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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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尔济吉特氏不自在地笑笑:“最后有署名,皇后看了就知了。”

    说完起告退。

    郝如月正要拆信,听见太睡醒了找她,便将信放在炕桌上去里间看太

    康熙就是这时候到的。

    今日要批的奏折比平时少,见过朝臣竟然闲来,于是又回到坤宁,打算亲自给太启蒙。

    他没让人通传,走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皇后的裙摆消失在里间门帘

    康熙走来,轻车熟路地脱鞋上炕,就看见炕桌上放着一封没有封的信。

    将信拆开,里面是他熟悉的字,俊秀而灵动,容涉及一个善堂的去留。

    写信的人说他即将调任扬州学政,恐怕十年之无法返京,没办法继续照拂丰台的善堂,想将堂主之位转让给副堂主。

    信写得很隐晦,并没提如月的名字,只用副堂主代称,可康熙就是知这个所谓的副堂主是皇后。

    通篇只有落款有一个署名:容若。

    康熙看完信,用手指敲了两炕桌,这才将信重新装好,摆回原

    才摆好,郝如月便牵着太的手从里间来了。太看见皇上睛都亮了,哒哒哒跑过去,也不用人扶,自己爬上炕,坐在皇上边。

    郝如月跟过去,吩咐保姆端来果喂太吃。太耍赖不吃,只说想听皇上讲故事。

    康熙笑着抱起他,亲自喂太果,并答应吃完就给他讲故事。

    太笑着,然后龇牙咧嘴吃果,边吃边问郝如月:“额娘,哥哥有果吃吗,保成吃不了这么多,给哥哥留吧。”

    郝如月莞尔:“哥哥要吃的果更多,有两大碗呢。”

    听说哥哥要吃上两大碗,再看炕桌上这一小盘果,太忽然觉得还能接受。

    康熙自己也不果,每天见皇后给太吃这么多类的果,把太当成兔养就心痛。

    于是拿小银叉叉了一块苹果放嘴里,酸得直蹙眉。再叉给太吃,太就不吃了,还地说:“汗阿玛吃,都留给汗阿玛吃。”

    康熙:“……”

    “秋天里不缺果,太的太吃,皇上的皇上吃。”郝如月笑吩咐给皇上也准备一份端上来。

    之后皇上和太就只能分开吃了,太还不服气:“凭什么汗阿玛和保成都吃,额娘不吃?”

    康熙蹙眉在旁边小声提醒太:“赶吃吧,别招她了。”

    回更多来。

    话音未落,皇后又吩咐把昨天好的糖葫芦端上来。

    太还小,郝如月怕扎到他,便没让人用竹签串糖葫芦,只散着放在填白瓷碗

    白的雪白,红的如火,很有些白雪红梅的意境在。

    可在康熙父,哪儿有什么白雪红梅,全完就是“酸掉牙”的存在。

    于是彼此碗各自喜提两枚裹了糖浆的山楂果。

    在对面崇拜到不忍直视的目光,郝如月拿起小银叉,叉起一个山楂果放,咯嘣咯嘣地嚼起来。

    山楂的酸,与冰糖的甜,在腔里,还有冰糖的破碎,相映成趣,既好吃又好玩。

    对面两人:泛滥了。

    不是馋的,是酸的。

    太把剩的半碗果吃完,却死活都不肯碰山楂糖球。郝如月让他吃,他就抱着碗炕,边让人给他穿靴边说:“承乾没有山楂糖球,我给哥哥送过去!”

    “……”

    太抱着碗跑了,皇上跑不了,皱眉吃完了所有果,包括山楂糖球。

    心里更酸了。

    “这是谁的信?”康熙明知故问。

    刚才屋里服侍的都看见皇上把信取来从到尾看了,这会儿见皇上故意问皇后,就知有事。

    于是等梁九功一动,全都跟着退了。

    丁香原本想给皇后使个,奈何乾清的人退得太快,也只得匆匆离开。

    郝如月嚼着最后一个山楂糖球,见皇上发问,屋里服侍的全都退了,心里就是一咯噔。

    不过还是如实说了:“这信是刚才博尔济吉特氏拿给臣妾的,臣妾还没看。”

    康熙忍着胃里的反酸,用指敲了炕桌:“那就现在看。”

    郝如月咽嘴里的山楂,伸手拿起信封,发现没有封,便将信纸直接倒了来,展开看,不由蹙眉。

    这个纳兰是怎么回事,自己锦衣夜行帮他改天换命,他却让他的福晋送了这样一封信来害她。

    当初博尔济吉特氏将信封拿给她,郝如月并没往纳兰上想。要知信是纳兰写的,她肯定不会大喇喇扔在炕桌上。

    真不是郝如月草木皆兵,哪朝哪代的皇帝都忌讳后与前朝勾连,特别她如今已经是皇后了。

    而纳兰是大学士明珠最看重的儿

    皇上问信是谁写的,郝如月就先看了落款。等她看完信容,这才放心,原来是为了丰台的那个善堂。

    纳兰不说她都快忘了。

    郝如月磊落地将信递给康熙:“是纳兰写的。他说他要外放了,好几年回不来,让臣妾帮忙照看一丰台的善堂。”

    康熙挑眉:“那个善堂原本是谁的?”

    “是纳兰的。”

    “他为什么让你帮忙照看?”

    郝如月将信又朝康熙那边推了推,示意他自己看:“臣妾未时,曾经是那个善堂的副堂主。严格来说,那个善堂是臣妾与纳兰合办的。他如今要外放了,善堂自然应该由臣妾照看。”

    必须说明,她与纳兰的集是在之前,而不是之后,更不是现在。

    结果皇上听完脸更黑了:“你是朕的皇后,他也早已娶妻,你们这样……这样暗通款曲是什么意思?”

    郝如月:“……”

    只看见一封信,还是纳兰福晋送来的信,为的是丰台的善堂,就说她与纳兰暗通款曲,这也太不讲理了。

    “皇上,臣妾没有!”郝如月也有些生气了。

    康熙抬手住她的颌:“私相授受的凭证都送到坤宁了,还敢说没有!”

    郝如月想不通,为何只凭一封信,皇上就能从暗通款曲讲到私相授受。

    然而更难听的还在后面:“朕问你,你之前,赫舍里家房是不是与纳兰家差结亲!”

    郝如月只觉颌被人得火辣辣的疼:“是又怎样,都已经过去了!”

    皇上手劲儿越发大了,疼到郝如月想哭:“过去了,如何过去?若当真过去了,就不会有今日这封书信!”

    这时候再疼也绝不能退,必须理直气壮地与皇上分说清楚。不然这封信就会像一刺扎在皇上心里,便是这会儿糊过去,以后也会在某个夜人静的时候冒来扎一

    太疼了,郝如月前一阵模糊,却动也没动:“皇上,这封书信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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