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后 - 第9章燕歌魏婉小侍卫落子白玉盘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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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可以放了这一切,太后的尊荣、人妻的贞洁、女人的矜持——但当侯景一桩桩一件件,揭开她千疮百孔的心时,却还是会到火辣辣的疼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在刹那间倾泻而,无声地哭泣终于变成放肆的嚎啕。

    侯景见状,整个人却如同被瞬间走了力气,猛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像了气的球般,烦躁地一坐在竹榻边缘,满脸憋闷与扫兴。

    “哭哭哭!就知哭!”他气地抱怨,仿佛她的泪是世上最败兴的东西,“真他娘的晦气!”

    裴青衣不知哭了多久,外一片死寂,无人问津。在这醉仙楼里,一个女的哭声,是最寻常也最不值钱的声响,引不起好奇,更唤不来同

    说来奇怪,好像自从年幼时以后,她就没有这样放声大哭过一次。即使先帝驾崩,得知噩耗以后,也只是无声地落泪。哪怕在诏狱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都没有机会随心所地大哭一场。

    直到哭得疲力竭,声音沙哑,她才缓过气来。平静地注视着前垂落的纱帐,目光游离,四肢百骸仿佛都被拆开了,就这么散落在竹榻上……

    那是一莫名的畅快。

    侯景起初像个闯了祸的,坐在她边只觉得聒噪不安,就起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待她终于力竭,哭声渐歇,泪朦胧间,才发觉他不知何时已坐在书案前,仰望着天板,百无聊赖。

    她也懒得再拢那轻薄的纱衣,任由它半遮半掩地挂在上,半躯,莲步轻移动,飘到他边。

    “为何……还不走?”声音嘶哑得厉害。

    “想求你办的事,你还没应。”侯景语气平静,然而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向她半掩的玲珑段。

    “……”裴青衣沉默片刻,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青丝,带着的困惑,“为何……方才不用?”她直白地问了心底的疑问。

    侯景闻言,竟有些局促地挠了挠,那张带着痞气的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赧然。

    “不怕裴姑娘笑话……”他顿了顿,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一件遥远而与自己无关的闲事,“侯某年幼时,在凉国故地,恰逢魏兵西征。亲看着魏兵……占了我娘,还有我。”

    他目光投向虚空,仿佛穿透了舍的墙,看到了那血腥的过往。

    “我躲在草垛里,不敢看,就只听见她们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得没完没了,……”他动了一,声音依旧平稳,“然后……等那些魏兵完事了,她们就在我前被杀了。”

    他收回目光,看向裴青衣,没有悲戚,只有一近乎麻木的陈述:

    “从那以后,只要听见女人哭……侯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扯一个自嘲的笑,“就再不起来了。”

    “扑哧——”

    这声带着轻蔑的嗤笑,本是男人最难忍受的羞辱。侯景却只是耸了耸鼻,脸上并无多少恼怒之,仿佛早已习惯。

    “当真?”裴青衣止住笑,带着审视。

    “当真。”

    侯景坦然回视,神平静。

    裴青衣忽然觉得,前这莽撞鲁的汉,似乎没初见时那般可恨了。她心念微动,竟鬼使神差地抬起那只皓腕,带着一丝探究,径直伸向男人间!

    侯景瞬间面红耳赤,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半敞衣襟那丰腴起伏的雪峰之上,隐约可见端诱人的嫣红。然而,当那只微凉的手隔着衣料及时——那双之间的玩意儿,竟真的如同被霜打蔫的茄趴趴的,就这么了无生机地垂着,与他此前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你别笑!”侯景眉锁,终于被裴青衣那探究的目光和话语激得有些恼羞成怒,“我平时……是能起来的!也能正常女人!”

    “我信你……”裴青衣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起了几分兴致。另一只柔荑也探,主动握住了他垂的“雀儿”。她纤指灵活,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把玩,然而无论她如何亵,那事依旧毫无起,萎靡不振。

    她索螓首,凑得更近,仔细端详起来。温的兰息轻轻拂在侯景间,带来一阵细微的意,可那“虫”依然毫无反应。

    “你……”侯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得有些发懵,挠了挠,完全无法理解这女人的心思——方才还寻死觅活,现在竟反过来挑衅?“你现在……愿意给我了?”

    “哼,”裴青衣仰起脸,转间,仿佛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在风月场颠倒众生、巧笑倩兮的魁模样,“一个不起来的男人,跟童贯那样的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她红勾起讥诮的弧度,“对我们女人……又能有什么真正的威胁呢?”

    她的目光带着一近乎挑衅的炽,牢牢锁住侯景窘迫又恼怒的脸:

    “我想试试……我不信,我裴青衣……不能让它起来。”

    侯景凝视着她那双带着挑衅与疯狂的眸,嘴角咧开,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裴姑娘,你有时候好像………比老还疯。

    裴青衣不再言语,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势。她猛地撇开侯景试图合拢的大,整个几乎嵌间。

    柔荑如灵蛇般探准地再次攫住那团。这一次,她的手法截然不同。纤纤玉指不再是好奇的把玩,而是带着风月场千锤百炼的老辣与准,如同最熟练的琴师拨琴弦。指腹带着恰到好的力度,时而捻的铃,带来细微的电;时而又用修剪圆的指甲,沿着络缓缓刮搔,激起阵阵令人发麻的意;更不时用温的掌心包裹住整个袋,技巧挤压,试图唤醒沉睡的望。

    她的动作熟稔、程,充满侵略。螓首微侧,几缕青丝垂落,拂过侯景绷的大侧。红若有若无地贴近,吐气如兰,温的呼如同羽,反复撩拨着最的肌肤。

    侯景的呼陡然重起来,间发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小腹肌贲张,那垂的事在裴青衣这极尽挑逗的手法,终于有了反应———它不甘地、微微地颤动了一端充血,艰难地向上抬起了微不可察的一弧度。如同初破土而的新笋,带着脆弱的生机。

    然而,也仅此而已。

    无论裴青衣如何变换手法,如何加重力,如何用尽浑解数去撩拨、去亵玩,那事始终无法真正起。它只是维持着那微弱的充血,趴趴地、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像一香蕉。徒有其形,却无其质。那微弱的搏动,在裴青衣的黔驴技穷指掌间,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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