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老爷当真没再他,任由收养了这个半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孩当养,从此又多了一个不用结婚的理由。
一晃六年过去了,小孩也快成年了。
本来以为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不咸不淡,直到小孩快成年时。
考结束那个暑假,恰好小孩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安广白准备了许多礼,本想着给小孩一个惊喜,谁曾想倒是小孩先给了他一个惊喜,准确来说,是惊吓也不为过。
临近生日那几天,安广白因为公司的事忙的焦烂额,一团无名火不知往何发。
索约了个人,酒店工不算齐全但凑合凑合也够用了。
自从家里来了小孩,他约人的频率变小了许多,导致许多人都以为他要退圈了,优质do大多有固定的玩伴,安广白是个例外,盯着他的人多着呢。
谁曾想,约的人还没到小孩先到了。
安广白原本靠在沙发上小憩,许是因为太累了,直接睡着了。
小孩来的时候他本就不知,等他醒过来时,就看见小孩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晃着小,一旁的墙上挂满了工。
关于自己混圈这件事他并没有瞒着小孩,况何况当时一气之还把人带了调教室。
尽如此,现在这个场面还是有些尴尬。
安广白心虚地低咳了一声,也不知安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好巧不巧他约的人到了,听到敲门声后,小孩立蹦了床,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的青年染着一亚麻的发,一双清澈明亮的睛带着孩气,白皙细腻的肌肤得像是能掐来。
“请问安总在吗?”见开门的不是安广白,来人向里张望了一。
“在。”小孩侧过让人去。
青年走了去,轻车熟路地跪到了安广白脚边,带着委屈地开,“安总既然喊了别人,又叫我来什么。”
安广白无语:“那是我儿……”
青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安承,脱而,“您儿都这么大了吗?”
“行了行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小孩赖在这里不走,安广白只得把青年打发走。
“说吧,赖我这儿想什么?”小孩依旧坐在床上,低着玩着手机。
过了好久才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要找别人?”
“不找别人难找你啊?”安广白只是随一说,谁曾想……
“嗯。”
安广白:?
难说,这孩终于还是让他带歪了。
小孩红着脸一从床上蹭了过来。
“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或者,是你把我带那个房间的时候。”
安广白笑:“你真想好了?就算为了讨好我,也不用牺牲这么大……”
安承鄙夷地看了他一,“你平时揍我的次数难还少吗?”
了小孩发的耳垂,继续:“那可不一样,我打你收着力呢。”
在他手,没见血的都算轻,见了血也不一定算重。
“我今天就成年了。”
小孩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轻轻叫了声“爸”。
“哦?小承这是在邀请我?”
安承别扭地转过去不看他。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安广白把小孩的脸掰过来,迫他看着自己,缓缓:“小承,我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圈,你知bds意味着什么吗?”
安承想了想摇了摇,他确实有所了解,但知的也不多,算是个完完全全的小白。
安广白了小孩柔的发丝,“它意味着游戏开始,你的一切权力都将属于我,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也可能意味着……。”
“小承,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一步,在确定你能完全接受那些之前,我不会收你当我的sub,也不会把你当我的隶。”
“既然你想试试,就把这一切当是一场纯粹的实践的吧,走吧,我们先回家。”
“回家?”安承疑惑。
“这儿东西不全。”
那间屋常年闲置着,但里面的东西隔段时间就会换成新的,也会有人定期打扫,就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
房间灯光有些昏暗,衬得安广白整个人都变得锋锐起来,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即便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也会产生极大的压迫,让人忍不住臣服。
“衣服,脱了。”安广白的命令简介明了,小孩磨蹭了半天才把上衣脱净,手搭在带上犹豫不决。
“全脱掉,一件不留,不到就去。”安广白抱臂靠在门墙边,锋锐的目光如审判般扫过安承。
安承抬和前的人对视了一瞬,咬咬牙闭着睛将仔连带着一起扯了去。
脱衣服是一回事,被人盯着脱衣服又是另一回事。
那一瞬间他想过逃离,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先提来的,是他自投罗网,现在难还要求着别人放过自己。
他分不清那是害怕还是期待,而在这挣扎,的小安承悄悄翘了起来,于半的状态。
安广白瞥了一,非常恶趣味地弹了一小孩,“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未经人事,还是粉粉的。
“跪。”
安承不安地咽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在这间屋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还是那句话,不到,就去。”能容忍他站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小孩了气,屈膝跪了来。
安广白看着他的跪姿,只觉得前一黑,勉维持住平缓的语气,开:“小承,你知不知你现在的跪姿真的很难看。”
安广白转到墙边取一支消过毒的鞭,走到他边,“双手背后,分开。”
安承微微挪了膝盖,自以为分得很大,实际上只移了几厘米。
鞭毫不留地落到大侧的上,小孩带着控诉的目光对上安广白。
“再分,腰直。”
“小承,你的很漂亮,所以,不要吝啬向我展示他。”安广白俯在他耳边轻声。
安广白直起,大的影挡住一分光亮,他里来的命令仿佛有一,不容反抗。
鞭沿着咽慢慢去,扫过两茱萸,停留在上面缓慢着,安承的控制不住地颤抖,虽然青涩,但是很有趣。
“记住,在这里,你得喊我主人。”鞭落,横贯右边的,反手一将左边也照顾到了,小安承猛地抬,翘在哪里,可是那刺激远远不够,他停留在将未的临界,难受得快哭了,可偏偏前的人不肯给个痛快。
安广白放手里的鞭,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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