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图上看,在西南方向。”
他将地图转了个方向,好让阮暮灯看得清楚,笔尖了几曲线组成的山峦,又戳在最左侧一个圆圈上。
“在你们村周边,还有翟、娄、刁三个村,分别位于西北、东北和东南方向。”
萧潇的笔随着他的讲解移动,“这四个村所在的方位、地势和建筑群形状,都有自己的特殊意义,它们的存在意义,都是为了这里——”
说着,笔尖重重落在四个十字连线的汇,在那儿正正地划了个叉,“郗家村。”
“什么意思?”阮暮灯皱起眉,他没想到,郗家村的事,居然还和自己村有关。
萧潇朝他神秘一笑,一双眸弯起,角那针尖大的小痣在睛眯起时也随之微微颤动,表看上去蔫儿坏的,真的特别像一大白狐狸。
“你知自己祖上是守墓人吗?”
阮暮灯先是一脸茫然的神,然而仔细思考了片刻,又似乎隐约发现了一些线索,轻轻地“啊……”了一声。
虽然他一直到十八岁都一步没有过自己的村,但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文盲,也知村里的传统和外面不太一样,他们从小接一些特殊的民俗,男孩们但凡素质过得去的,便要从小习武。
小时候村里的孩都那样大,他也没看什么不同,但等他离开家乡来到A市,成为一个武替之后,他很快便察觉,自己从小学习的枪刀剑拳招式路都与武校教的那些十分不同,连影视城里的资武师都说不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招式。
“据我们收集的资料,阮、翟、娄、刁、郗五个村,最早可以追溯到元期。”
萧潇开始向阮暮灯解释他们村的来历和与邻村的渊源。
第 10 章、一、荒村10
据他的说法,当年降术盛行,连当朝统治者也会招募擅降之人为朝廷服务,而阮、翟、娄、刁、郗五村正是据降术原理布的一个大型墓局。
这个墓局由外周四个墓构成外阵,将怨之气转化为能量,共同镇压阵所在墓的“东西”。而这五个村,则是当年负责镇守墓的陵卫的后人。
时过境迁,六百多年过去之后,阮、翟、娄、刁四村所守墓已经相继被毁,墓局已破,阵的郗家村古墓不再受怨之气所制,又被盗墓贼挖开,使得里面的“东西”重现天日,才酿成了灭村惨祸,甚至殃及了刚巧来到村里的摄影队。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萧潇放笔,叠起双脚,“你们摄影组那几个导演,特意千里迢迢跑来郗家村这鸟不生的偏僻山村里,绝对不止为了‘外景’这么简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放杂志的小架上摸一个文件袋,将里的纸张倒来,在茶几上铺开。
阮暮灯仔细一看,那是许多古玩的照片,大件的杯碗人俑、小件的首饰玉雕,有些清理修复得十分净,有些则像是刚刚从土里挖来的,看不本,显得灰暗邋遢、锈渍斑斑,每一样东西旁边都放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些编码、日期和备注,显示它们都是最近在A市古玩市场上收缴来的赃。
“郑锦绣和他手两个副导演,在拍戏之余,还涉及一些洗钱、走私活动,最近他们接了一桩大买卖,就是去郗家村收一批古董。”
说着萧潇顿了顿,“至于东西哪里来的……”
阮暮灯接过了他的话,“当然是从后山的古墓里挖来的,对吧?”
“没错。”
萧潇。
“郗家村的村带人挖开了原本应该由他们村世代守护的古墓,在盗文的同时,也带了镇在墓里的东西。”
他从相片堆里扒拉一张照片,放到阮暮灯面前。
青年看到,那是自己在见到白狐样的萧潇时,对方支使他从焦尸手里拿来的那个拳大的小罐。
“这罐里封着你们遇到的那八脚怪虫的母虫,虽然我们现在也不是非常确定,但应该是某独门秘法培育的蛊虫,以人脑为,可以在人颅腔产卵,幼虫孵化后沿着脊往爬,在腹腔里发育为成虫,破而以后袭击活人,重复这个繁过程。而且成虫栖息在死者脑的时候,还有控制人尸的能力,可以纵活尸攻击人的行为。”
“原来如此……”
阮暮灯想了想,觉得萧潇的解释和他遇到的况相当契合。
“那么说,郗家村全村自杀,是蛊虫害的?还有,那黑的布,为什么可以抵御蛊虫?”
“事实上,郗家村那个墓局不止一层,除了周边四墓葬之外,它本就在一个大而且相当厉害的迷阵之,一旦墓被破坏到某个程度——比如碰了那个放置蛊虫的罐什么的,这个迷阵的阵就会被动启动,让整个村都陷‘鬼打墙’的状态,里的人不去,外的人也不来。事实上,你们剧组遇到我的那天,我正在找村的路,若不是碰到你们,我怕是现在都还在盘山路上绕圈呢。”
“那,为什么我们剧组就能去了?”阮暮灯问。
“我们的人后来在收拾残局的时候,在郑锦绣的行李里发现了一块玉玦和一对金耳环,推测应该是从那座墓里取来的明,估计这些陪葬品对启动后的迷阵来说,都是‘不能带去的东西’,所以才会放剧组村,但却不会让你们离开。”
萧潇想了想,接着说:“至于村民们,他们应该也是发现已经无法离开村,而且又遭到那些八脚虫的攻击,走投无路之,才不得已选择全村自杀的吧……现在人已经都死了,谁又说得准呢……”
他说着,又从桌上的照片里翻其一张。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些黑布可以驱走蛊虫吗?”
说着萧潇将照片递过去给青年看,阮暮灯接过照片,发现那是将一块黑布放在一张透光台上,放大拍摄的局细节。
在照片,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布料的编织方法远比他想象的复杂,针法以某特殊的规律,编织犹如符文般的纹路。在纯黑的麻线,还夹杂着少许颜稍浅的、接近灰的丝线,若不是放大了看,平常还真的难以发现。
“这用特殊针法编织的黑布,应该是那五座村的特有传承,大约是为了保护守墓人,不至于令他们轻易沦为蛊虫的繁容吧。”
阮暮灯想到他们村的确有将这布用来包裹“不净”的东西的习俗,了。
“其实我那天到郗家村的晚上,本来是打算到那个古墓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解决的话,就把事解决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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