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 - 第七十三章在囚车被画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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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验。”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银刷径直朝着红蕖的大扫去。刷到大侧的肌肤,红蕖就像被火了般猛地一颤,双意识并拢,却被凌越用膝盖住膝盖窝,迫使她无法合拢。“唔……别碰这里……”压抑的痛哼混着哭腔从咙里溢泪瞬间涌满了眶,顺着脸颊落。

    “别动。”凌越住她的肩,力比之前重了几分,银刷故意在大侧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扫动。净手的凉意混着刷,激得红蕖浑发抖,上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疼得她指尖都蜷缩起来。

    “凌大人……这里太了……真的太疼了……求您了……换个地方吧……”她哽咽着哀求,拼命往后缩,却被凌越死死住,半动弹不得。

    凌越恍若未闻,银刷缓缓划过大曲线,在最柔的那停顿,刷轻轻碾过。红蕖疼得倒冷气,泪像断了线的珠般砸在地上,放声哭了来:“放开我!我不要验了!这里真的受不了……呜呜……你太过分了……”

    她挣扎得愈发剧烈,手腕上的绸勒得肤发红,甚至试图抬起膝盖反抗,木凳被晃得“吱呀”作响。凌越的神瞬间冷了来,握着银刷的手猛地停,另一只手狠狠住她的大,力大得让红蕖疼得闷哼一声:“说了别动,听不懂?偏要在这最的地方闹,是想找更重的罚?”

    红蕖的脸涨得通红,泪蹭在衣襟上,开一小片痕,她还在呜咽着挣扎:“是你故意的……你就是想折磨我……辞凤阙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找他?”凌越俯,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冷,“你真的想让他看见这幅画面?。你确定他看到后不会嫌你脏?”

    他松开在她肩的手,拿起银刷,这次不再用刷,而是用刷柄的边缘,轻轻抵在她大泛红的肌肤上。

    刷柄是银制的,冰凉,刚一碰到,红蕖就吓得浑绷:“不要……别用这个……会划破的……”她呜咽着拼命摇,双不住瑟缩,却被凌越用膝盖死死住,动弹不得。

    “安分,”他站直,语气依旧冰冷,“要是再敢动一,或是再提那个名字,就不是这疼能解决的了。”

    红蕖在木凳上,还在小声地哭着,肩膀一的,大上的肌肤还在隐隐作痛,那被刷柄划过的地方,更是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她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再哭声,只能任由泪无声地落,心里只剩绝望与恐惧——她知,只要凌越不松,这场折磨就不会结束,而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越看着她乖顺来的模样,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拿起银刷,继续“验”。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虽不再刻意折磨,却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势,每一碰,都让红蕖的微微发颤,像是惊弓之鸟,再没了半分挣扎的勇气。验房里,只剩她压抑的啜泣声,和银刷划过肌肤的细碎声响,沉闷得像一场没有尽的酷刑。

    验的空气仿佛还凝着樟木与净手的冷香,红蕖裹着凌的衣裙,浑发颤地被亲卫押时,凌越就站在廊。他指尖还残留着碰她肌肤的细腻,那刻着“阙”字的肩窝、大侧泛着红的肌肤,像烙印般印在他底。

    他看着她垂着,小脸上一片泪痕,像只被折了翼的小兽,鼻间似乎还萦绕着她上淡淡的、混着泪的馨香,心烦躁与占有织的绪,又了几分。

    “带去,关在囚车里。”凌越的声音没有起伏,目光却追着她的影,直到那抹浅蓝消失在回廊尽,才转后的画师吩咐,“随我来,把她的模样画来。”

    红蕖被推白日那辆冷铁囚车时,天已经黑。铁栏冰凉,硌得她后背生疼,大侧被银刷与刷柄划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每动一,都像有针在刺。

    她蜷缩在角落,将脸埋膝盖,羞耻般反复漫上来——凌越的指尖抚过“阙”字时的灼、银刷扫过肌肤时的冰凉、他俯时气息里的冷意,还有被扯落衣裙时那无遁形的难堪,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让她忍不住发抖。

    红蕖期盼辞凤阙能来救她,又害怕他会看到自己这个样……她不明白陵越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尤其是想到他看着自己大侧肌肤时那复杂的神,红蕖的脸就烧得发泪又忍不住掉了来,砸在糙的裙摆上,悄无声息。

    夜,囚车停在降龙司的院里,冷风从铁栏隙钻来,得她瑟瑟发抖。远偶尔传来巡逻卫卒的脚步声,更衬得四周寂静得可怕。红蕖拢衣裙,却挡不住那骨髓的寒意与羞耻,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祷,辞凤阙能尽快发现她失踪,来救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而此时,凌越的书房,烛火摇曳。画师正握着笔,在宣纸上细细勾勒。凌越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画纸上,沉声吩咐:“把她羞耻的样画清楚,还有左肩那枚‘阙’字,也要描来。”

    画师应了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凌越看着画渐渐成型的影——眉低垂,睫上似还挂着泪珠,肩微微瑟缩,透着一惹人怜的羞耻可怜样,与白日在验房里哭着挣扎的模样重迭。他忽然想起她被在木凳上,泪模糊着说“是我自己刻的”时的委屈,想起她被银刷碰到大时,浑发抖的脆弱,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动了几

    “画完后,送到我卧房。”凌越转,走到窗边,望着院里那辆孤零零的囚车,夜将他的表藏得很。他知,把她关在囚车里过夜,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她记住这份恐惧与依赖,让她明白,在这降龙司,在这白焰城,能决定她命运的人,是他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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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刚亮,寒气还未散尽,红蕖便被亲卫从偏院带到凌越的书房。她拢上的素棉袍,指尖因张微微蜷缩,昨夜在囚车里挨冻的寒意仿佛还未散去,一想到要再面对凌越,验房里的羞耻便又翻涌上来。

    书房烛火未熄,凌越坐在案后,手里着一卷画轴,见她来,抬了抬,语气平淡:“过来。”

    红蕖磨磨蹭蹭地走到案前,低着不敢看他,只听见“哗啦”一声,画轴被展开,铺在了案上。她意识抬,目光及画纸的瞬间,浑像被冻住般僵住——画里的人,分明是她。

    画的女满面羞红,小脸挂着泪珠,衣衫赤,正满是耻辱的在验房里被在木凳上被验,哭得浑发颤的模样。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是,画师竟将她左肩那枚淡红的“阙”字印记,也细细描了来,在素白的宣纸上,像一刺目的烙印。

    “画得像吗?”凌越的声音在响起,带着几分玩味,“我特意让画师把你哭的模样画得真切些,这样才能让辞凤阙看清楚,你在我这里,是何等模样。”

    “你……你怎么能这样!”红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泪猛地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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