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闻想了想,说:“不用,刚好我也有一些事,要问问他们。”
挂了电话,小黑球抱着明闻手指,盯着手机上那串的余额:【哥哥,这是什么】
明闻:“小污染的生活费,可以养很多个你。”
小黑球:【?】
小黑球不满:【哥哥只能养一个我!】
明闻:“好吧,就一个。”
小黑球飞快蠕动到他的手机上,趴成一团小饼,挡住那个小污染生活费,不准他看。
明闻用手指逗逗这团气呼呼的小黑球,看着它,想到了什么。
渡尘。
上个污染吐的陌生词汇,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然而,他问过那隻污染的本,什么都没问,就算让白熠吞了它,也并未得到相关记忆。
也因此,他询问了柳止戈,柳止戈同样表示没听过,会去重查一。
沉思片刻,明闻挠挠小黑球,摊开掌心。
小黑球嗖嗖钻他的衣袖里,冒一脑袋,看着明闻开一个联系人,发了条消息。
【渡尘,是什么】
【那个污染纵了化者,借他的说,渡尘现世,世界就会毁灭】
那个用名是“禾”的联系人近乎秒回:【已阅】
明闻关了手机,和小黑球对视一。
和它玩剪刀石布,因为一直石,所以连赢十把。
——
回到家休息了半天,第二天清晨,明闻早早起来打扫卫生。
“待会有客人要来。”他对从被里钻来的一大坨手怪说,“所以要打扫得净一。”
手怪趴在他上,黏糊糊的手在他腰后衣间到爬。
【外人,吃】
明闻:“不准吃。”
然后拉起被,盖住这坨手怪,换起了衣服。
清晨的光正好,给台的草草搬了位置,明闻听见什么声音,回。
客厅里,小黑球坐在一台扫地机人上,睥睨四方,指江山,嗖嗖嗖地骑着扫地机人巡视领地。
明闻失笑,掏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小黑球骑着扫地机人钻到沙发底了。
再来时,变成了灰土脸的小脏球,抖啊抖,掉了一灰。
明闻:“……”
拎起来,洗澡。
九半,敲门声响起,明闻打开门。
提着果和零的张承茗站在门,旁边是宁灿灿和柏非。
“嗨,我们……”
话还没说完,三人忽地看见明闻后,一坨恐怖而诡异的人形手,正拿着拖把拖地。
张承茗和宁灿灿倒了一冷气,关上门。
明闻:“?”
十几秒,敲门声再响起,明闻沉默地开门。
这一次,三人看见他的后,一个银发红瞳,气质沉的少年拿着抹布,在鞋柜。
张承茗和宁灿灿又倒了一冷气,宁灿灿得尤为大声,再关上门。
明闻:“??”
再过一会,他沉默地拉开门,一隻圆的小黑球,一言不发地看着外面的客人。
张承茗和宁灿灿:“哎对对对,这回对了!”
终于才敢踏明闻的家门。
明闻:“……”
一家人
一隻小黑球,明闻让宁灿灿他们随便找个位置坐。
只有它和哥哥的屋里一多了好多人,小黑球手幽幽地伸,飘得到都是,明闻轻轻戳了一,小黑球就把手收回去了。
客厅里,宁灿灿呆在沙发前:“这是什么。”
刚从橱柜里挑一杯的明闻闻言,往那边看了一,沉默了。
不知何时,沙发摆满了一张张纸,一路铺到茶几,相同的纸张,同样的容。
小队登记表。
“……”
明闻把小黑球抱来,看着它。
小黑球无辜地窝成一个标准的圆形,无辜地与他对视。
非常可,一看就没什么坏心。
明闻:……好吧。
他说:“它不小心丢那的。”
张承茗拎起一张登记表:“队明闻,队员白熠……哈哈!它居然叫这个名字,小白球!”
宁灿灿幽幽地说:“你见过了,是白。”
听到这句话,张承茗一想到刚才那个站在明闻边,银发红瞳,肤苍白,哪怕只是现了几秒,也让人觉极度危险的少年,笑声戛然而止。
明闻把小黑球放沙发上,让它自己收走那些登记表,对另外三人说:“蜂茶可以吗。”
张承茗:“可以可以!”
明闻:“要冰淇淋吗。”
宁灿灿:“要要要!”
明闻让三人留在客厅,自己去厨房了。
他走后,宁灿灿心复杂地坐在沙发边缘。
说实话,发现那个银发红瞳的少年就是小黑球之后,她简直大为震撼,毕竟,俞夜当时的模样实在太过惨烈——就算是化者,都不会这么狠的手。
这也让她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这隻污染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可,而是非常危险的存在。
此刻,看着小黑球慢悠悠地沙发上蠕动,将一张张小队登记表整整齐齐地迭起,抱着贴贴,心很好地收自己圆的躯里——再想到俞夜的惨状,宁灿灿都有不能直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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