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没有脆的拒绝,庄延等人面一喜,这才勉放过了这个背弃组织率先脱单的人。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过两天”一过就是三个月。课题了锣密鼓最后的冲刺时间,盛璟珩每天早晚归,日日夜夜跟温有衾一起泡在实验室里,赶实验熬大夜写论文算数据,几乎都没怎么跟舍友们打过照面。庄延他们也在忙碌的学习和备考四六级,将这件事短暂地抛之于脑后了。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这三个月,终于,在气温回升的六月末,温有衾跟盛璟珩如愿以偿的收到了sci的过稿邮件。结束了四六级考试的庄延也瞬间想起了三个月前他们的“君协定”。“你他妈的,说好的带嫂一起来吃饭,已经拖了三个月了!”“现在sci也发了,课题也解题了,不会再忙于课题了吧,能带我们去见见嫂了吗?”庄延恶狠狠地堵在宿舍门,威利诱以死相,终于得到了盛璟珩松。“行,等我问问你们嫂时间。”在一起三个月,盛璟珩已经非常习惯的喊了这个称呼。篮球课结束,盛璟珩回宿舍简单冲了个凉,一刻没有耽误,来到实验室找温有衾。听说温有衾被周韦诚喊去办公室谈话了,他于是又辗转来到新晋药学院院的办公室,轻车熟路地敲了敲门,随即走了去。在为了sci而奋斗的三个月,周韦诚早就跟隔计算机这学生熟了起来,见他来了,指了指后的椅,然后继续跟温有衾说着保研夏令营的事。“所以陈院士会更加在意学生的创新思维和自己动手设计实验的能力”盛璟珩默默将旁边的椅搬到温有衾旁,坐后跟着一起听周韦诚说话。说实话,他们两人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睡好觉,睁是实验,闭是数据,整个人都快要变成论文了,更别说还有力谈恋了。盛璟珩老老实实地坐着听了一会,话题逐渐向了他听不懂的方向,渐渐地开始无聊起来。但温有衾却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附和还会反问一些疑问,盛璟珩耐着又等了一会,终于是有些坐不住了。他微微往温有衾的方向偏了偏,借着和桌的阻挡,悄悄碰了碰温有衾的手。温有衾说话的声音不明显地顿了一,垂眸,继续跟周韦诚讨论着问题。
犹豫了一,到底没有收回手,任由盛璟珩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着自己的手把玩。周韦诚将夏令营可能遇到的一些况跟温有衾讲完,讲得他燥,端起茶杯喝了,目光顺势往旁边一瞥,一茶差没来。“好歹也在办公室,你就不能收敛一吗!!”他猛地盖上杯,有自家辛辛苦苦养了三个月的好白菜被隔丑猪拱了的郁闷,怒气冲冲地瞪着盛璟珩,“把手给我放开。”被抓包的温有衾顿时略过一抹尴尬,用力想把手来,奈何盛璟珩力气更大,死抓着不放。“亲嘴都撞见过了,只是牵个手而已,别大惊小怪。”盛璟珩礼貌又温和地一个笑容,接着问,“事都讲完了吗,这几个月一直在忙,您好歹也给我们留约会的时间啊。”周韦诚眉角蓦地一,顿时又回想起了前段时间发生在自己前那颇冲击的一幕。那是某个月黑风的夜晚,温有衾跟盛璟珩在加班加着实验,作为恤温、和蔼可亲的指导老师,他寻思着个夜宵犒劳一努力实验的学生。可没想到一推开实验室的门,就撞见了隔专业的那个兔崽把自己的得意门生摁在墙上,亲得满脸通红不上气的模样。“”“老师。”温有衾显然也回忆起了当时令他脚趾抓地的一幕,连忙开声,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回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小温,你别太惯着他,男人越惯越会蹬鼻上脸。”周韦诚没好气地说,随后拉开屉拿一张邀请函拍在两人面前。“s大那边有个学术讲座,刚好就在夏令营结束后一天,你们两个”他话音忽然一转,神直勾勾盯向温有衾,“你们两个是选择去约会还是来参加学术讲座?”“当然是学术讲座。”盛璟珩知周韦诚这句话是在自己,连忙笑着开应了来,“谢谢老周带我们见世面。”温有衾也跟在盛璟珩声后了声谢,并严肃地向周韦诚表达,在学术讲座面前恋不值一提。把这件事通知完毕,周韦诚这次喊温有衾过来的任务圆满完成,自然也就不想再看着这对年轻的小侣秀恩了,嫌弃似的开始挥手赶人。“行了,赶。哦对了,那个计算机的,你们适可而止啊,别忘了s大的夏令营周一开始!”“知了。”盛璟珩抬起另外一边的手朝他挥了挥,握着温有衾的那个手始终没有放开,甚至光明正大地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办公室。周韦诚:“”他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良久后脸上佯装来的嫌弃表渐渐变成了担忧,最终徐徐叹了气,喃喃:“这俩倒霉孩,怎么就选了这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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