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伸手替江漓儿拢了拢领,遮住脖颈上醒目的红痕,“姑娘年轻,一时动,难以自持也是有的,可万万不该留痕迹来,万一被夫人知,婢可就没命活了!”江漓儿眨了眨,“什么相好的?”“姑娘还骗我呢?”金枝觑着她,半真半假的说,“昨儿夜里婢可亲瞧见一个男人把你抱回来,临走的时候还搂着姑娘亲了又亲。”江漓儿表懵懂,“你是说昨晚那个男人?”金枝一笑,“姑娘只说你们有没有……”后半句,她附在江漓儿耳边轻声说了。“啊!”江漓儿捂着小嘴惊呼声,“这是夫妻间才能的?那我岂不是……”江漓儿自小养在闺,与外姓男极少接,还没有人正经教导过她男女大防的理,且前日江淮安又千方百计哄骗她那事儿。因而对于昨夜之事,她最多觉得那陌生男有些冒犯,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不妥。“可我都不认识他,如何能嫁他……”金枝看她表倒似真的不懂,珠一转,演几分惶恐,“姑娘生单纯,看来是被人蒙骗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夫人公知!否则不仅姑娘会受责罚,婢也一定会被打死的。”说着,“呜呜”哭了起来。江漓儿被她哭得心慌,也忍不住声音颤颤的,“那我该怎么办?”金枝一边着袖泪,一边说,“昨日那狂徒得了便宜,指不定还会再来,不如我趁早去将隔禅房收拾来,姑娘这几天就暂且委屈住过去,免得那狂徒再来,又闹什么动静,就很难遮掩了,只要顺利躲过这几日,咱们回到府里,这事儿自然也就瞒来了。”江漓儿脑糟糟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她没看到金枝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是夜,江漓儿谎称不适,屋里早早熄灯后,偷偷藏了隔房间。待夜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猫来,将手里一个盒放到桌上,然后转往榻上扑。“好妹妹,是不是昨儿我太鲁,伤你了?”江淮安担心了一天,又听说江漓儿晚饭都没吃便歇了,更是急得团团转,一颗心早就飞扑了过来,奈何心里有鬼,直等到夜人静才敢摸过来。榻上的人儿扭勾住他的脖,将埋他的,撒般的蹭了蹭。江淮安心都成了一滩,低在女人发轻轻一吻,柔声,“你没用晚膳,我怕你熬不住,特意给你带了燕窝来,你稍等等,我喂你。”说罢,起往桌边走。女人却不依,勾着江淮安脖不松,还仰将小嘴送上去,贴着他的膛胡磨蹭起来。江淮安一就了。但理智告诉他,江漓儿昨夜才破,再经不得事儿了。江淮安压小腹的燥火,稍稍推开她,“漓儿,我不能……”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