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秒懂,但等到第二天,顾声笙被小腹坠坠着疼的觉闹醒时,就明白陈最是什么意思了。她习惯了自己不准时的经期,有时候会提前很多,有时候又会推迟很久,所以从来都记不住,但这次难得准时一次,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今天是除夕呢。撑着去卫生间换上净的,垫好卫生棉,顾声笙气若游丝地卧回床里。她拿过手机看了时间,六多,连吃早餐的都没有到。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她拨通了陈最的电话,打算扰一他来安苦兮兮的自己。但没想到才响了一声,陈最就接了起来:“喂?声笙?”神清气地,看来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她本就没有扰到他。“乌鸦嘴。”顾声笙原本想义正言辞地控诉他,可一开就暴了自己的难受,语气绵绵的,有气无力,“都怪你……我不舒服……”这语气,陈最基本每个月都要听到一次,瞬间便明白她怎么了,握着电话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边,找早就准备好的药包,问:“还有力气起来给我开门么?”顾声笙,但想到他现在看不见,便嗯了一声。平日里元气满满的乖甜嗓音透着虚脱的病气,陈最总是习惯不了,心脏被人着,很久都松不开。“乖。”陈最拿好要带过去的东西,“我上过来。”他的话好像有着镇定的作用,小腹虽然还坠坠的,但顾声笙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可能是还没有发展到最难受的时候。她又撑起,去将门打开,陈最正好就站在门外。顾声笙抬起手,便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了上去。“嘬嘬……”顾声笙说,“都怪你把它念来了,怎么办,我晚上还想要去看烟。”京市是禁止燃放的区域,顾声笙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除夕夜里的烟声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仰看累了,要扯着嗓跟他说话,他才知自己想要靠着他。陈最将她横抱起来,朝床走过去:“阿姨提前看过攻略,莱佛士这个朝向的房间也能看得到。”顾声笙意识勾住他的脖,枕着他的膛,抿了抿,不太兴:“房间里和海边不一样嘛……”陈最笑了笑。他将人重新回被里,然后烧上准备替她泡红糖,接着坐回到床边,手伸被里,捂在她的小腹上。“疼起来了么?”陈最俯来,和她贴着额,“要不要我去找酒店借一个袋过来?”顾声笙摇了摇。两人的鼻尖轻微着,陈最看着她,亲了她的睫一。“……疼的。”顾声笙盖住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扣他的指里,朝枕里偏了,拿一目光看他,“不喜袋,要你来嘛。”陈最神暗了暗,他喜她对自己撒。好像只有他是她的依靠。但,这绪延伸去的东西放到,多少有些不合时宜,陈最闭了闭,然后起去到另一边躺上来,从后拥住了她。柔的床朝间凹,顾声笙可以说是到了他的怀里。男生有力的双臂环住她,将她揽得很,顾声笙觉得有一,但这是陈最上的温度。不难受,反而很舒服。“要不要先吃止痛药?”陈最的颌抵在她的发,轻声问,“然后好好睡一觉。”顾声笙还是摇了摇,陈最上的温度比袋要好用,虽然可能是心理作用,小腹的垂坠还在,但她觉得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我睡一会儿哦。”顾声笙说,闭上了睛,“就算要走,你也要等到我睡着了再走。”“不走。”陈最吻了吻她的发,“你好好休息,如果到晚上觉得舒服了,我背你去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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