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序失望向她,哑声说不话来。纣嫽一手执银针,一手轻轻搭在他络鼓绽的肩臂上,影将削瘦的面容隐去,恍惚间,她又成为了八年前国天姿的纣氏贵女。她压而,楼序立时用双手撑住床榻,便如迎她怀,亲密无间。而此刻,他又半赤,太过狎呢。纣嫽不容分说的住他的肩,银针离他急促起伏的膛不过一寸距离。她抬眸,尾曳,光潋滟:“你怕疼?”这细如发的银针,对楼序来说着实算不得什么,可他在意的,不是银针。“并非……属只怕逾矩。”楼序在躲,躲的不是纣嫽手的银针,而是向他倾轧来的柔娆女。纣嫽忽而笑了。笑的与往日不同,携了三分兴味,风旖旎。与此同时,那银针竟在楼序恍神间利落刺,针尖扎在冷意凸的尖,他瞬息浑绷,牙关咬,不由自主的阖上双眸。正如楼序所说,疼意不多,反是一莫名的快意烧灼而至,让小腹都熏然。纣嫽慢悠悠的捻着银针,托起他颌,指腹压住他抿的泛红双,低声:“为何要忍?是忍的惯了?”楼序失措摇,仍是不发一言,甚至连呼都压轻了去。纣嫽开他牙关,眉目笑,却不达底:“说与我听。”楼序糊的了一声,忍了异样,喑哑:“属……不敢……”纣嫽轻哂,信手银针,也解了楼序的羞窘。一盏茶的光景,他竟薄薄沁一层汗,光泽遍布赤上,在烛火的染涂抹了诱人的。纣嫽唤他阿序,又斥令他起膛。她以针尖染墨,在他心,寻到了合适的位置。“你可知,为何要受此责罚?”她慢条斯理的压着,针刺如蚁啮,在他脯上来回轻碾,带来微疼的意。纣嫽掌心压在他另半边的,楼序的自然有了反应,立的尖而,蹭着她掌心肌肤,让他有些无地自容。纣嫽却置之不理,只缓声,“你为男,竟连童男都不识,合该罚你。”她捻住针尖,半直了,视线落在他间。
亵早已隆起一团昂硕,举翘,隐约可见壮之形。楼序不敢瞧她,颈边耳渐染朱红,如指尖蔻丹,艳滴。“……是属之过。”他垂首,压的极低,就愈发显得凶狰狞悍。膛的荼靡只刺了一条细的叶,纣嫽放银针,沿他刻的颌一路轻,最终落在腰腹与间,在那凸的圆上了。一意氤氲开,是濡的渍。楼序把咬了血,才能不发靡靡,他眶有意漾波,如此的动了,实在惹人怜。纣嫽的指在他腹间若有似无的打着转,每一回都能激起他的颤栗,一抖一,几乎要将亵都破了。她低笑:“那你现在可知,何为童男?”纣嫽屈指弹了弹颤动不已的,他睁看清,“自是如你这般,稍一逗,便不自禁。”楼序意识恍惚,心至极。他难以自控的凝向纣嫽,他当自己是满目哀求,实则意发,早已酝酿。与楼序因离朱令有心绪牵动的纣嫽,本无需瞧他面上如何。人的,才最诚然。她凑至近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窥他底,叹:“阿序在求我?”“求我甚?”楼序睫绒密,眉间仍有几分少年的俊朗青涩,偏已壮健,是正可采撷的甜果。他急促的否认:“属不曾……不曾……”楼序又怎敢以犯上?否认间,的被纣嫽一手攥住,她抓握不,却不妨碍这猛然的冲击,使得楼序一时压抑不住,失声低:“唔嗯……令主……”亵的布料在的冠上黏腻厮磨,仅是隔着衣,就让他后脊酥,腰肢酸麻。“令主……”迷意的楼序不敢挣脱她的桎梏,忍望的模样令纣嫽心快意,她应一声,手并不停,掐着那渗的孔,时轻时重的着:“我是为阿序好,”她用指尖叩了叩他赤膛上的叶,墨迹未,针刺的肌肤犹带红,抚过时,仍能到有力搏动,“你不尝这个滋味,又怎能……觅得佳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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