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故事还远没有结束。李灵均默默续上茶,将茶杯推向和月,指尖轻轻了她手背,提醒她别太迷,多少喝嗓。和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说她是师,可一路以来灵均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倒像是他更年一样。“从哪开始说起呢,”温以安神悠悠,回忆了一会说:“还是从曲莲失踪的时间说起吧。”让人大吃一惊的是,曲莲竟失踪于新婚之夜。那刘晋在府衙之毫无惧,据他所说,曲莲与他在新婚夜圆房之后,他发现对方已非,大怒之追问夫是谁,曲莲维护夫,只泪不肯说,他又气又恼,给了她一掌便去书房睡了。谁知一觉醒来曲莲便不见了,想来是觉得婚前失贞羞耻,不知逃往何了。知府问他为何不报官寻人,刘晋言之凿凿,称家此丑事,遮掩都还来不及,怎好意思报官寻人,只独自咽苦果,不与他人言便罢了。知府略一沉,这听起来倒也合理。“这刘晋肯定血人!”和月愤愤不平。
温以安了,说曲母也这样骂了回去,她怒骂刘晋满嘴谎话,她女儿清清白白,怎容得他红白牙,张嘴污蔑,况且人在他府上,何时失踪、为何失踪不全由他说了算?刘晋一脸闲适,只说:“我说的都是真话,毕竟你女儿若是清白,为何夜逃呢?”曲母颤抖着泪来,她捶打自己的,跪对着知府不停磕,只大声说冤枉,声音嘶哑,有如泣血。赵文戍让人扶她起来,说只听刘晋一面之词倒也不行,此事还需调查。说是调查,可曲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曲母去问,官府次次都说自己全力办案,可就是一拖再拖,毫无展。从古至今这些官员办事大都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都不提,那是最好。“为官无能,空占其位,这卞州也该肃清一了……”李灵均压抑着怒火说。温以安但笑不语,因为曲莲失踪在新婚之夜,恰好对得上城怪事频发的时间,卞城便言四起,说曲莲冤而死,要化厉鬼复仇。“怪事,什么怪事?”和月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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