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 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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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林正要说这事,闻言。郝如月当场急了:“那个阿尔吉善的品行怎样,太不知,你还不知么,为何不提醒太?”

    阿林是阿尔吉善的堂侄,房和三房没分家的时候,阿林就听大人们说起过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在外面鬼混的事。

    小时候只是朦朦胧胧有些印象,大之后才知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原来都是断袖。

    格尔分是纯断,阿尔吉善却是个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主儿。

    格尔分还算收敛,只在戏班养了一个戏。阿尔吉善则是,玩得又又烂,还因为得过柳病被三叔打过。

    当然三房对外是不会说阿尔吉善得了柳病,阿林也是无意间偷听到额娘和阿玛说话才知的。

    他清楚阿尔吉善不是什么好鸟,所以在阿尔吉善主动接近太的时候便提醒过了:“娘娘别急,太阿尔吉善的底细,这段时间与他接不过是想确定一三房还有谁掺和来了。”

    这个谁很明显是指索额图。

    原来是这样,吃了阿林给的定心,郝如月这才叫太过来问话。太就说得比较直白了:“儿臣想探探索额图的态度。”

    从前三房闹事,都已经查清楚了,最脏的分全是三福晋指使的,很多索额图并不知

    这不是郝如月的臆断,而是皇上派人查实的。正因如此,皇上才没赶尽杀绝,而是给了索额图在战场上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赏了三福晋一杯鸩酒。

    皇上给了索额图机会,自然也不会为难他那几个儿

    索额图回京之后,一直在家养病,又因为伊桑阿和芙蓉的死,风了,说话和行动都受限制。

    郝如月向人打听过索额图的继室,都说是个老实人。

    “想试探索额图的态度,不一定要通过阿尔吉善。”

    听阿林说过阿尔吉善近乎糜烂的私生活,一想到太最近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郝如月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这事我来想办法,你不必了。今后不许再跟这样的人来往!”

    说到最后,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此时小六和小七从外面走来,本来小六走在前,小七听见郝如月说话,“嗖”一就蹿到了小六前面,嘴快问:“额娘,太哥哥也不听话了吗?”

    小六走路四平八稳,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太哥哥说话事一向最是稳妥,额娘常把这话挂在嘴边,今日是怎么了?”

    小妹俩你一句我一句,半句不提给太,意思却已经全到位了。

    两个小人,郝如月刚想说什么,被太抢了先:“确实是我躁了,让额娘跟着担心了。”

    他想试探索额图,却选错了方法。如果阿尔吉善真如阿林所说的那样不堪,自己与他混在一起,只会带累自己的名声。

    即便他知自己的初衷,可别人不知啊,也许就会以为他跟人搞断袖。

    若他是普通人还好,可他不是。他是太,一国的储君,名声对储君来说可太重要了。

    从他呱呱坠地,便养在额娘边,由额娘带大,额娘为他付良多。现在他大了,可以反过来为额娘遮风挡雨了。但凡能自己解决的事,他都习惯自己理,不想再让这些事来烦扰额娘。

    特别是两个小妹妹生之后,额娘更忙了,他又怎么忍心再给额娘增加负担。

    自己带大的娃,自己还能不了解。从她怀开始,保护角在她与太之间就互换了。太主动承担起了保护她的责任,而她也乐得被太保护。

    互换之后,郝如月觉肩上的担确实轻了许多,但她与太之间的也随之减少了许多。

    虽然太经常过来,可他们谈论的容几乎全是日常琐事。轻松归轻松,对太的成其实没有任何帮助。

    事到如今,了这样大的事,太居然瞒着她以犯险,甚至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名声。

    太期,很多事她都要考虑起来了。哪怕太不想让她心,她也不得不为他多考虑一些:“你把那边断了吧,剩给我。你是太,大清的储君,去你应该的事。”

    转过天,郝如月传了索额图的继室说话。没心与她寒暄,直接把格尔分和阿尔吉善过的事与那继室说了,然后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

    那继室听完如遭雷击,当场跪请罪,说她家老爷风之后痪在床,话都说不利索,不了格尔分和阿尔吉善。

    “既然你们都不了,那就由我来吧。”郝如月,总不能由着这样的货继续留在皇

    那继室求之不得,生怕沾上一:“但凭皇后娘娘置。”

    格尔分和阿尔吉善都在四执库当差,归务府,郝如月没惊动皇上,先把噶禄叫来安排去。

    噶禄这些年都被皇后使唤惯了,哪里敢有二话,当即领命而去。

    第122章 南巡

    另一边,正在四执库看大门的阿尔吉善也是百思不解:“你说太明明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忽然就不理人了?”

    格尔分哪儿知啊,就瞎猜:“若太真是同人,大约也看不上你。不说纳兰一,就是阿林都比你好太多了,至少净。”

    阿尔吉善之前玩得太,很多时候格尔分都接受不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把太才重要。

    这事一旦上瘾,九都拉不回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格尔分自己就是断袖,并不觉得断袖有什么,可太是一国储君,传去意义就不一样了。

    且太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孩最难,阿尔吉便是那时候学坏的。

    不是说太文武双全,是完储君吗,不是说皇后会带孩,把太养得极好吗,格尔分只恨自己在四执库当差,没机会亲看见皇上和皇后知断袖以后脸上或愤怒或绝望的表

    阿尔吉善被人明晃晃地嫌弃了,也不生气:“他看不上我,我还不想在面呢。他愿意祸害边的人也好,这样更容易被发现。”

    见阿尔吉善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格尔分拍拍他肩膀:“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好戏很快来了,不过不是太的好戏,而是阿尔吉善的。

    里有个小侍病死了,一个才而已死了就死了,本也不值什么,可务府揪着不放,是攀扯到了阿尔吉善上。

    “那个小侍也是你相好?”格尔分知阿尔吉善玩得,却没想到能成这样。

    阿尔吉善只觉晦气:“闲来无事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也值得务府这样较真。”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病死就病死了。

    哪知这回务府不是较真,而是较了大真,居然派人验尸,最后得的结论是穿染而死。

    阿尔吉善为人放,噶禄又怎会不知。只不过侍多为汉人,而阿尔吉善是旗人,还是上三旗的贵族弟,便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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