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止无用的想法。愤怒是最没用的
……”堕天使终于
一丝其他的表，“当然，你们所谓的
也是。”
“我怎么知
你没在骗我？”我怀疑地问。
堕天使嘲讽地看了我一
，他用路德维希的
这样的表，让我非常不适，然后他说，“在天使的字典里，没有撒谎的存在。”
我恍惚意识到它是天使，是和我们截然不同的存在。
无
无求，甚至没有自己的，所以他们没有必要去撒谎，也不需要去撒谎。
“
王已经离开了，你怎么还不回天堂去？”我呐呐地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他看我的目光更加嘲讽了，我猛然想起他现在是堕天使，所以并不能回到天堂上去，而且我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是不是天使降临后就不能回到天堂了？即使没有堕落？”
“看起来你也不是那么的笨。”堕天使的回答证明了我的想法，“我们会在这个世界上游
，直到最后一丝力量耗尽，消失于天地间。”
我突然到一阵悲哀，“那你呢？你也会那样吗？”我又犯那
病了，我甚至不知前这个堕天使是敌是友就开始
意识的关心他。
“那是普通天使，而我是堕天使，我们不同。”堕天使这次奇的没有用讽刺的语调说话。
……就这样自然而然成了堕天使吗？没有回旋的余地吗？他明明不是自己主动堕落了呀，是为了打倒王才堕落的啊，他们的神应该理解一才对。我想问这些问题，但我知这些问题很愚蠢，对于光明信徒来说，堕落就是堕落，是最可怕的罪孽，堕落本就是某象征。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轻轻地问。
堕天使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说：“路德维希是百年来最
大的圣骑士，所以我才可以在他上寄生。而你是他是他最在意的人”
“……”我沉默了一阵，问，“路德维希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你想让他什么时候醒来？”堕天使反问。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愣住了。
“你希望他永远都不醒来吧。”堕天使淡淡地说，“这样你就不用去面对他了。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这些。”
我不知怎样形容我的复杂的思绪，我近乎绝望地发现我居然真有着一丝对堕天使的话的赞同，但是这怎么可能！我们
费那么多救路德维希来……
堕天使看着我的表，然后说，“好吧，那么路德维希明天就会醒来。”
我看着堕天使向帐篷走去的影，然后我迟疑地说，“……谢谢。”
“你应该谢路德维希。”堕天使
也不回地说，“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我的存在是他奉献的结果。”
我默默地
了。
“还有，”堕天使说，“你的同伴们心
的黑暗比你想象得更多，尤其是死灵法师，你最好离他远一。所以，你最好别把我的事告诉其他人。”
这次我真的愣住了。
堕天使说黑暗存在于我们间，说的和同伴们心的黑暗看起来是两码事。但他特意提到了乔伊斯，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四章 教堂
路德维希第二天醒来了，但他好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接着昨天堕天使用他所作的一切，让那些继续发展去。
当然，唯独对我不是。
他看向我的目光里有着悲伤和痛苦，那让我难以承受，所以我只好转过了，假装没有看到。
在这片森林里游了几日，将里面的恶都清理得差不多后，我们终于聚在了一起，讨论起今后的打算。
德鲁伊说要回森林里继续修行，学习更好的控制自己
的力量，乔伊斯说要去大陆再游历一番，而鸦表示他会继续跟着乔伊斯，像以前一样。
“所以，我们这就要分开了吗？”我有些难过地询问。
路德维希却转向了我，“那你呢，芙兰，你打算怎么办？”
我并不知我应该如何。
他继续说，“我打算回教堂，芙兰，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我有些犹豫，现在的我毕竟还是堕落者的份。
“那你想和谁在一起？”路德维希提
了声音，他的声音神圣而充满苛责，我分不清现在的他究竟是路德维希还是堕天使，“乔伊斯？还是白狼？”然后他的脸
变了变，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后竟直接起走了。
这
本不是平常的他！平时的路德维希本不会这样不符合礼节的事！我连忙起跟了上去。
我在森林
找到他的，他正来回走动着，显得焦躁而不安，还不时挥舞着拳对着空气大声抗议着什么。
“路德维希……？”我呐呐地叫他。
路德维希看到我后苦笑了一，然后他说，“刚刚，对不起。”
“没事。”我摇了摇说，“我，反正，那是我应得的。”
路德维希的脸微微变了变，此刻的他似乎还是非常暴躁，他低低地骂了句，“该死，”然后努力使自己绪平静来问；“你和伊祖尔说了什么？芙兰。”
“伊祖尔？”我意识地发了疑问。
“那个堕天使。”路德维希似乎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轻蔑，但是显而易见的是他的掩饰并没有怎么奏效，所以他的脸似乎又难看了几分。
“路德维希……”我觉他有些不正常——虽然这不正常是显而易见的，然后我心里有了个猜测，“你受到了堕天使——我是说伊祖尔的影响吗？”
路德维希看起来好像被我打了一拳一样，我突然有些难过，就走过去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沉默了一阵，才回答，“是的，我很尊敬伊祖尔，而他自己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堕天使，我才会潜意识受到影响，说那话。”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其它方面。
“我知……毕竟你有一个堕天使。”我依偎到了他边，然后仰起脸看他，“我很担心你，路德维希。我害怕你会迷失，也害怕你的灵魂也被黑暗浸染。”
我知我可以接受黑暗的乔伊斯，也可以接受黑暗的德鲁伊和刺客，但我唯独接受不了黑暗的路德维希。
我不知我的究竟是路德维希还是他的温
和光明，但我知如果他没有那温和光明的话，我大概……
“我也害怕。”路德维希轻轻地说。
我愕然看着他，然后他说，“亲的，你还没对我说你对伊祖尔说了什么？”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吧，就是问了一些基本的问题。”我回忆着说，“你不知我们的对话么？”
“只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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