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闻:“……”
明闻默默地移开视线,发现四周都是黑暗。
不知何时开始,他除了白熠的边,退无可退。
明闻又默默移回视线,对上白熠弯弯的睛。
……这么大一隻。
亲哪里?
两个明闻?
昏暗的房间里,明闻看着白熠,白熠笑地凝视着他。
漆黑的手缠绕明闻腰间,冰冷黏稠的过他在外面的每寸肌肤——尽他的小污染笑着,但明闻知,他肯定不会放过他。
“那。”
明闻说。
“你闭睛。”
白熠眨了眨,乖乖地闭上,一副非常听话的样。
片刻后,他的脸侧落一微微的温,像是被绒羽温柔地拂过。
白熠帘一动,在黑暗游走的手静止了一秒,随即,飞快地扭动起来。
黑暗沸腾了起来,扭来扭去的手爬满明闻上,一个个都想往他怀里钻。
明闻默默地摁住那些手,看着白熠。
白熠慢慢睁开睛,亮起的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哥哥,然后呢?”
“然后去休息,睡觉。”明闻说。
白熠:“?”
白熠:“哥哥才亲了一!”
“那也是亲了。”明闻非常淡定,“去睡觉。”
白熠:“……”
白熠抱明闻,脸庞埋他的肩窝,小声地嘀嘀咕咕。
明闻:“说什么?”
白熠不吭声了。
过了几秒,又开始嘀嘀咕咕。
明闻:叭叭球。
他笑着拍拍这隻叭叭球,白熠飞快抬起脸,亲了一他的侧脸。
“……”
明闻看着白熠,白熠的笑意几乎要溢来。
“次,我才不会就这样放过哥哥。”
他贴着明闻耳畔,又轻又依恋地说。
明闻受着那冰凉的气息,一时无言。
要不然,还是把这隻叭叭球丢去吧。
……算了,不想丢。
隔绝房间的黑暗撤去,黄的灯光铺满床畔,一隻小黑球贴着明闻,拿着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刷刷刷写着什么。
明闻:“卷吗?”
凑过去一看。
【今天,哥哥亲了我很多,这里也亲了,那里也亲了】
记小本本。
明闻:“……”
明闻住小黑球:“不要造事实。”
小黑球在他手指底变成乎乎的一滩,来去。
【哥哥,我才没有】
白熠的声音还理直气壮。
明闻无言地拉起被,轻轻摁住他的小污染。
“睡觉。”
小黑球很快贴上了上来,蠕动明闻温的肩窝里。
【哥哥,晚安】
明闻这一夜其实并没有睡,只是闭目养神。冰凉凉的气息始终萦绕在他的边,每隔一会就偷偷碰碰他的脸庞和嘴角。
清晨,他隐约听见了什么动静,微微偏过脸,几手游走过他的脸侧,慢吞吞地蹭了蹭他。
于是明闻依然阖着睛,没有睁开。
半小时后,他轻轻抬手,抓住一试图悄咪咪钻他的衣服底的手,随意坐起。
床边不见小黑球的影,只有一堆乎乎的手扭来扭去,明闻微微侧过。
窗映院一角,清晨的光,架起的晾衣杆被得闪闪发亮,一隻小黑球蹲在衣杆上,细细的手抓着衣服,甩啊甩,抖掉,整整齐齐地挂了起来。
然后在衣杆上蹦跶两,昂首,一副等待哥哥夸奖的模样。
明闻笑着走过去,接住这隻圆的小污染,拍拍它圆的脑壳:“真厉害。”
小黑球在他掌心里蹦跶:【哥哥,还有别的东西】
手攀过地面,影蔓延,从里面缓缓浮两个连连发抖、却无法说话的人影。
那是个年男人,还有个比他年轻几岁的女人。
对于这两个半小时前就来拜访的不速之客,明闻并不意外,在年男人惊恐的目光,淡定地说:“你就是那个林叔吧。”
“为什么不去见那对兄妹,要先来找我们?”
林叔:“唔唔唔唔!”
黑暗撤去,林叔好像才恢復了说话的能力,大大气。
“你……你们是哪里来的化者?”
林叔旁边,那个女人闪烁着警惕的光。
“我们本不知你们是敌是友,于无奈,才想要先试探一。”
谁知,他们刚刚接近这个房间,还没手,就被那恐怖的黑暗完全压製了。
明闻:“如果我想对那对兄妹不利,昨天就可以动手。”
女人:“有理,但万一,你们就是想要以此来获得我们信任,再潜我们之呢?”
“你们有利用的价值?”
一声冷嗤响起,并不是明闻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轻蔑的嘲笑。
女人目光一,那只靠在年轻男掌心、与他十分亲密的漆黑污染,散发着令他们从心底为之胆寒的气息。
“换句话说,”明闻淡淡地,“我们现在也可以杀了你们,读取你们的记忆,获得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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