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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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皇后不适,两人都猜皇上可能去了德嫔

    还打算转战去德嫔那边截胡,结果皇上却在皇后边。

    在围场皇后不适还想办法霸占着皇上,若是在里,还不知要跋扈到什么程度。

    大妃虽然没怎么见过皇上,也听达尔汉亲王说过,说皇上是个乾纲独断的人,最不喜被人摆

    皇后如此折腾皇上,想必皇上也是不喜的,不然为何要在皇后帐召见她们?

    很明显,皇上想用年轻貌的苏迪雅敲打皇后,让皇后明白什么事该,什么事不该

    大妃和苏迪雅都是乐天派,凡事总喜往好想,所以总能默契地想到一起。

    走到皇后住的蒙古包前,门当值的太监便传话给了当值的女,由女往里禀报。

    大妃和苏迪雅对视一,都从对方看到了激动和欣喜。

    皇上有意敲打皇后,如果这时候苏迪雅再告皇后一状,让皇上了气,侍寝之后多半能封个嫔位。

    两人很快被女领了去,抬却没看见皇上,也没看见皇后,只能看见一扇山屏风挡在面前。

    借着烛光,能看见屏风后有两个人影,一个卧着,一个坐着,很是亲昵。

    除了屏风,这里还有很多服侍的人,皇上边的总太监梁九功就站在屏风前。

    短暂错愕之后,听梁九功缓缓开:“两位夜求见皇上,所为何事?”

    语气平直,完全听不绪。

    大妃觉有些不妙,转看了苏迪雅一

    苏迪雅却对自己很有信心,本不回答梁九功的问话,直接对屏风后的人说:“臣女年纪轻不懂事,白天不意冒犯了皇后娘娘,被嬷嬷掌了嘴,心实在难安。回去说与阿布知,阿布很生气,责臣女不懂事,让臣女今日过来向皇上请罪。”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郝如月叹为观止。

    只这一句,便将自己的跋扈,对方的弱小,和科尔沁达尔汗亲王的识大、顾大局展现得淋漓尽致。

    还一并将自荐枕席的目的,人为化成了忍辱负重,向皇上请罪。

    谁都知在平三藩这件事上,蒙古这边就属科尔沁的达尔汗亲王力最多。皇上在宴上亲自敬了达尔汗亲王一杯酒,给了他超亲王的面。

    接来的封赏肯定也不会少。

    达尔汗亲王在皇上的抬举尽风,而他的宝贝女儿却因为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皇后,被皇后掌了嘴。

    面对如此大的反差,谁听了不得问皇后一句,为什么要欺负功臣之女?

    郝如月说辞都准备好了,甚至打算派人去请德嫔和宣嫔过来作证,结果听皇上发灵魂拷问:“你今年多大?”

    郝如月:“……”

    苏迪雅闻言心狂喜,都传皇上喜年龄偏小,且腰细的姑娘,看德嫔就知了。

    德嫔一看就是个十几岁的瓜秧,皇后虽然看上去不比德嫔老,却是老黄瓜刷绿漆。

    她问过太后,皇后与皇上同岁,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

    她不敢跟十几岁的小姑娘比,还不敢跟快三十岁的老黄瓜比么,想着苏迪雅直腰背,脆生生说:“回皇上的话,臣女今年二十三岁。”

    郝如月:那也不年轻了啊。

    一秒皇上仿佛会读心术似的,替她问了这句话:“那也不年轻了,怎么还敢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

    别看皇后与自己同岁,在康熙心里,她永远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明艳,憨,让他罢不能。

    此言一,除了皇上、大妃和苏迪雅,屋所有人都在忍笑。

    梁九功抿着,肩膀还是轻轻抖了两抖。

    平时笑的芍药,悄咪咪掐了自己大,生怕笑声在御前失仪。

    大妃听不不对,慌忙跪请罪:“皇上,皇后娘娘,苏迪雅……”

    意识想拿年轻不懂事,又想起皇上刚刚的问话,忙改,话都说得有些语无次:“苏迪雅最听她父王的话了,王爷好像喝得有多……就……是臣妇等打扰了,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达尔汗亲王的话,母女俩半句都没听去,却并不妨碍她们在关键时刻把他拉来挡枪。

    毕竟达尔汗亲王于朝廷有大功,皇上应该不会在这时候为难功臣的女儿,扫达尔汗亲王的面

    事实上,康熙也是这样想的。

    达尔汗亲王的女儿冒犯了皇后,不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受到了惩罚。

    冒犯皇后这事可大可小,皇后并没重罚,只赏了掌嘴,想必也是看在达尔汗亲王和太后面上。

    事后没有追究,也没向自己提起,可见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

    皇后都翻过去了,康熙也不想揪着不放,刚想开让她们退,却听那个什么郡主大胆表白:“皇上,臣女心悦皇上,自请伺候皇上!”

    “……”

    年轻未必年轻,不懂事却是真的,郝如月撑了一会儿觉有些困,索了。

    其实科尔沁的郡主想并不难,也不必闹得如此难堪。

    奈何这个苏迪雅,空有一张巧嘴却不肯,放着慈宁和慈仁两条康庄大不走,非要跑到皇上面前自荐枕席,实在掉价。

    便是两都不肯帮忙,求达尔汗亲王向皇上提起,皇上多半不会不给这个面

    或者大妃私来找自己,郝如月自认不是个心儿小的,也许会帮忙问问皇上的意思。

    条条大路通罗,苏迪雅都不走,偏偏把自己当成骡,杵在皇上面前,任凭皇上挑选。

    跟在皇上边这么多年,郝如月不敢说对皇上了如指掌,至少也摸透了一皇上对女人的心思。

    在皇上心里,朝廷排第一,太皇太后、太后和太排第二,其他皇公主排第三,东西六的妃嫔排最后。

    即便如此,谁也不敢抱怨,必须全心全意地钟皇上,依靠皇上。

    从来只有皇上选女人,不可能被女人挑选,更不可能被女人迫。

    苏迪雅此举,无疑是在挟功图报,皇上纳她。

    当年皇上如此钟原主,面对原主的迫,都没有就范,更何况是一个不太熟悉的郡主。

    真正迫过皇上并且成功的女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太皇太后了。

    还是在皇上刚刚亲政,立足未稳的时候。

    也正因如此,皇上才逆反到如今,事事都要自己主,最烦被人迫摆布。

    就算每天都捧着《贞观政要》学习,也不到唐太宗那样的礼贤士。

    在前朝如此,后亦如此。

    苏迪雅不但选错了路,还不幸地在路上踩到了大雷。

    郝如月以为皇上会断然拒绝,结果还是低估了达尔汗亲王的功劳,和皇上的气量。

    皇上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淡声对苏迪雅说:“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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