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
好红。”杜霰
掉他嘴边的
，“是不是磨的？”
叶遥咳了两声。
果
已经被捣
过一次
，但还是很饱满，远远还不能完全结束。叶遥正为自己第一次的不娴熟
到歉疚，就听杜霰
：“接
来怎么办，师尊？”
他微微一愣。
接来？
他生涩地：“上次……”
一开
，他就意识到暴
了自己上次喝醉酒被杜霰绑缚的事
还记得的事实，只好赶
闭嘴。但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杜霰差
就探
他的尾
，被他及时制止。
杜霰让他仍旧坐在自己
上，微微屈起
，揽过整颗果，将最后一果壳剥掉：“其实我不太会，师尊，你教我如何练剑，教我如何读诗，但没教过我如何双修。”
叶遥浑战栗，任由杜霰利落地把他上的果壳都解来。
“所幸现在还不迟，师尊，你教教我，应该怎么
？”杜霰的声音又轻又低，绕在叶遥耳畔。
叶遥被他哄得灵台炸开一烟
，变得昏昏沉沉。
觉到杜霰在搓
尾的两片果，他艰难：“伸
去……”
用于酿酒的筷
挤尾，整颗果微微发颤。
“嗯，然后呢？”
叶遥压心
的羞愤：“……撑开。”
他开始倒
气，不禁抬起果，却被杜霰另一只手摁住。
“疼么？”杜霰问他。
叶遥承婻沨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是闭上
睛，忍了一会儿，崩溃：“……你快来！”
筷只好慢慢退来。
“可以了？接来怎么？师尊，我不会。”杜霰轻轻笑着。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怎么可能不会？
叶遥很想骂杜霰，但想到杜霰才刚关，
还没完全恢复，大约没办法耗费太多
力，所以还能怎么办！只能他自己来！
叶遥勉
挪动位置，合得更近，握住杜霰酿酒的捣
，往果的尾
带。他低
，正好看到杜霰那双
着笑还带着一狡黠的睛。
真漂亮。
叶遥想着，沉了去。
果的尾被捣，空气里弥漫开阵阵酸意，叶遥弹起来，又被杜霰摁去。杜霰的力很大，双手箍着整颗果上浮动，引得叶遥溢几声申银。
叶遥伏在杜霰上，被带着连续震了几次，被捣的已经在前面漫
一片，酥和痛双双带来灭
的战栗。他已经有了半途而废的打算，试图扒开杜霰的手：“不要了……”
突然，杜霰猛地翻。
天旋地转，视野变换，背后成了柔
的被褥，叶遥脑空白片刻，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双膝已经被
架起，杜霰伏在自己上，继续酿酒。
叶遥细细叫了一声：“……你不是刚关，不好么？”
杜霰轻笑：“现在好了。”
酿酒换成了另一
方式，现在是杜霰主导。
他凶猛地来回拍捣，叶遥的果被反复摆
，挤鲜
的。叶遥只觉得既难熬，又贪恋着
不得更加难熬，希望杜霰在他上索取更多。
泪控制不住地沾床褥，叶遥轻轻泣，别过脸不去看杜霰，恰巧在摇晃的视线里看到散落在旁边的衣裳。那是杜霰的衣，他想也没想便胡
抓过来咬住，斜去看杜霰。
“怎么咬我的衣裳？”
杜霰俯吻他。
命锁悬在两个人之间，随着动作来回摆动。
叶遥咬着那片薄薄的布料，随着杜霰的动作哼叫。杜霰抬起上半，一手摁着叶遥的肩膀，捣得更凶。
“师尊，无妨，附近没有人。”
“叫来。”
“阿遥……”
叶遥迷糊地想，真好。
真好，与他纠缠的人是杜霰，不是别人。
天地纷扰，
山雪化，人迹罕至，只有他们。
外面天塌地陷了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说】
作者（摁审
手里的锁）：大人，我们这是正经酿酒！
突然发现，今年没吃到几颗荔枝，夏天就过去了，唉有可惜。
我没有力气
窗外的日光渐渐暗去。
叶遥不知过了多久。
他可以在何重天天门外与路鞍大战两个时辰，却敌不过杜霰连番的纠缠。他不清楚了几次，只记得每次都是杜霰低声祈求着他，把他的翻过来覆过去，每个姿势维持了许久。
最后，他连
手指都不想动。
杜霰只埋在他肩喃喃：“师尊，我好累。”
叶遥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云间新雁砌了许久的浴池终于派上用场，杜霰在池里放满
，抱叶遥去洗浴，又重新铺床、燃炭火。叶遥穿上新换的衣裳，靠在杜霰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叶遥想翻个继续睡，勉动了动，却发现浑酸痛，像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劲。杜霰抱着他，二人又不知睡了多久，叶遥才完全清醒过来，却也不想起床，蹭着杜霰的臂弯。
“饿么？”杜霰问。
“不饿。”叶遥回答。
其实他们神仙是觉不到饿的，但在碧溪湾待久了，吃吃喝喝这等腹之
已是正常，若是许久没
，倒好像有一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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