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人外） - ru佳境h

    明达躺在那里，双还没完全合上，腰际的肌还在微微颤动。余韵未散，像仍在某缓慢的波动起伏，酥麻从骨盆蔓延至脊。她低着，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梦被了一整湖。

    扬西撑起上半，看着她，闪烁着踌躇。他的脸靠得很近，呼打在她耳边，带着淡淡的气。似乎有不知所措，又有些委屈，像个刚犯错的少年。

    “我只是，想证明一……我现在没有任何不稳定。你生气了吗？”他的声音低哑，尾音压得很轻。

    她眨了眨，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瞳孔里映着她赤的，那些藏不住的痕迹、还未消退的红、微张的，都在他成为被记录的影像。他并不羞涩，却仿佛在等待她的裁决。

    明达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肤温，带着微不可察的质——不是人类的孔糙，而是打磨过的柔顺，与她汗的掌心贴在一起。

    她心里浮一阵懊恼，却不是为他的行为，而是为自己方才明明已经醒来却没能阻止的沉溺。

    “你知你不该擅自这事，”她终于开，嗓还哑着，声音像是被蒸汽泡过的布料，轻柔却压着火。

    扬西立刻垂，靠在她前，声音闷闷地：“我以为你会喜……只是想让你轻松一。”

    她没有推开他。她的手落在他后颈上，指腹贴着那条浅浅的接，受到他密系统运行的振动。

    他的比人类更稳定，也更安静，却不代表不会颤抖。比如他此刻贴着她，既渴望，又畏惧。

    “我们一次，然后就起床。”她低声说，睛望向天板，仿佛那里的空白能暂时接收她的不安。

    “嗯？”他抬起，睛里是明亮的惊喜，像被光的潭。

    “就一次，”她重复，轻轻了气，声音不稳，“我也想忘记焦虑一，好不好？”

    她自己都不太确定这句话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她厌倦了理智，厌倦了那不断循环的思考链条，每一秒钟都像有一千个齿在脑里啮合。她想放空，哪怕只是短暂的。

    扬西低吻了她。他的吻仍然温柔，小心翼翼地、慢慢贴上来，没有压迫，也没有急切，只是将贴在她上，受着她的气息是否愿意与他纠缠。

    她刚刚醒来，脑一片混沌，没有力气回吻，但也没拒绝。他尝试张开嘴，小心地勾住她上的一角，用尖碰了碰齿。

    等她微微张，他便轻轻探，贴着她的缓慢搅动，用吻把她脑的喧嚣一拂开。

    他的手抚上她的腰，在她后慢慢托起，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他的在她间，火、，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藤蔓，正寻找可以缠绕的房。

    他看着她，里像有光在颤动，“我会很慢，很轻。”

    她闭了闭，。

    他的手托住她的膝盖，慢慢将她的向上抬，直到膝盖搁在自己腰侧。那姿势让她的完全打开，暴在他腹的位置，而他的正好贴上去，隔着的迹缓慢磨蹭。

    明达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声音像被丝绸缠绕的呼。他低亲吻她的脖颈，尖贴着动脉的动一路往，吻过锁骨、房，绕着轻柔地转动，然后住她的尖，用齿轻咬。

    她低低着气，不自觉收，抬手扣住他后脑，拉他来接吻。她齿间的味还有他方才留的痕迹，混合着自己的气息，让她莫名升起一被自己吞噬的错觉。

    “现在可以去吗？”他问，声音得像落雨，带着一不安，“你觉得不好……我就停。”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来吧。”

    前段在她的外停了片刻，受到那圈正在微微收缩，他耐心地慢慢推，仿生一埋去，每前一寸，都有细小的搐在她回应他。

    明达睁大，盯着他——那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不是程序，而是人类，拥有能被凝视的灵魂。

    “好想每天都和你。”

    “嗯。”她皱了皱眉，无暇去分辨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全她，两人贴得极近，几乎没有空隙。他没急着动，只是伏在她耳边，抱着她，一缓慢着，像在安抚一只惊起的鸟儿。

    直到她的渐渐放松，意从不断溢，浸他的大。他的动作还是始终柔缓，每一次推都是一句轻声的问候，一将她从现实拉离，带纯粹的。

    明达仰息，手扣住他肩膀，腰也开始微微迎合。他看着她的脸，她睁着，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神迷离，嘴轻轻张着，那是她快要时才有的表。

    他加了力，一一地冲撞她的心，每一都稳稳压上那个最的。她的指甲划过他后背，缠住他的腰，越贴越。

    她说不话了，只能用息回应他。他听见她嗓里传的断续音节，变成一曲将被望推的低，还差最后一个音符，就能崩溃成泪和快织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