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死，只是不想活(SP) - 第108章

    沉柏川坐回沙发，低看了一腕錶，心里默数着时间。房间里只有墙上时鐘滴答声，以及林俞晴微弱却努力稳住的呼声。

    她的背影仍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双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但她没有倒——她知，这是她该承受的后果。

    叁分鐘一到，沉柏川站了起来，动作稳重而从容。他走到床边，手握着黑檀木拍，语气依旧冷静，但透着压迫：

    「上床，跪趴，手肘撑直，塌腰。」

    林俞晴咬了咬牙，忍着痛照。她爬上床，照着他的指令跪趴好，手臂绷，塌腰自然翘起。

    沉柏川站在她后，看着她颤抖却没有反抗的模样，神微动。

    他并不是真的要摧毁她的承受力，而是要让这一刻，成为她永远记得的教训。

    手的黑檀木拍沉稳有力，沉柏川抬手，压上她的，沉声开：

    「二十，报数，错了重来，姿势没保持也重来。」

    林俞晴轻轻了，绷着，却无法忽视上传来的压迫。木拍贴上去时带着一冰凉，暂时压住了那片火的胀，令她忍不住暗暗松了气。那短暂的清凉在灼痛之显得格外舒服，像是一偷得的息。可她心里清楚，这份冰冷并不会带来真正的安，而是一波痛楚的前奏。等这片清凉离开，取而代之的，将会是更狠、更刻的灼痛。

    随着木拍猛然抬起，短暂的冰凉被离，空气里留一瞬的空白。一刻，「啪」的一声脆响炸裂开来，木拍重重砸在早已胀的上。剧烈的衝击像浪般涌肌，震得她整个微微颤抖，指尖死死抓。结的地方被行压又反弹，火辣的痛意瞬间铺满全，像是将刚才那一丝舒服彻底撕碎。林俞晴闷哼一声，呼了，角细细的光，牙齿死咬着艰难的说「一……」

    每一落，林俞晴都迫自己低声报数，声音颤抖却不敢断开。沉柏川手的木拍带着六七成的力，每一击都砸那片已经胀得发的上，痛沉重而刻，像是一次次把她到极限。到了第八时，她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手掌一，整个人向前倒了去，额前的发丝凌地散落，呼急促。

    空气静止了片刻。沉柏川的声音冷冷响起，不带半分绪：「起来，重来。」

    那几个字像铁锤一样落，比木拍更沉，比痛楚更冷，瞬间压得她心一，连息都显得艰难。

    林俞晴闭了闭，没有争辩，也没有求饶，只是低低吐了一气，像是默默认命。她的双臂颤抖着支撑床面，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动作缓慢，一一把自己撑起来。胀的因牵动刺痛，她却忍着不发声。终于，她再次回到原本的姿势，跪伏着，肩背僵直，安静等待着一记木拍落。

    沉柏川静静看着她，没有促，只是冷注视着林俞晴那缓慢又笨拙的动作。她撑起的颤抖，他都看在里，却毫无怜悯。当她终于重新跪伏到位，肩背笔直却颤得厉害，他才微微俯，手的木拍在掌心转了一，发低沉的声。

    他的神冰冷，毫无绪波动。短暂的沉默压得人呼困难，直到他淡淡开，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从一开始。」

    木拍重新举起，沉柏川这一次不再克制，力比先前更狠，从六七成提升到七八成。第一重重落时，清脆的声音炸响在空气里，重重拍在早已红的上。林俞晴全一僵，牙关咬，声音颤抖却仍迫自己开报数：「一……」

    接着是第二、第叁，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难承受。沉重的痛意砸胀的肌，将火辣和刺痛层层叠加。她的声音一次次颤抖，数字几乎要被卡在咙里，可她不敢停，也不敢漏掉。

    「六……七……八……」

    到了第八，她双臂剧烈颤抖，手掌险些开，整个人几乎要再次倒。惊惧压在，她死死咬住，是让自己稳住姿势，因为她知，如果没撑住，换来的是更重的疼。

    「九……十……」

    后半段每一都像是折磨，汗顺着背脊落，浸了衣衫，呼急促到腔发。泪无声落，却不敢哭声，只能低垂着，沙哑地报数字。

    「十七……十八……十九……」

    最后一声「二十」几乎是被挤来的，声音乾哑颤抖。她全早已透，额前发丝凌贴着脸颊，随着急促的息不断颤抖。可即便如此，她仍旧跪伏着，不敢有半分动作。

    沉柏川停手，冷冷地俯查看。前那片已被折磨到极限，原本的红早已沉成红与紫黑错的块，边缘泛带青与发白的肤。胀鼓起，几乎失去原本的曲线，目惊心。

    他伸手掌，压在结最。掌传来的是而僵的，像是一整片块满肤方。每一去，林俞晴的都忍不住一颤，却依旧死死撑在原地，不敢声。

    沉柏川神平静，底没有任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