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川觉得这简直是太聪明了,自己以前怎么没想着薅羊,还特地给何言买了双新拖鞋放在公寓里。陈嘉铭又说:“屋里随便坐,猫也可以随便玩,我去给你们冲咖啡。”梁译川笑着回答:“好的,这里好像是猫咖!”“家版猫咖。”陈嘉铭的声音快乐地从厨房里传来。梁译川和何言一起坐在沙发上——陈嘉铭这里的沙发是很老的款式,上面铺着碎布,很有年代却很温。他们一来,那三辆小猫车便呼噜呼噜地开过来了。陈嘉铭不在,梁译川这才小声对何言说:“我没听说过你有这样的学。”“我没对你说过吗?”何言笑了笑,“我觉得我应该对你说过,但你可能删除我的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吧。”梁译川有儿尴尬,只好开始专心猫。何言说:“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梁译川说:“很舒服。”何言说:“想知这里一个月的房租多少吗?”梁译川不上当了,说:“我不想知,不要说来伤我的心,南京的租金和上海的租金没法比的。”“这里其实地理位置很不错,靠近学校还有很多吃的,还有树荫,往北走就是鸣寺,过了就是玄武湖。”何言温和地说,“以前我路过这里,经常觉得如果……”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了来。梁译川抬看他,等了一会儿问:“如果什么?”“如果……”何言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措辞,“如果我……”“如果我的生活也像是学这么简单就好了。”他思来想去,最终这么说。梁译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简单的白墙上悬挂着一块圆形的钟表,13:01分。如果是在上海的工作日,梁译川估计还在睡觉。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梁译川估计也依然在睡觉。然而今天的此时此刻,已经距离他的起床时间过了七个小时,陪着他玩了一上午的何言坐在他的边,的胡茬有一地冒——这并不影响何言的英俊,反而给他添上一放不羁的觉。“你想继续读书是吗?”梁译川装作一个笨,“然后找一个在工作的对象?”何言摇摇,一双清亮的眸看向他,说:“我可没这么说。”“然后……”梁译川又自顾自地说去,“你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周末的时候会一起到玩玩,也许不止是在南京城里,可以去远一的周边。”何言摸着猫的手暂停来。梁译川说:“你真的很喜南京,就像林鹏。”何言不动声地反问:“你不喜吗?”“喜。”过了很久,梁译川才低声说。
陈嘉铭在磨咖啡豆,梁译川站了起来,想去厨房帮忙,但他不会手冲咖啡,最后只能帮陈嘉铭把克杯拿来洗净。“定制的吗?”梁译川看着克杯上熟悉的猫猫印,笑着问陈嘉铭。陈嘉铭说:“对呀。”养猫人士的话题非常好开启,一会儿的功夫陈嘉铭已经给梁译川安利了这家定制克杯的店铺。陈嘉铭手冲咖啡的觉很专业,工特别齐全,很快梁译川就闻到了咖啡的香味。“要糖吗?”陈嘉铭问。梁译川笑着摇:“不要,咖啡我喜苦一。”“跟我一样。”陈嘉铭说。两人在厨房聊了一会儿,外边的何言却没了声音。梁译川探看了一,发现何言仰着靠在沙发上,双闭,竟是睡着了。陈嘉铭也看到了,压低了声音:“坐着也能睡着啊?”梁译川说:“估计起太早。”“你们上午玩什么了?”陈嘉铭好奇地问。“去了动园。何言非要说,逛动园才是正经事。”梁译川脆没去,就站在厨房里端着克杯和陈嘉铭聊天。“何言还会去动园?”陈嘉铭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梁译川说:“我看他玩的开心。”陈嘉铭没有再说话。几分钟后,梁译川试探着问:“学,你跟你对象怎么认识的?嗯……你是怎么知自己是……是喜男生的?”陈嘉铭也抿了一咖啡,说:“很正常地知啊,你对什么人有觉,有冲动就是了,不会骗人。至于我对象……酒吧喝酒遇到的,之后约来吃饭,后来就变成了侣。”梁译川还以为会是一个更浪漫的相遇,比如校园之类的……却没想到,陈嘉铭的对象是在酒吧里喝酒遇到的。陈嘉铭若有所思地问:“你以为是怎么样的?会对博士有刻板印象是吗?”“嗯……有一。”梁译川很诚恳地说,“但仔细想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陈嘉铭说:“七六造就每个人,不用神化任何一境。所以……何言在追你吗?”梁译川抛去的话题最终绕回到他自己上,但否认已经变得如此肋,梁译川不太确定地说:“算是?”“决定要原谅他了吗?”陈嘉铭问。梁译川摇摇,说:“原谅谈不上吧。”陈嘉铭想了一会儿,最终只是说:“何言的今年过得很消极,我也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好猜的……因为他去年特别开心,一到放假就往上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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