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凶一,不要被阿煜气场压了!还有后面几个兵脸上的表也注意,都打起神来!”
他一气吼完,顿了顿,“再来一次,全归位!”
男主角的演员名叫唐煜,比白意鸣白影帝还年上两岁,快四十了,但保养得不错,人瘦瘦,五官相算不得非常英俊,但有聪明和柔和的气质,过去一直演那些智商担当型的人,虽从未大红大紫,但观众缘很好,担纲过不少门剧的重要角,也拿过一些有儿分量的奖项。
“加油!”
唐煜拍了拍青年的胳膊,朝他笑了笑。
这人格不错,和他的荧幕形象一样,没什么架,人也好说话。
阮暮灯这第一次演重要角的新手,难免会些这样那样的差错,导演又是个较真的格,一幕来NG个十次八次,简直再正常不过。唐煜也没有半儿不耐烦的样,一遍遍陪着重来,还时不时开鼓励提两句。
“嗯!”
阮暮灯用力,转跟着担架车床跑回到摄影轨的起区域,准备第七次挑战这宿敌见面的一幕。
他们这一拍就是整整一天,从早上七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等到导演大喊“收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觉自己快要累散架了。
“辛苦了,不过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萧潇有急事找你。”
弎给阮暮灯一杯茶,又给他上一件薄风衣,“明天没有你的戏,我已经帮你跟导演组说过了,不用担心。”
“萧潇急着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阮暮灯一听是自家师傅有急事找他,立刻从外里掏手机,翻了一,却没有看到对方给他的只字片语。
他已经有快一周没见过自家师傅了。
这些天来他忙着拍戏,而萧潇似乎也不在家,不知忙什么事儿去了,平时只在空闲时间换些短信,闲扯几句,但今天到现在,阮暮灯发给萧潇的短信,却还没收到回音,没想到弎却忽然告诉他,他家师傅有急事找他。
“我也不大清楚,萧潇在电话里就没跟我细说。”
弎领着人坐上他的莲,发动车,“不过那地方距离这儿不远,个把小时就到了,等见面之后,你自个儿问他吧。”
车绕影视城,直接上了速,开了约莫六七十公里,从“科学岛”的去,在寂静的工业园区里又走了一阵,最后驶一栋三十多层的大楼地停车场。
此时已经快十二了,普通的办公大楼早就黑灯瞎火、人去楼空了,但这栋楼的前台却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姑娘看到他们来了,立刻站起,和弎简单几句,确定两人份后,就替他们刷开电梯,“十九楼,他们人都在那儿等着呢。”
“啧,验尸房啊!”
弎听了楼层号,低声啧了个,“看样肯定又是个很棘手的事儿了!”
阮暮灯从来没来过这栋大楼,自然也不知哪层楼是啥用的。
但他这一路行来,看得来这地方防卫森严,到都装着摄像,停车场本就是个八卦阵,前台姑娘用的笔其实是把雕工细致的桃木剑,电梯镶着刻咒符的浅金挡板,只要细心观察,都是术法的痕迹,怕是给萧潇他们“那类人”办公活的地方。
电梯很快停在了十九楼,两人走电梯,整条走廊灯火通明,萧潇斜倚在墙角,朝他俩招招手。
“弎你到楼等着我们,这事儿你们白家人比较忌讳,就不要手了。”
萧潇将弎重新打发电梯,又转对自家徒弟勾了勾手指,“阿阮,你跟我来。”
“到底是什么事?这又是哪里?”
阮暮灯跟随自家师傅穿过走廊,边走边问。
然而萧潇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拉开左手边一扇门,示意徒弟去。
房间里照明很足,布置得仿佛医院里的检查室,墙边一铺脚窄床,旁边是一个作台,左边立着几个柜,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消毒包和瓶瓶罐罐,墙上一扇百叶窗,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房间安静到能听到换气装置嗡嗡的低鸣。
诊疗床旁一张圆形转椅,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一发束成尾,着罩,的上半张脸,看上去约莫三十上的年纪,眉形状很是漂亮,看得是个知人,但表严肃,不苟言笑,神态有些冷漠。
看到两人来,淡然朝他们了,翻开手里一个铁病历夹,说话的语调冷冰冰的,“阮暮灯,是吧?”
“就是他。”
萧潇关上检查室的门,朝女医生说。
“那行,把全衣服都脱掉。”
女医生也不抬,只埋在病历夹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什么?”
阮暮灯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
女医生从罩间抬起,神锐利,“快。”
阮暮灯的脸“腾”一涨得通红——他万万没有想到,萧潇更半夜将他叫到这里,居然是要他把衣服全都脱了,而且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年轻漂亮的面前!
“阿阮,听话。”
萧潇安抚似地拍了拍青年的后腰,“相信我,等会儿一定跟你解释清楚。”
“嗯,没有任何外寄生的痕迹。”
在阮暮灯浑汗倒竖,快要忍到极限的时候,那女医生终于检查完毕,冷漠地给他们了结论。
“我就说,他绝对没问题的。”
萧潇弯腰拾起青年搁在椅上的衣服,一件件递给自家徒弟,示意他重新穿回去。
“不止你,那晚上过郗家村的每一个人,都过一模一样的检查,包括我,还有弎和白意鸣,你是最后一个人。”
萧潇伸手替青年理了理没翻好的领,“还好,每个人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到底怎么了?”
阮暮灯皱起眉,几乎只是瞬间,便在脑海回忆起他在郗家村里的遭遇——满祠堂的村民遗,人脑髓的八脚怪虫,还有会动的剧组众人的尸,“那个村,又了什么事吗?”
“那个叫沈的女演员,和你们一起从村里逃来的,你还记得吗?”
萧潇打开门,示意青年跟上来,“我们前两日发现了她的尸。”
“什么!?”
阮暮灯大吃一惊,失声叫了起来,“她死了?怎么会……”
“是真的。”
萧潇蹙起眉,“她的尸现在就躺在隔,你要看看吗?”
阮暮灯意识咬住嘴,用力了。
“等等,你要带他去看?”
检查室里的女医生跟了来,语调透清晰的质疑和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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