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婵睡得香甜,沉沉睡去直到日快落去才醒,迷迷糊糊摸了过去,旁空无一人。
她睁开,尚是懵着的,意识掀开锦被,果然上有星星的吻痕,压不能让人看。
又想起睡着前间着的东西,一摸,净净的,什么也没有,难怪她睡得那般好,应是有人用帕沾了拭过。
这件事兄不可能叫别人知,况且他院里没有侍女,那就岂不只有……
这么想着裴寂之推门而,他已穿好衣衫,吃饱餍足后,眉目都比从前柔和了三分。
被搭在腰间,透过半遮的锦帘,裴寂之一看见裴玉婵上那些他“作恶”后留的痕迹,一一红痕,是白雪盛开的红梅,靡极了。
她浑散发着被玩透了的气息,懵懵懂懂又可诱人,像枝的成熟的桃,清甜,果饱满。
裴寂之拿过一旁的衣衫盖在她的肩,低问:“睡得好吗,可有不适?”
到最后她几乎失了力气,只会让他慢一些,说自己要去了,可她如此媚,裴寂之又怎能慢得来?
裴玉婵“嗯”了一声,她微微垂着,杏,樱桃,鸦羽似的睫,无论是笑亦或是怒永远带着三分我见犹怜。
想吻她,但是不行。因为裴寂之心清楚,一旦克制不住,她今日恐怕就离不开这里了。
虽然他很想裴玉婵无时无刻地陪着他。
裴寂之醒时她仍在睡梦,面容柔静,想来是睡得很好,没有噩梦。
静静地望了她好一会儿,裴寂之的角忽然勾起来,笑自己竟然也会这事,往日里他最不喜旁人为所困的扭姿态。
谁知一如同金丝牢笼,一旦将人圈住,便让你陷甜好,沉沦其,再也无力逃脱。
日久了,裴玉婵习惯了裴寂之每次都要为她穿衣,事无细地照顾着她。
她的睛定在裴寂之的手指上,此刻正为她穿衣,指节修,很是好看。
在她睡着前这双手在她的上,从指间溢来……
一场荒唐事让裴玉婵将自己看透了个九成九,或许如兄说的那样,她是个的人,只这么一回,她就发觉了事的妙之。
那么兄呢,万一病医好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与她行房了?裴玉婵纠结又矛盾。
她思索地太认真,裴寂之装作没有发觉,:“先前你院里的柳枝来过。”
“什么,”裴玉婵说了抬起,“她可有说什么?”
听到柳枝找她,她有些慌张,怕是遇见了什么事。
裴寂之安抚:“她只问你是否在我这里。”
一刻钟前,裴寂之穿好衣衫,院是柳枝和侍者在对峙,那侍者言公不适在房歇息,柳枝却持要见裴寂之。
见屋的门打开,她一把推开侍者,急切地问:“公,小来找过你吗?”
柳枝后悔了早上在海棠阁时同别的院里的人多说了几句话,再找过去,说是小不适回院里了。
她急地里里外外找了好几回没有见到裴玉婵,心当即明白,怕是又发病去找公治了。
裴寂之:“在我这里。”
柳枝愣了愣,居然真在这里。可是从午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看来小的病真的越来越重了。
不过听到裴玉婵在公的院里她也放心了,至少没有失踪,她:“希望公转告小,让她快些回来,柳枝等着她。”
裴寂之原原本本地把话传给了裴玉婵,他依然悠然地穿着衣服,裴玉婵眨了眨,“兄,婵儿不是小孩了,我自己来吧。”
她是嫌他慢,不好明说。
裴寂之不拆穿她,只说:“婵儿好乖。”
除了娘,兄是最夸她的,夸她乖,漂亮,裴玉婵匆忙低急急穿着衣裳。
跑到门前她脚步一顿,又回到床边,兄在目送着她离去。
她俯吻了一裴寂之的,他却不预备放过她,尖探,缱绻缠绵,延了这个吻。
裴玉婵呜咽着坐在她上,结束后裴寂之了她的鼻尖,“回去吧。”
妹妹离开了,但她上的香味还在,若有似无地萦绕在裴寂之的鼻间,一颦一笑惹人喜。
片刻前还是温香玉在怀,转间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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