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式衣帽间隔着一桃木迭门,与卧室安静相连。门左侧是宽大的落地穿衣镜,微的光线,龚晏承站在镜前,低整理袖扣,动作沉稳,带着几分压抑的冷峻。苏然在门静静看着他,神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游移。片刻后,龚晏承抬起,透过镜捕捉到她的视线,目光邃安静,昨夜早已消失不见。苏然呼一滞,在原地和他对视了几秒,觉得有些发,缓缓上前,从后抱住他。薄凉的西服布料带着一丝熟悉的木质香味,冷冽得有些疏远。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轻蹭了两,声音低而柔,眷恋的意味很明显:“要走了吗?”龚晏承想转,但女孩抱得很,不愿放手。他索不再动,低声应:“还可以再呆一会儿,9的早会。”苏然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人依然偎在他怀里,脸微微一侧,鼻尖贴在西服布料上,轻嗅着他上的气息。她微微阖上,将抵在他背上磨蹭着,声音像是呢喃:“好香啊……”顿了顿,又低声问:“唔……衣服是哪里来的啊?”龚晏承握住她的手,将她稍稍分开,转面对她:“刚送来的。”苏然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又低埋他怀里,柔顺地在他轻蹭挲。很依赖的姿态,毫无防备,带着一无声的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安抚。龚晏承低看着她的发,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绪。总是这样,毫不设防地靠近,像小动一样把柔的肚给他,从未想过会因此将人怎样失控的境地。这一,怎么够呢?他抬手将女孩揽在怀里。她上只裹了一件丝质的白吊带睡裙,大片的肤在外面,上的痕迹还很明显。那是他亲自穿上去的,里面什么也没有。轻薄的一层贴在上,所有线条都很明显,比什么都不穿更引人遐想。龚晏承指尖微微收,碰到女孩微凉的肤,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的画面——那时,她也是这样,毫不保留地向他靠近。“你怎么这么变态啊?”苏然当时是这么说的。安静的房间里,声音非常清晰,由不得他听不见。变态?她说的没错。龚晏承想。他当然是。不折不扣的。哪怕披着一张人,在这里和她彬彬有礼、貌岸然地讨论是否开启一段关系,表面上扮演一个绅士,脑里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东西。嘴里说着要她才开始,可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层布料隔着,他早已经不不顾地去。他将女孩抬了一,整个阜完全贴他,两颗卵抵在她的腹。已经得很。他的起来时微微上弯,弧度很明显。这样的姿势,那片最的区域会一直被磨到,她会很容易来。并且,即便来了,因为被他握在手里,也不可能躲开。他垂看着半悬空、手臂向后支撑的女孩,因为被得过而浑绷。她的表很是难耐,微微蹙着眉,显然已经有些痛,却还是很乖地听他命令。“你觉得,什么是变态啊?”龚晏承声音低哑,淡到没有一丝绪,平静得好像在探讨一个工作议题。随着话音落,他掐住苏然的盆骨,微微后退,从她里撤。轻轻抵住因过度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红粒,沿着缓缓地磨,像是医生打针前消毒那样的轻柔拭,温和而有哄骗意味。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剧烈而带着惩戒的刺猛。“啊…呃嗯……”苏然猝不及防,瞬间绷、向上弓起,腰腹随之凹陷,咙里发压抑模糊的。手臂瞬间了力,再也支撑不住,上半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想要抓住什么缓解过于重的力带来的撕裂般的冲撞。但沙发布面绷,她什么也抓不住。指尖徒劳地在布面上动,最后只能无力地摊开,微微颤抖着。龚晏承冷着脸,的频次极,没有半抚,手掌掐她的骨,随着每次,地将她往自己上撞。苏然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之前他虽然得凶,但整而言很顾及她的受,不是这纯粹暴的节奏。殊不知,没有亲吻和抚,完全地、动化的才是龚晏承的常态。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低沉压抑的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他擅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人的快,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将一个正常人地狱。这样的事,会将人的空虚放得极大。人的动往往在这时充分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得求他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折磨得崩溃。而龚晏承……有快吗?也许吧。至少能来。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凌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苏然这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开始痉挛。快很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愈发清晰。生理的泪不受控地溢,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激烈的绞。的因频的刺激而不住,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还是伴随错的息溢。苏然本就在极限之,听到他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从合汨汨往,将沙发得更。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了去。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的腰塌塌地落到沙发上。等整完全,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频次的节奏开始,上翘的每一次都能准地压在最的区域。没两,小又开始绞痉挛,清亮的一地从合的位溅来。即便如此,沉重而快速的仍未停止。细窄的已经被完全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又。苏然被得双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却绞不住地嗦,龚晏承得发麻,握住往外撤。没了堵,女孩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的气球,一汪一汪地往外涌。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龚晏承低着垂,手指将两片掰开,间不断翕张的。滟红的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沿着整个阜自上而地压蹭几,又猛地去。每每受到她即将痉挛搐,又冷静地,只留在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止不住地涌,每一次被,都在痛苦和快之间崩溃。她的腹绷,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几来,女孩的已经非常,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如果只是痉挛不,他会再用手指拨,然后她还是会来。很残忍。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意思:“一去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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