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没有心 - 皇后她没有心 第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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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瑶镜一捂住了他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嘴。

    “别说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岑扶光脑袋一偏,挣开了她的手,继续再问,“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给我药呢?”

    “我何时伤过你?”

    是,自己在房事上确实放纵了些,经常踩着她力的极限来。

    但自问,从未伤过她。

    明明很多次自己都没尽兴,但她实在疲累,都忍了。

    怎么就走到药这一步了?

    没有质问,脸上也没有生气的痕迹,但那双专注的睛告诉江瑶镜,他今天一定要这个答案。

    “因为我觉得你太不知节制。”

    “那事上样也太多。”

    “我觉得不应该放这么多力在这上。”

    江瑶镜也给了实话。

    从前他自己穿那些破布勾引自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要拉着自己一起了。

    而且这段时日,他白日里一直苦读卷宗,夜里居然还有灯熬夜的悄悄衣裳,这也罢了,他还早起,练武的时间多了一倍。

    不是为了,只是为了在那事上找回场

    她真觉得这个苗不对,必须掐死了。

    就算他不问,今天也打算好好跟他谈一谈的。

    “不知节制?”

    这四个字快把岑扶光气笑了。

    “我还不够节制?”

    “你哪里节制了?”江瑶镜双目圆睁,“你的样这么多,你还觉得自己够节制?”

    “来,我们来好好算账。”

    岑扶光:“从江南开始,半月的路程,但前面为了给你一个婚礼,和后面顾忌着你,我们真正同房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可对?”

    江瑶镜认真回想。

    

    “好。”岑扶光接着再:“在姜家的时候,虽然咱两一直同塌而眠,但我最多吃豆腐,没有真正成事,对吧?”

    江瑶镜再度

    “接着就是怀了。”

    “你摸着良心说,你怀的时候,我有真正纾解过吗?”

    江瑶镜:……

    虽然太医说过怀三月后就可以行房事,太不能激烈,只是自己怀的双胎,肚比旁人大,他是小心再小心。

    哪怕有过亲密行为,也几乎都在愉悦自己,他都是靠手的。

    “……没有。”

    岑扶光目光十分幽怨,“接着就是现在了。”

    “孩生了,成亲一年多了,拢共都没超过十天,我还不够节制?”

    江瑶镜:……

    好像是这么回事哈。

    只记得他样多,随地随地都想勾引自己,好像时时都在惦记着那事,但其实真正成事的天数,确实特别少。

    突然不敢直视他的双眸,默默移开了视线。

    她没了底气,此消彼,岑扶光的讨债的气势就更足了。

    他冷哼一声,再幽幽:“前面也就罢了,如今孩生了,你的也养好了,大哥反而来拘着我了。”

    “我一个当爹的人,想抱着媳妇睡觉还要突破重重难关。”

    “而且媳妇还不向着我!”

    江瑶镜脖一缩,更虚了。

    “大哥也就算了,他就折腾这么一回。”

    “可你祖父也来了。”

    “他现在是没折腾我,那是因为大哥手了。”

    “他要跟着咱们去闽越呢。”

    “外祖父也在那边。”

    “等日后他两凑一堆,还能有我的好日过?”

    当初姜照野一个老顽童就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今再添一个江鏖,等到了闽越后,自己怕是媳妇的人影都见不到。

    江瑶镜很想说孩都生了,祖父已经认命了,但她估摸着祖父和外祖父以往的作风,哪怕认命,也一定会添的。

    只要岑扶光不兴,他们就兴了。

    江瑶镜肩膀也跟着缩了去,整个人都写满了心虚。

    “你说。”

    “我不趁着现在多犒劳自己,后面的守寡日,我要怎么过?”

    什么守寡,你一男的,你守什么寡!

    江瑶镜张就想厥回去,只是看到他讨债的目光,后面的事先不论,只说成亲一年多了,居然不过十,确实很少,又默默把嘴闭上了。

    岑扶光最擅的就是蹬鼻上脸,尤其是在对方明显不敌的时候。

    这个时候不要好的就是傻了。

    “我给你的衣裳,你穿不穿?”

    江瑶镜:……

    明明想好了一定不上他那几块破布,但是吧……

    睛一闭,一脸视死如归。

    “……穿。”

    “还要耳朵。”

    “你别说没有,我看到了。”

    江瑶镜:!

    那些动耳朵是江瑶镜背着江团圆偷摸整个包袱一起找来的,翻狐狸耳朵后剩的就随手放在床边的角落。

    睛这么尖。

    她咬牙,“别得寸尺啊你。”

    岑扶光仰,扯着嗓嚎,“十天啊,成亲一年多了,才将将十天啊……”

    “谁家老爷们成我这样。”

    “我不如家当和尚——”

    “!”

    江瑶镜再次捂住了他的嘴,红着脸咬着牙,“,别嚎了。”

    岑扶光睛一亮,一把抱起江瑶镜就快步往里间窜。

    不知过去多久后,床边散落的,早就被撕得不成样的红衣旁又丢了几片白的绸缎,盖住了同样破碎的金铃,红的妖冶,白的无暇,一红一白,相互叠覆盖,煞是好看。

    倒霉鬼竟然是我自己!

    近期来闽越的队伍实在太多, 不止朝廷第一次捐官落到这里是实职,还有这边山林产的珍稀木材草药在京城的时兴,也让南来北往的商队闻风而动, 趋之若鹜。

    昔年的兵家不争之地, 竟也车龙起来, 就能城都要排队了。

    “哟,这不是林家商行吗,你们家不是主营布料么,怎么着, 江南那一片被你们家包揽了,这边还想一脚, 也不怕步大了扯了!”

    还在车缩在车厢角落尸的江团圆耳朵一动,一跃而起,几步就窜了去。

    比她还快的是江鏖, 已经快挤到前去了。

    江团圆连忙加快步伐, 也挤了过去。

    两家商行的事正在激对骂。

    “我是谁, 这不是李家酒庄嘛,怎么, 去岁你们家卖假酒的事儿过了是吧,又开始抖机灵了是不是?”

    江团圆:“仇人呐这是。”

    江鏖跟着, “说不得李家假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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