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上,老师组织小组讨论《雷雨》的相关问题,一个大组七排,最后两个人注定要被落,齐霜翰戳了戳宛桾的后背。
最后,在前面沉明珠的言又止,宛桾邀请了后面两位,六人小组就这么开展讨论。
齐霜翰撅着嘴托笔,百无聊赖地听着前面宋乐怡和沉明珠发表的“见”,后知后觉自己这位新同桌在讨论一言不发。
纪明姝注意到侧投来的视线,直视回去:“看我什么?这里总没有需要我为你翻译的必要了吧。”
齐霜翰一梗,撇撇嘴挪开视线,继续盯宛桾。
见惯了宛桾披发的模样,此时那密的乌发被拢在一起挽成发髻,大片后背。
上方老师喊停了讨论,并了隔大组几个人站起景演绎。
齐霜翰置若罔闻,痴痴地用神勾勒少女纤细优的背颈线条,甚至可以轻易看清衣印在单薄校服上的弧线走势。
他曾在梦无数回看到这两层衣料后的风景。
“我希望我今天变成火山的,烈烈地冒一次,什么都烧个净,那时我再掉在冰川里,冻成死灰,一生只地烧一次,也就算够了!”
台上的人声并茂地念着台词,齐霜翰的心跟着一惊,带着恍然梦醒般的燥,脚不由得往前一蹬,引得前排人回顾。
宋乐怡也转过和他们接耳,全然没注意到齐霜翰烧红的耳尖,支支吾吾地为自己找补。
“咳,这‘繁漪’也太戏,禁忌恋给他们演了”
耳畔传来一阵轻笑,只见纪明姝意味地看了一斜前方的少女,最后把目光落在这位新同桌上,红轻启。
“我还以为你会支持繁漪,毕竟却不想你共周萍,难你也会问心有愧?”
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课堂也趋近尾声,老师似乎十分满意这互动,遂提议秋班会上每个大组准备四大名着的片段行演绎。
底一片叫苦连天,甚至盖过课铃。
宋乐怡提着杯询问她和宛桾是否一起打,纪明姝挑眉:“好呀不过,我了这么久‘翻译’,齐同学应该也很乐意助人为乐才是?”
齐霜翰眯起。
他能任由钟应森似是而非地调侃是因为清楚他不是为了膈应祸害宛桾,面前少女太过聪明,棱两可的几句话让齐霜翰脑里警铃大作。
到十六岁,比起在意别人的心思,他更在乎新游戏通关秘籍,至于现在只能无奈地认清自己本没有宝二爷那般在脂粉堆里游刃有余的本事。
对于纪明姝又暂时猜不是敌是友,齐霜翰牵起一抹和善的微笑,抱过几个姑的杯,认了这份苦差事。
照齐霜翰的构想,转学来兰城前虽然不至于上快活神仙,但绝不是现在给三位大小当。
在又一次帮纪明姝去校门寄完信后,纪二小大手一挥赏了他一盒巧克力:“秋汇演的角是不是还没敲定?你帮我去打听一,顺便给我捞一个不费事的角,这盒津巧克力就归你了。”
齐霜翰没接,盯着红金的礼盒印着几个他念不顺的字母瞧,想到最近被各使唤,珠滴溜转:“纪二小天人之姿,小的一定给您谈个重戏角回来。”
呵,等着演猪八戒吧!
纪明姝眯起戳破他的梦:“宛桾答应扮铁扇公主你知么?”
“那又怎样?”
纪明姝语调清冷,给人分析起利害关系:“谢峰是沉明珠的同桌,沉明珠又这么心,近楼台先得‘王’的理你懂不懂啊。”
一听到那两个字,齐霜翰猛地直。
谢峰此人成绩优异,面容白皙,文弱漂浮着女气,格全然不似外表那样极欺骗,毒刻薄、油嘴,自视清到只和宛桾讨论题目时偶尔收敛起那讨人厌的傲气。
别人看没看他不知,可作为没事盯宛桾的齐霜翰看得真切,两个人对讨论问题时他经常会红脸。
“py that(收到)。”
齐霜翰抄起巧克力,模仿好莱坞电影里大兵朝纪明姝了一个敬礼手势。
戏里夫妻?梦!
支开了围着沉明珠一圈人,齐霜翰措辞片刻:“咳,还剩什么角了?”
“大分角都已经被瓜分地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在斟酌。”沉明珠翻着笔记本如实回答,“你和纪明姝想好了么?”
“她说个小兵小将为小组尽微薄之力就成。”齐霜翰不正面回答,只将巧克力打开盖放到台面上,“那什么,沉导,这可是津巧克力”
沉明珠探看了一,盒上赫然呈thorntons的标志,一颗颗巧克力造型,散发着醇香。
“贿赂我?说吧,你想截胡谁?”
齐霜翰看着沉明珠故作镇定的姿态心窃喜,面上装一副痛心疾首模样:“沉导,沉大编剧!你知别的组听说我们王是谢峰这个小白脸后是如何嘲讽我们的么?”
“所以,你不想让谢峰王?”
“额,是的,我就这一个小小建议,你想想谢峰油粉面哪里搭的上王一啊”
“成。”
话音刚落,齐霜翰本想再添油加醋几句,不想沉明珠已经抓了一颗巧克力嘴里,连带着角眉梢都变得甜。
“这么快?”
“语文老师说了要创新就打算让女生来演王,所以谢峰压不在我的选择范围里。”
“你不许吃了!”
沉明珠刚拿起一块开心果味的巧克力就被一掌拍掉,少年敛起笑容收起巧克力往回走。
“哪有回收赃款的”沉明珠瞪圆了,不可置信,“要不把巧克力留,要不我一定给你分个主演!”
齐霜翰置若罔闻,在位置上,丢了一枚巧克力:“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
“你安全了,猪八戒居然不是最后一个被剩的角,unbelievable”
听着齐霜翰蹩脚的英语,纪明姝角一勾:“好消息呢?”
“恭喜,你有很大概率要去扮演王了。”
“你不许吃了!”
结伴上完厕所回来的宛桾和宋乐怡看后门两个又掐起来了,虽然更明显是齐霜翰单方面被训。
看着齐霜翰提着纪明姝的壶走远,宋乐怡扑哧笑开:“宛桾,你初在我们隔班,不知纪二对付他们男生就和训狗一样,都不敢来招惹她”
宛桾惊讶于齐霜翰和纪明姝同桌后十分顺服,完全没有发少爷脾气,虚心讨教:“怎么说?”
纪明姝难得愿意多解释一句,看向宛桾盛满好奇的丽大睛:“把他们比作小狗,是因为小狗都有尾。”
宛桾像是被她的话语冲击到,怔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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