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早
告诉我。”我羞愧地说着于事无补的话。
实际上，我几乎没怎么主动，只是在你自
式的离得太远又忽然靠近的时候扶着你的腰，少叫你吃苦而已。
“轶，
去给我买一包烟。”你抓过自己的外
盖在
上，冷漠地说。
“哦……”我不敢再同你闹气，披了衣裳拿了钥匙了门。
二月的南京，温度很低，没走多远，淅沥沥地
起了雨。
遭了，在屋里的时候觉着
，忘了给你盖被
。
苏烟，苏烟，你最
的苏烟，这大街上哪里有卖苏烟啊？只有酒店和自助成人用品店还亮着灯。
我看着那泛着荧光的灯，恍惚间想起你叫我去买“圈圈”的时候我没去，你叫我买烟我却去了……
“轶，你喜
我的，是不是？”
“喜，还是不喜，回答我？”
我空着手，推开门，看着空
好像从没有人来过的房间，泪
止不住落了来。
你只是在确认而已，我怎么就
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枕上有一封书信，用一包苏烟压着的，我展开信，上面写
：
“轶，我生来就不能决定自己是谁，但是我可以选择死，结束这一生。我的母亲，我过的人，都想要我当个男人。可我的心里住着一个女孩，她
丽善良，温柔大方……为了这个梦，我
死了我的母亲，亲手杀死了知我秘密的一对夫妻（你的父母），从他们边抢走了你。
轶，我是个肮脏的人，我的真心不值一钱，无论我放戒心，靠得有多近，你说喜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喜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怪东西呢。我还是回到我原来该待的地方吧，是死是活，法律自有公断。
轶，你的琼琚不是我，我不你了。这世上，只有一个叫顾安的男人，他是个没有心的杀人犯……”
……
2月29日，我回到了惠城。
网络上，电视上，铺天盖地都是你的负面新闻，你的研究所也被推上了风
浪尖，随时可能会面临关闭查封。
刑事拘留，近亲属不可探视，你的律师也拒绝见我。
我在酒店住了一个多星期，期间去见了许多人，你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你的儿苻清予和他的男朋友龚铭允，还有其他与你相识的人。却始终没有人知你确切的消息，不知你现在是
于审查起诉阶段还是即将接受审判，不知你一个人独自待在狭小冰冷的空间里，穿没穿厚衣服，晚上睡觉有没有被冻醒……
我走投无路，打了电话给许久未联系的好友白永龄，寻求伊的帮助。
“永龄，拜托你了，我伯父他现在究竟被关在哪里？你认识的人比我多，一定有办法打听到……”我焦急万分地在电话里恳求伊。
伊冷哼了一声，不
不慢地：“你现在想起我了，之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我只能向伊歉，说之前那段时间心
低落，想独自一个人去外面走一走，解解压。
伊调侃我：“你是离开龚铭允，一个人寂寞了吧。怎么样？现在玩一圈回来，有没有什么艳遇可以跟我分享分享？”
我无奈地：“你别再开我的玩笑了，我不喜他。”
伊叹了气：“顾轶，你太不知珍惜了，送到你面前你都不要。”
我：“打住，先帮我查一我伯父的事吧，这件事现在对我很重要。”
伊默了默，严肃地说：“顾轶，网上的消息你看了吧，你伯父是个嫌疑犯。当年你父母在温氏商场地一楼停车场双双被杀，凶手一直没找到，现在却突然有人举报，提供了关键证据，包括你伯父购买份/证改名的事，对你伯父很不利。在未开
之前，我无法预知你伯父是否犯罪，但我对你父母那
人贩没啥好
，死了简直是大快人心。你伯父找到了我师傅，你知的，他敢接的案，胜诉的概率很大。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伯父今天已经被取保候审了——他
况比较特殊，我也不晓得跟你咋解释，先天的……前不久为了逃避侦查跟某个ser结伴跑去南京玩，玩得嗨了，好事成双，遇难呈祥了……”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什么意思？”
伊
声音说：“蠢
，就是怀
了！把那个
孙吓傻了跑了，他就回来自首了！”
我脑袋震了震，捂着脸闭上
睛，好半晌才组织语言问：“你师傅知是谁举报的吗？”
伊啧了一声：“我偷听了几句，两个怀疑对象，不是桑落酒集团的董事
萧
章就是温氏集团的少总温廷烨。萧章想要他的儿萧溯源留在国
，肯定要扳倒你伯父这棵大树；至于温廷烨，你父母死在他家的商场，对他们家造成的损失肯定是不可估量的。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萧章，老来得，为久计，
这赶尽杀绝的事一都不稀奇；温廷烨那个家伙没这么疯，要结仇也是找你，不会去找你伯父。”
……
午五半，盛煜律师事务所楼，我坐在车上等了近三个小时。
原本想见大律师盛煜，却不料见到了你和白永龄，你们肩并肩一边走一边说笑，边跟着一条黑
的狗。
我跟在你们后面走，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你敛了笑，忧心忡忡地对白永龄说“你觉得顾轶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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