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开门都到了案发现场 - 每次开门都到了案发现场 第27

    得到了意料之的答复，林嘉凡自然是不会觉得惊讶的，他转招手叫上了庞光，三人便立刻发了。回去崔家的路上，他们还是走着的，小村庄的夜是静谧的，只偶尔能够听到村路两边沟渠里传来的虫鸣蛙叫。途，三人经过了伯安村用来拜神的黄土广场。没想到的是，广场此时竟是一副灯火通明、烟雾缭绕的模样，仔细看去正有不少村民在神像的台之跪地叩拜，排队等待着为火灶爷添香火。“他们还真是……虔诚。”庞光憋了半天，只憋了这么一句话。林嘉凡和罗婧瑶对此并未多评价，而是默默地加快了脚的步伐。等走到崔家附近的三岔路时，罗婧瑶无意间朝着已经没了光亮的海霞超市瞥了一，却意外的看见了窗的窗帘好像动了动。微微蹙眉，她没吱声，继续沉默的跟在前面两个人的后，任由他们敲响了崔家的大铁门。汪汪汪！突如其来的声响不知惊到了哪一的狗，开始狂吠不止，接着好像满村的狗都加了来，声音那叫一个连绵不绝。很快，院里就传来了动静。“谁呀？”大概因为村里的人都认识，崔家福甚至没等到回应就从里面打开了大门。男人这会儿上仅仅穿着一灰的秋衣秋，在肩膀上披了一件还算厚实的外，当瞧清楚门外三人的样貌后，显然是有些吃惊的。“林……林警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崔家福磕磕的问，不过上的反应也不慢，话的时候就已经侧过了，示意三人可以来。林嘉凡冲着他客气的一颔首，轻车熟路的走了院里。二层小楼的门前，崔家福的妻正站在那里，她用手挑开了门上的珠帘，却因为背着光看不真切此时的表。在夫妻二人的注视，林嘉凡双开开合合，轻声的说了两句什么。回应他的是无边的沉默，直到女人一声凄厉的哭嚎声响彻了伯安村那片如墨般的夜空。院，崔家福顾不得伤心，一个箭步上前就把摇摇坠的妻抱在了怀。耳边是妻那期期艾艾的啜泣声，男人忍着浑的颤抖，一字一句的开了：“警官，这玩笑可开不得啊？你就那么确定那……那……”好半晌，崔家福似乎都没能缓过神，最后面几个字语气轻到很难让人听得见：“就那么确定是崔达吗？”林嘉凡微不可查的了：“当然了，希望您二位能提供一些东西让警方行二次验证，例如牙刷、发、用过的杯……”“好……好……我这就上楼去找。”崔家福二话不说的扔了怀的妻，转就了屋。崔家福的妻这会儿也勉从最开始的震惊回过了神，她满怀希冀的抬望向了院站着的三人：“所以是有可能错了吧？小达他、他说是去市里找同学玩了，前天白天还跟我通过电话……”“一定是错了。”说到这，女人自我肯定的了，慌的掏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只可惜，对面传了已经关机的提示音。不信邪的她又拨了一次又一次，可都是同样的结果。“没准是手机没电了，我现在打给他同学。”崔家福妻说着，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糊着的泪，扭就了屋。透过客厅那边的玻璃，罗婧瑶能够清晰的看到女人绪转变的整个过程。从焦躁、质问到不敢相信的掩面哭泣。是外人都会觉得心碎的程度。过了两分钟，崔家福就从楼上了来，手还攥着一把牙刷和一把塑料梳。他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女人肩膀耸动，着手机一脸绝望的摇了摇。崔家福的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了几气后这才红着眶回到了院里，把手的两样东西递了过去：“怎么会……明明前两天还……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要抓住那个杀人凶手替崔达报仇啊！！！”用神示意庞光接过那两样东西并用证袋封好，林嘉凡安似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就是不知现在方不方便让我们的人过来您家取一证？”“都是为了尽快破案。”听完他最后这句话，崔家福夫妻迟疑了一会儿便同意了。没过多久，检验科的那几名警察在刚结束祠堂那边的工作后，就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崔家在大半夜忽然变得灯火通明这异常的现象自然引来了不少村里人的注意，只不过林嘉凡命人提前闭了大门，所以即使再好奇，他们也只能绕着崔家的外墙转圈圈。一楼客厅里。听着二楼隐隐约约传来的动静，坐在沙发上的崔家福两都默然的低垂了，脸上一片悲戚。罗婧瑶这会儿正站在窗旁边，双手环的看着在屋里踱着步的林嘉凡。终于，像是转够了，男人回到了沙发前，直截了当的问：“崔达平日里有什么仇人吗？”闻言，崔家福夫妻却是双双僵在了那里。“没, 没有。”崔家福妻率先开了，声音涩而又颤抖。旁边的崔家福跟着肯定的‘嗯’了一声：“崔达其实不怎么在家住的，一年到在村里呆不到几天, 怎么可能有什么仇人？”这话乍一听在理, 如果忽略了他那双正在不安的、互相搓的大手的话。

    “不是吧？今天白天在村里走访的时候，我怎么听人提起过, 说你家崔达打人呢？”罗婧瑶见林嘉凡没有接着往问的意思, 便擅自主的开了。崔家福两听到这话，顿时面上有些尴尬。脸变了变, 女人绞尽脑的开始了辩解：“怎么可能？肯定是他们看错了，我家小达的确是脾气暴躁了一，但也不会随便打人啊？”“哦。”罗婧瑶面沉如, 粉张合之间吐来的话语却并不客气：“不会随便打人, 那就是有理由的打人呗？”“我不是这个意思！”崔家福妻急了, 意识的就去拽自家男人的衣袖, 只可惜崔家福好像没有言帮她的意思, 一直耷拉着脑袋不曾抬起来。林嘉凡见状, 心有了计较，冷声：“伯安村就这么大, 有些事不是想瞒就能瞒得住的。你们可以选择不说, 现在你家外面好像就有不少人，我们其实也可以去好好问问的。”崔家福妻面纠结之, 上排牙齿把嘴咬了个通红。林嘉凡不想浪费时间, 作势就要转去。“林警官！”崔家福妻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忙不迭的喊了一声：“是一组周文武家的女儿, 叫周红。”“他们两个之前过朋友，然后女孩不知为什么忽然就要分手, 小达不同意。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动起了手，说白了就是小年轻之间的打闹，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就是这样而已？”林嘉凡一挑眉，压迫十足。咕咚的咽了一唾沫，崔家福妻迅速的了：“都是去年的事儿了，那之后他们两个就彻底断了联系。”林嘉凡收回了冰冷的目光，像是信了一般侧过脸打量起了别，漫不经心的又问：“还有别人和他有矛盾吗？”女人摇的幅度更大了些。这时，旁边坐着的崔家福忽然重重的叹了气，无视自己妻那祈求的神，一狠心咬牙：“崔达从小就不怎么听话，前些年我还能着些，最近两年我就是想也不住了。”“他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去走到哪里都能跟人家吵起来，村里被他骂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也仅此而已，你要说有人在背后冲他吐、翻白那我信，但村里每家每往上数两辈儿那都是沾亲带故的，有人要杀他，真不至于。”“如果林警官觉得吵两句也能算杀人动机的话，那你们得查的人就多了去了。”“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称不上麻烦。”林嘉凡没什么多余表的跟沙发上的二人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