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脑……”何言在尝试描述,“我的脑好像被抛过光一样,神清气。”“咖啡还要吗?”陈嘉铭问。何言:“要。”何言伸了个懒腰,低看梁译川,接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嘉铭说的没错,这个人怎么在自己的怀里睡这么香。何言伸手,坏心地住梁译川的脸颊,轻轻往两边拉了拉,对他说:“起床了!”还在睡的梁译川皱起眉,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只是烦躁地扭来扭去。何言没有放弃,继续扰他,最后说:“你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梁译川猛地睁开睛。何言:“……”至于这么害怕吗?他又不是有毒。【作者有话说】接来会行日更~因为一些原因调整了分节,所以本文剩的篇幅没有很多了,大概会一气快速更掉anyway,谢谢大家的支持! 二十一世纪最大谎言接来,两人为了“到底是梁译川主动投怀送抱”还是“何言睡对边人伸手”展开了一场激烈辩论。何言举起双手对天发誓:“我绝对没主动抱你,是你自己睡过来的。”梁译川现在也彻底清醒了,他喝完咖啡之后补觉的效果比何言还要好,脑回路无比清醒,觉得何言的嫌疑非常大,不怎么信任地说:“拉倒吧。”何言努力搬救兵:“这样吧,问一学。”陈嘉铭正在开开心心地围观,轻飘飘地说:“我没看见啊,反正我来的时候川川已经在你怀里了。”何言:“……”梁译川找到了后援,神抖擞:“好啊!”何言面无表地站起来,把陈嘉铭给他的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去房间里捞了只小猫来,着它的爪说:“有请证人二号,它就是那个被你霸占位置的苦主。”梁译川:“……”陈嘉铭顿时笑得不行。“走吧。”何言收起科打诨,看了看时间,对梁译川笑,“去一站,不在这里打扰学了。”“啊——”梁译川恨不得仰天大吼,“原来还是有一站。”陈嘉铭也有儿好奇:“去哪儿?”
“嗯……玄武湖?”何言的创意也不是很多。两人穿上鞋乖乖站在门,陈嘉铭拿着粘把他们正面和反面都清一遍,笑:“拜拜,次再来小侣。”梁译川:“我不——唔、唔??”何言捂住梁译川的嘴,也笑容灿烂地:“拜拜,次见学。”外面光依然很好,但接近三的时间不同正午,两人的影在地上被拉,偶有云飘过,空气里是慵懒且静谧的味。何言拉着梁译川快速楼,梁译川忍不住在后面抓着何言的肩膀晃他,怒:“谁叫你应了!我跟你才不是侣!”何言微笑:“开个玩笑。”梁译川张牙舞爪地:“一儿也不好笑。”虽然语言仍旧互相嫌弃,但梁译川的肢动作却在不经意间靠近何言。他的手停留在何言的肩膀上很久,最后又被何言握住。梁译川想,好的睡眠的确能以一敌百,在学家的午觉持续时间不,但足以磨平早起的所有不快,连带着看何言都没觉没那么烦人了。“取车?”梁译川问,“取车这个方向。”“不了,这里很近,我们去看看湖。”何言说。顺着成贤街往北,鸣寺地铁站像是一个定时发的泉,往外输送黑压压的人群。这里离鸣寺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天樱开时这里更加夸张,人挤人全是手机镜,都要拍什么装饰朋友圈,现代刷kpi的圣地之一。梁译川和何言跟着人过路,一路上坡开始往鸣寺走。“我妈以前给你求的平安符有用吗?”梁译川想到之前何言的凄惨夏天。何言笑:“心诚则灵,有用的,你信什么,什么就有用。”梁译川说:“那我不能求,我不是特别信。”“你可以看看风景。”何言说。现在不是樱季,但是鸣寺这条路人也很多。梁译川挣开何言的手,换成拉着他的衣袖。佛寺前有野猫,现在也成了网红,任由游客翻来覆去地拍,猫拿人当空气。了鸣寺路,前是解放门城墙。梁译川习惯地往里面走,却被何言拉住,带着他去另一边,说:“我们上城墙吧。”梁译川想,他来过玄武湖很多次,但是竟没有一次去过城墙,巧的是何言也没有来过。何言想起什么,说:“以前好多同学刚来南京,问我哪里好玩。”“没有地方好玩。”梁译川顺接。何言说:“我的确思考了很久很久……所以后来他们都不问我了,有些地方还是他们告诉我的。”梁译川说:“小时候我爷爷在路边上遛弯,有游客也问他这里哪里好玩,觉得老人家应该熟悉,结果我爷爷也是一问三不知。”何言说:“所以我们有些时候可以路过一个地方很多年,却从来不去看一看。”梁译川想了想,说:“是啊,大概是因为觉得还有时间……就像是一棵树,一颗石,我们已经习惯了,所以每年都在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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