，“
照家规，投票好了。我上去喊小饱。”
林早转要走。
傅骋刚要开阻止。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林小饱的声音——
“我支持爸爸！”
两个人抬看去，只见林小饱蹲在猪肝红的楼梯上，双手抓着不锈钢栏杆，从里面探自己的小脑袋。
“你怎么来了？”林早有些惊讶，连忙上前，把他抱来，“爸爸不是让你待在房间里吗？”
林小饱瘪了瘪嘴，可怜的模样：“爸爸和大爸爸吵架，声音好大。”
“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一秒，林小饱举起小手：“但是我支持爸爸！”
傅骋皱眉：“你知我们在说什么吗？你就支持？”
“不知。”林小饱理直气壮，“但是大爸爸之前说，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大爸爸吵架，我一定要站在爸爸那边。”
他大声宣布：“因为爸爸永远是对的！”
傅骋哽了一，抹了把脸，转过去，靠在墙上。
该死的，他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林早搂着林小饱，在小板凳上坐，也不瞒着他，把目前的况，仔仔细细解释给他听。
“大爸爸前几天去探险，不小心……被怪兽抓伤了。”
“啊？”林小饱张大嘴，“那怎么办？大爸爸会死掉吗？”
“应该……不会。但是大爸爸已经
染了怪兽病毒，很可能会变成怪兽。”
“不可以！我不要大爸爸变成怪兽！”
“现在呢，大爸爸想去外面养伤，爸爸想让他留在家里，你支持谁？”
“去外面养伤？”林小饱问，“去医院吗？还是去……”
“不是去医院，就是去外面。”林早看着傅骋，磨了磨后槽牙，故意，“像
浪的小狗一样，在外面跑逛，不肯回家！”
“那怎么行？”林小饱震惊，“大爸爸会死掉的！”
“没错。”林早
，“外面还有很多和大爸爸一样，染了病毒的人，他们在一起，互相传染，打架斗殴，很快就死掉了！”
“不行！”林小饱大声说，“我支持爸爸！大爸爸必须留在家里！我和爸爸会照顾……”
傅骋站直起来，回过，走到林小饱面前：“大爸爸会变成怪兽，会发狂，会咬你们。”
林小饱小脸一白，没说完的话噎在
咙里。
他低，
自己的小胳膊小
，若有所思。
傅骋继续：“大爸爸去外面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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