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先他一步回来了,但却仍然穿着那靛青袍,上着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一条大尾左右扑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明明是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相,这多余的耳朵和尾却像是某隐秘的暗示,竟然带着难以形容的风。
“这……唔!”
阮暮灯只说了一个字,便被萧潇一把捂住嘴,拖着人在房间里挪动了几步,不容分说就亲在了他脸上。
阮暮灯已经被他的师傅吓得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整个人呆若木,任凭对方随意摆。
萧潇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一个字,另一只手却利落地解了后脑那个小髻,散开发。
阮暮灯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梦——这些日来刚刚萌生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绮念,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场梦,才会有现在这般妙而迷离的幻景。
但萧潇真的是在亲他。
可怜青年素了小十八年,哪里经历过这般欺负!
“不、不要这样!……萧潇!”
阮暮灯满脸羞红,简直就是手足无措了。
“阿阮……”
萧潇凑到他耳边,糊糊地从齿间挤四个字:
“外有人……”
这一句话,仿佛一惊雷在青年脑海里炸裂开来,顿时将那些旖旎遐思都烧了个一二净。
他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猛然停止了挣扎,本能地张开了慧,朝着萧潇指的方向扫去,果然“看见”一淡青的人影徘徊在窗外,态小,应该是个女孩儿,此时正扒着窗,探探脑地往屋里看,似乎正在窥视房间这不可告人的一幕。
人影呈现的淡青的光,与他在弎上看过的十分类似,想来应该也是只修仙的畜生,只是颜要淡上不少,显然应是行尚浅的缘故。
“一只小狐狸。”
萧潇将嘴移到他的耳垂附近,他用气音轻声说:“不要,等她死心了就好……”
萧潇和阮暮灯一人主导,一人乖乖听话,两人又装模作样地亲昵了两分钟,窗外那到淡青的影便翛然一闪,飞快地跑了阮暮灯慧所及的范围。
萧潇爬起来,伸手打开了台灯。
“好了,外那位已经走掉了。”
他抖了抖耳朵,又摇了摇,阮暮灯便只觉得前一,对方上那一对茸茸的尖耳便“唰”一不见了,再低去看他的袍摆,那大尾也一并消失了。
“你之前不是想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多留几天么?”
萧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掉他装模作样的袍。
今晚是这片山林里的狐仙嫁闺女的日,百年难得一遇,这次正好让咱们碰上,怎么能不去凑个闹?”
他大大方方的在自家徒弟面前换上便装,一儿没有刚刚才把人折腾了半天后应有的尴尬。
“但凡妖怪们的婚丧嫁娶,人手不足的时候,经常就会找人类‘帮忙’。他们会找些住在附近的村民,用法术将人‘请’来,替他们抬轿扛棺,运礼送奠什么的。那些被他们‘请’去的人,在山路上奔波一整个晚上,却什么都不会记得,等醒来的时候,只会疑惑自己明明好好睡了一觉,为什么却浑酸痛,跟在外了一夜苦力似的。”
阮暮灯转开目光,不去看对方修柔韧的。
他觉得萧潇那肤白得仿佛能在黑暗发光,弯腰时肩背拉伸柔的弧度,像生生汪汪的豆腐的。
“所以你特地多留了这两天,就是为了带我去见识见识山野怪们的婚嫁风俗的?”
“怎么,不是很有趣吗?”
萧潇笑着说,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摸一个半只掌大的致小葫芦来,递给自家徒弟,“不过,我为的其实是这个。”
“这是什么?”
阮暮灯接过葫芦,轻轻摇了摇,觉里有在晃动。
“来,快喝了它。”
萧潇伸手掉葫芦上的小木,托住青年的手腕,将葫芦嘴儿往他脸上凑,“快快快,一闷了!”
阮暮灯心疑惑,但叫他喝的人可是萧潇——那个教他本事,替他打,为他心疼,护着他,绝对不会害他的自家师傅。于是他也不里到底是什么,只是听话地住葫芦嘴,一仰便将里面的喝了净。
青年尝了酒的味。
那酒甘冽,带着郁的果香和一儿药草的苦涩,刚一,便觉得一气从腹丹田烧起,直贯脑髓。整个人彷如醍醐一般,浑说不的畅快淋漓。
“这……是什么酒?”
“猴儿酒,听说过吗?”萧潇笑着答。
阮暮灯。
、、、等书里都有关于“猴儿酒”的记载。
相传这是山猿猴夏秋时节在树藏匿过冬的果、朵,却不慎忘了这事,树的百果自然发酵,最后酿成醇厚郁的酒。据书所说,喝过猴儿酒的人,皆赞其“香气溢发、酒澄碧、甘芳无比”,虽酒味烈辛辣,但多饮不醉,且饮后令人心轻快、通舒畅、神智力清。
“现在这年,真正的猴儿酒,怕也就只有两粤、云贵一地的大妖们还能拿得来了。”
“哦……”
阮暮灯眨眨,脸上疑惑不解的神。
听萧潇这说法,青年不难猜到,这酒必然十分珍贵,想是涓滴难求。
但他这人一不嗜酒,二不懂酒,刚才那一肚,虽然的确品了极是香醇馥郁的酒香,但要他仔细描述到底稀罕在哪里,他却说不个门来——以他对萧潇的了解,这人绝不会只是为了让他尝一稀世酒,才特地来的这么一的。
萧潇笑:“这极品的猴儿酒,都是成了的猕猴们酿的。酿酒用的果、鲜和灵芝,都是在山密林里灵气郁的地方才能来的灵植,山野怪们喝了能助其增修为,而普通人喝了……”
他说着伸手了青年的鼻,“刚才那一小杯,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延年益寿,但保你五、六十年健、百病不侵、力充沛却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阮暮灯睁大双,意涌上间,他结动,声音有些抖,“这么珍贵的药酒,你为什么不自己喝了……”
“我又用不上这个。”
萧潇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寻常得就好像他只是给自家徒弟买了冰哄他开心似的。
“而且我说了嘛,你这次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一定要给你找补回来。”
他说着话,起打开了窗。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淡青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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