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无忧 - 第77节

    他见阿染掏金疮药，便上前接过：“我来吧。

    ”

    撕开手臂，看到泛黑的伤，余焕瞳孔一缩，死死盯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连天至毒都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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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萧和青回了别院。

    还没理完手上的所有事，黑玉便匆匆来，一脸急切：“殿，在刚刚，刀客阿染刺杀了丞相段元立！”

    “什么！”萧和青一惊，腾地站起来，“她人呢？有没有被抓到？”

    说完便要往外走。

    黑玉息着，缓过这气才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的人说她丢了霹雳弹就跑，段元立受了伤，好像还严重的。”

    萧和青停脚步，这才一气。

    说是有事，原来竟是刺杀段元立，不过，她丢了霹雳弹就跑，应当目的是给段元立找麻烦。

    黑玉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咽了咽：“阿染姑娘真是……格外胆大。”

    萧和青了眉心，哪里是胆大，分明是胆大包天！

    但好在，人没事。

    想到此刻段元立的愤怒，萧和青又扬了扬角：“伤势严重？那也好，我还担心离京之后他会找麻烦，现在看来，应当是没空了。”

    顿了顿，他再次皱眉。

    阿染为什么对段元立这么大敌意？仅仅是因为之前的仇怨？

    萧和青像是想到什么，吩咐：“将赵太医与仲神医请来，我有话问他们。”

    “是。”白玉应。

    很快，两位赫赫有名神医便同时赶来。

    仲神医疑惑：“殿，莫不是受了伤？”要不然怎么会叫他们两个都来？

    萧和青摇摇。

    他站起来，微微蹙眉：“孤找你们来，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殿但说无妨。”赵太医。

    萧和青想了想，问：“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四岁以前武学天赋平平，后来突然变得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非常人所能及？”

    他确定姜姑娘已经死了，但刀客阿染……

    赵太医定摇：“从未听过，天赋乃一个人骨，是绝不可能更改的东西，若是能改，恐怕早已人尽皆知，是手。”

    他直接给否定的答案。

    仲神医同样摇，非常肯定：“一个人或许能通过各天材地宝，以及勤学苦练提升天赋，对武学会贯通，但都十分有限。所以武学之，有时候骨比苦练更加重要，儿时平平，大天赋异禀，绝无可能。”

    萧和青微垂眸。

    他想起少时习武，姜平说过，姜家姑娘天赋平平，在武学之上恐怕走不久，就不让她习武了。

    他也听说，姜安总是偷偷教小侄女习武，搞得一伤，被嫂和母亲追着打，上蹿……

    姜家姑娘是绝不可能有阿染的天赋，不到十八岁的天第一刀，将修罗刀练到九成，已近峰，每一次战斗都更加大。

    况且……

    他确定她已亡故，没有侥幸。

    萧和青呛咳两声，随即摆摆手，让人送两位神医离开，坐了许久后踏密室。

    他了香，朝着所有牌位三拜，而后将香香炉，目光一一扫过所有牌位，在“何九州”的牌位上停留一瞬。

    最后，他的目光放在牌位上“阿染”二字。

    想到自己之前的怀疑，萧和青轻笑一声。

    盼她是你，又怕她是你，如今这样，倒也是刚刚好，刀客阿染，合该驰骋江湖，百岁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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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

    州淮乡靠海，云是淮乡一座山，这山并不，但常年被海边汽缭绕，如在云。

    相较于已经炎的京都，淮乡凉，只是刚刚靠近，便觉通舒畅，浑舒坦，虽有些，却并不难受。

    阿染从上一跃而，看向淮乡门。

    大的门可见曾经繁华过，但有几年没人维护，在的地方被雨侵蚀，有了落败。

    相较于乌镇，淮乡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清、颓败。

    余焕跟着来，嘟囔：“也不知你跑这里来什么？竟然还舍得租两匹，骑过来。”

    阿染往里面走，背着刀，随回：“实话实说，我也不知要什么。”

    他们要查云门当年发生的事，但云门已经灭门，如今能不能找到线索也是难说。

    至于租，之前阿染受了伤还没好全，时间迫，也不是节约用钱的时候，余焕这家伙非要跟着，只得给他也租一匹，还得他一路上饭钱。

    余焕一愣：“啊？你也不知？那你这么着急赶路？”

    阿染：“萧老板在等着。”

    余焕：“！”

    他大惊：“他也在？你怎么不早说？！”

    阿染还不了解他？

    闻言面无表：“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就在这里。”

    余焕：“……”来都来了，肯定要看看他们搞什么幺蛾，反正上次已经现过。

    皇帝即将过寿辰，萧和青这时候还跑来，到底为什么？

    想了想，余焕拨了拨自己的发，又将脸围起来，只一双桃，还嫌不够，把耷拉，完全就是另一个模样。

    这时，阿染已经了淮乡。

    也不知萧老板在哪儿，是已经来了还是在路上？

    刚刚这样想着，就听到前面有动静，白玉的声音清晰：“喂喂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盗吗？！”

    阿染睛一亮，快步过去。

    萧和青、白玉、沐人九，以及一位不认识的黑衣女正被人堵住路，旁边还有一擂台，上面站着一红衣女。

    阿染一愣，对前场景疑惑。

    萧和青也看到她，立刻朝她颔首，笑容。

    阿染快步过去，“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被堵了路，不让走。”萧和青解释一句，又看向阿染后，挑眉，“这位是？”

    余焕声音嘶哑低沉：“她刚认识的朋友。”

    阿染扭看他一，这回不扮演那个哑了？

    余焕目不斜视。

    他受够了上次想说话不能说，被人忽视的形，这回打死不装哑。

    萧和青眯起睛，意味：“我还当是阿染上次那位哑朋友，似乎有些相似？”

    阿染：“上回那是余大，这回是余二。”

    说完，她也不放在心上，好奇：“沐人九怎么也在，大不忙？”

    萧和青笑了，好看的眸邃，眉梢微扬，“那就要多谢阿染姑娘，段元立受了伤，有人要浑摸鱼找麻烦，段元立会很忙，所以，指挥使大人也就有空陪同。”

    段元立这个位置，想要找他麻烦的人也有不少。

    旁的不说，余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