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阿兄一直都很清醒。”
他低
亲吻女郎的面颊，在上面落
带着甜酒糜香的痕迹，“阿兄可以侍奉你，不要去找别人，我不能接受你去找别人，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疼
萤萤了。”
“阿兄的第一次都给了萤萤，难
，我还比不上那舞伎吗？”
“别找别人，来吃我吧，萤萤……”
“阿兄会好好侍奉萤萤，让你
兴的。”
他吻得动
，牵着她的手，放在腰间玉带上，一步一步引导着，“帮阿兄解开好吗？”
衣
无声落地。
漆萤抚摸着他纤薄的腹肌，她见过程璎驭
的模样，腰
如玉竹般
韧有力，在她面前，却又孱弱似无骨。
“阿兄从前都在骗我吗？”
装得病歪歪的样
，骗取她的怜悯。
“萤萤，我们去床榻上。”
女郎的裙裳褪去，只留一件雪青
抹
和绸
，慵懒地躺在枕上，被程璎分开双
，他弯腰，细密的亲吻落在
，隔着一层薄绸，如雾
见
，并不真切。
他伸
红的
尖
舐，在布料上留濡
印记。
“阿兄
什么？”
“吃萤萤的
，好不好？阿兄在梦便如此过，萤萤想试试吗？”
他试探着亲在心，饱满而柔的
，伸着往细
去。
“萤萤自己看过这里没有？”
“没有。”
“这里藏了一颗珍珠，阿兄
在嘴里，会让萤萤舒服的。”
隔着薄绸，他用尖细细探寻，直到小上方的
有一粒
慢慢鼓胀起，他住它，糊不清：“是这里，萤萤
觉到了吗？阿兄教过萤萤的，还记得吗？”
“嗯。”
漆萤在全然清醒的时候接
事，觉很奇妙，仿佛变成一只微渺的蜉蝣，被人轻柔托起，又仿佛有雨，但并不是那么急骤。
他着她，像一颗雪
，顷刻要
去。
“萤萤，这件也脱掉好吗？”
“嗯。”
没有薄绸的阻隔，温
的
亲密无间地贴过来，
、温，他细吻着，从
肌肤到翕动的
，重复刚才的动作，极尽温柔地。
故意挑逗着，去
的，反复拨
，珠时而
过，又游鱼一般俶尔躲开。
不上不，时晴时雨。
“阿兄。”她提醒他。
“乖萤萤，以后不要再去找旁人好不好？”
“嗯。”
程璎得到应允，从善如
地衔着那粒珍珠，吃茶一般，细啜着，直到它愈发
胀，饱满胭红得如同浆果，他抿起，故意
啧啧声。
停来，：“萤萤，听见了吗？小猫吃
时便是这个声音。”
“胡说什么。”
“不过小猫不能吃萤萤的，只有阿兄可以，萤萤要记得，别人既不能看，也不能吃，只给阿兄吃。”
漆萤懒得理会他，酥麻温的觉包裹着，小腹传来一阵
。
“萤萤的粉桃，被阿兄咬
了。”
他拍着女郎的腰，引诱：“乖萤萤，主动喂给我吃。”
“你好烦。”
“不烦的，萤萤别气，阿兄不是吃得很舒服么，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来呢？”
“很甜。”
他着一汪
，从她间抬，张给她看，殷红的光粼粼，在她的注视，吞咽
去，“你看，阿兄吃了萤萤的。”
他把一切动作都事无
细地说与她，把这场事拉扯得这么漫
。
漆萤想把他踢床去。
却被恼人的兄抓住脚腕，哄：“乖萤萤，阿兄错了，这就给你，好吗？”
他埋首去，仿佛要偷
似的，用尖来回拨抚、
碾，不知哪里学的技，被亵玩得胀异常，酥麻涩，女郎舒
时，便伸手埋他的发，轻轻揪起。
瞳暗漆如妖猫，藏着潋滟
。
细微的疼痛像是她掌控他的缰绳，他得愈
，甚至用尖拍打在充血的
上，纵使尚未盛开的苞，也将要被打散。
耳边只有与肌肤碰撞的声，缠绵甜腻，女郎惬意地眯起睛。
最后在他灵巧的间一朝倾
，小潺潺，将粉浸得漉绮丽，他抬她的，用嘴去接女郎的清，尽数吞咽去，她停了，他犹恋恋不舍地往幽
探寻去。
琼酸麻得难受，仍于
之时。
被女郎推开，程璎微张着殷红
的，一一吻在，吻痕在她肌肤上如透明的芙蕖。
仿佛给他
醉了似的，“萤萤喂阿兄吃了好多甜，得好快，怎么这么
气，舒服了，便不让了。”
“小乎乎的，这么多来，已经合不拢了，阿兄咬它的时候，这里颤抖不止，很舒服，对不对？萤萤你看，没有人比阿兄更会侍奉你的，不要离开我……”
他额心的金箔钿那么明艳，漆萤用手指一
挲着，问：“画这个什么？”
“我像不像
？”
“你不是女。”
“萤萤可以当我是。”
漆萤懒得纠问缘由，“哦。”
“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阿。”
程璎从她间起，躺在她侧，搂着女郎的腰，一一亲在她面颊上，“乖萤萤，再叫一声。”
“阿。”
“你好聒噪。”
他浅淡的酒气还未散尽，用茶漱过，混成一
怪香，甘甜而苦涩。
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他拥着她。
凝着她漓漓的乌眸，小心翼翼：“明日别再去找那舞伎好不好？”
“为什么？”女郎反问。
装着枕微的荷包还在荔胭那，她一定是要再去一趟的。
“萤萤有阿兄了，还要见他什么？”
“这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要去？”
“嗯。”
“那方才你答应阿兄的又算什么？阿兄没有让你兴吗？还是萤萤贪心，一个不够，要两个、三个？”
“我不知阿兄在想什么，我并没有
迫你。”
她说话时神那么冷淡，一都不在意，“一个两个，又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找郎吗？阿兄分明对往事格外介怀，又偏要纠缠不放，是什么意思？”
“萤萤一定要我放吗？你是怎么待阿兄的？招惹，又丢弃，天没有这样冷心的女郎，你如何能够再去找别人？”他哭。
“我找郎，难会找阿兄吗？”
“那我都算什么？”
烛火将要燃尽，而他角仿佛落血泪，“我是什么任你狎亵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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