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boss之后 - 58、五八章

    玄晖的话音刚落, 便从前方的几栋茅草屋里窜来好几个人，都是方才被他念叨过名字的。李老二搓着手说：“……次不敢了。”张老四牵着他家的小破孩质问：“让你不要去偷吃，你还整天去整天去, 那可是给神仙吃的东西，你能吃么你能吃么！”玄晖一句话, 从落里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教育孩声。被冤枉的小孩们着睛哭了起来，有几位的哭声还特别亢尖锐。连瑶轻咳一声说：“他们好像误会了。”顾悬冷静安她：“无事, 看他们的反应似乎以前也偷吃过。”过了一会儿之后, 落里的吵闹声终于停歇来，玄晖走上祭坛，低了跪了来。连瑶与顾悬齐齐后退两步, 心想他们哪里担得起此等大礼。刚刚他们是不知玄晖的份，现在知了他到底是谁, 哪还敢让这位老祖宗对着自己跪来？于是, 两个人躲到祭坛后, 又开始听着玄晖念念叨叨地开始祈祷。连瑶想, 在数万年前, 玄晖是不是也曾对着这个祭坛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但从未有过神迹降临？直到夜降临, 玄晖才站了起来，看向传来大兽吼的远方，耸了耸肩了祭坛。他离开了, 只剩祭坛上的明灯还在幽幽燃着烛火。连瑶与顾悬又偷偷摸了祭坛上的东西当晚餐，连瑶往嘴里了一块糕问：“我们要怎么帮助玄晖？”“玄晖的问题是他没有办法突破青云境，修为一直徘徊在炼心境巅峰，不得突破。”顾悬看着她说。“我们也没有经验啊，这要怎么帮他？”连瑶看着顾悬, 掰着指数，“除了三位先祖，再后来拥有神脉的就只有你了。”顾悬摇了摇，也不知是在否认他有神脉，又或者是在否认他不是除了三位先祖之外唯一一个拥有神脉的人。“我觉得吧，这事你比较有经验。”连瑶托腮说，“你修炼那么快，想必就是神脉的功劳，所以我们能够给玄晖帮助的，可能就是你了。”连瑶想打架她在行，但指迷津这事她是真的不太擅。顾悬凝眸望着她，许久之后方才开说：“瑶瑶，我也不知。”神脉究竟是什么，他到底有没有，他一直没有答案。连瑶说他有，沈松也说他有，就连观星诏上的容都说他有。但顾悬清楚地知自己的修炼的天赋并没有超常人许多。他望着连瑶，没有再说话。连瑶看到顾悬平静的面容上，睫的黑眸蕴着真诚，便知顾悬是真的不知到底什么是神脉，又该如何利用神脉突破青云境。这是一个困扰了玄晖，同时也在困扰顾悬的问题。连瑶与顾悬坐在祭坛上，讨论了很久该如何帮助玄晖突破青云境，但也没讨论个结果来。神脉是一个神奇的存在，拥有它的人与未曾拥有它的人，都不知它到底是什么。连瑶与顾悬说最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讲了这么久，万一真的找解决问题的答案来了，又该如何告诉玄晖？”顾悬环顾四周，看到祭坛上的贡品，以及放在贡品旁的百字签。百字签是玄晖在祈祷完毕之后都要摇一摇的，上面有九百七十二木签，篆刻了日常生活会用到的文字。当祷告的人向神提问题之后，便会摇着手的签筒，看看最后落的木签上篆刻的文字，用这样的方式来领会所谓“神明”的意思。顾悬走祭坛，伸手抚摸祭坛上的百字签，从里面了好几木签查看：“我们可以碰这个木签，若是有什么信息想要向玄晖传达，就用这个签筒。”连瑶也凑上去，将几木签了来，随意排列组合成不同的词语。她挑了两木签，摆在顾悬的面前说：“你看，是‘顾悬’。”她又另外两木签，组成自己的名字，一边摆一边说：“这里面木签上的字竟然蛮齐全的，如果我们想要告诉玄晖什么，或许真的能用这木签传达我们的意思。”连瑶低着，继续摇晃了一签筒，从了好几篆刻着不同文字的木签来，放在桌上研究。在她面前的桌上，摆放着连在一起的“顾悬”与“连瑶”四个字，连瑶顺带着又掏了好几木签来，错落放在这几个字的旁边。不知是有意或者是巧合，某一个字被连瑶了来，被她随手放在了“连瑶”与“顾悬”这两个词语的间。顾悬与连瑶此时正好站在了这方木桌的两端，他看着桌上看似毫无规律摆放着的木签，注意到了连瑶放在二人名字词语间的那个字。纵然是镇定如他，也轻轻了一气，有些惊讶。此时已是漫天繁星的夜晚，在微微星光，顾悬的睫轻颤，他看着那木签上的字，心翻涌着莫名的绪。有些人将这个字时常挂在嘴边，有些人过了一生也没有办法将这个字说。极轻又极沉。从他的方向看来，这个字是被连瑶有意或是无意地放到了“顾悬”与“连瑶”两个词语的间。在星光，顾悬的嘴角微微弯起，他想，倒也没有错，就是如此。顾悬的目光描摹过那个字的一笔一划，直到连瑶几乎将这百字签筒里的所有木签都掏了来。

    薄薄的木签逐渐覆盖了两个人的名字，与两人名字间的那个字。连瑶将木筒举起来，挡住自己的脸，她定睛朝木筒望去，语气轻松地说：“好像空了。”她早就注意到顾悬在盯着自己鬼使神差放上去的那个字瞧了，她以为自己将木签放得如，顾悬不会注意才是。却没想到，他却看到了，还一直盯着不放。连瑶只好又假装盖了好几木签上去，让顾悬以为自己是随手放的。顾悬看着连瑶从签筒的半截来，小巧莹白，他听到连瑶的心速度又变快了几分。她方才将那个字放上去，是有意还是无意？顾悬看着她，心涌上了一极为熨帖的绪，他已经有了答案。自然是故意的。“瑶瑶。”顾悬将桌上的木签拢到一边，轻声唤她。连瑶脸对着签筒，假装还在研究签筒的构造，声音从签筒里传来，嗡嗡闷闷的。“我再研究一签筒。”连瑶支支吾吾地说。顾悬伸双手，替她捧着签筒：“研究好了吗？”连瑶了一气，温的气息从签筒里逃，落在顾悬的指尖。“好像没有什么神奇的。”连瑶不好意思地让顾悬将签筒拿走，“就是木签上刻的字有趣些。”顾悬低，认真地整理桌上散落的签筒，将这些篆刻着不同文字的木签一一放回签筒之。“是有趣。”他回答，声音带些许笑意，甚至有些雀跃。他甚少有这般明显的绪外，但这次不一样。连瑶抿嘴，看到顾悬在整理木签，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踱步走回祭坛上，留顾悬一个人在那里。顾悬注意到她偷偷离开了，却依旧低着，耐心整理木签。直到整理到最底层，连瑶最先拿来的几个木签的时候，顾悬这才看着那个他方才注意很久了的字。顾悬指一伸，直接将那木签给顺了过来，偷偷到袖里保存好。整理完之后，顾悬这才回走回祭坛，却见连瑶坐在祭坛央，背靠着后面雕刻着苍狼图腾的石，连声打着哈欠。“有些困了。”连瑶真诚说，自从了奈何天，她就觉没有一刻歇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划，她不能放过。顾悬走上前去，坐在她边轻声说：“那就睡吧。”连瑶与顾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这个祭坛，但似乎现在作为“神明”份存在于这个场景里的他们，本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祭坛。于是，连瑶就算想睡觉，也只能靠着这些图腾石睡。顾悬看到她的脑袋靠在的图腾石上，伸手来，将连瑶的脑袋拨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睡吧。”顾悬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