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要到投魁的时辰了,今夜来的寻客尤其多,还没到时辰便已闹哄哄的吵着着要卢祯登台,台上的小厮见局势快要稳不住,便朝着台的小厮打了,让他们赶去把卢祯叫来。
而有赖成辉的‘心’,卢祯还没登台便已提前了状态,满脸的红额间布满着耐人寻味的细雨汗珠。
千呼万唤,了双的卢祯终于是被小厮搀扶着登了台,现在一众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寻客前。
本是闹哄哄的台在见到卢祯一刻终于安静了来,众人怔怔望着现在台上的卢祯,目不转睛,宛如失语了一般。
只见卢祯穿着一透薄纱衣,那纱衣的剪裁不同于寻常衣裳,前,的位置尤为清透,几近于赤,卢祯那一对鼓胀的在众人的面前尽,其颜形状乃至于状态都展无疑。
而更叫人咋的是卢祯行走的姿势怪异扭,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透明的本藏不住秘密,壮的玉势在他的里,宛如在直白宣告着他的本。
云集在台的寻客在将卢祯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透后,宁静被打破,台一阵喧闹。
“早听闻李公好药,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的,若非被用了药,怎能鼓胀成这般。”
“这小蹄当真是绝的叫,瞧他那迹,分明是刚刚被人过了,说不定那玉势堵着的正是别人的。”
台对自己评论足的声音不断,卢祯羞赧至极,可他站在台上,目光本无躲避,无论他怎么逃避,他都能瞧见,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他们的神不约而同,卢祯无需识得读心术,便都能得知,在他们的脑海里,他正被用不同的姿势辱着。
“各位,投魁正式开始。”台上的小厮笑得耐人寻味,只在他一声后,便有人为卢祯搬来了椅。
只是这椅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走去,并在坐后不自禁张开了双。
卢祯匀称修的双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着的毫无遮掩的展,听着台的连连惊叹,卢祯觉大脑都似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息又急又,他不解,明明在里的玉势冰凉,但他却觉得宛如被火烧了一般灼,并且那玉势越是送得快,他的灼便越是烈,卢祯觉得自己的好像被火烧得快要熟透炸开了一般,他握着玉往里送得更加凶猛。
“嗯哦啊啊啊……”自渎的快促使着卢祯忍不住叫,分开夹在弯月扶手上的双脚蜷缩成一团,他神迷离的看向台,那些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想要狠狠自己的邪,一个可怕的画面忽而浮现在卢祯混沌的脑海里,他被数不清的男人包围着,数不清的狰狞向自己,白浊腥臭的源源不断向他溅,淹得他连睛都无法睁开。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画面引爆了卢祯持续积攒的快,他翻白着眸失控地痉挛着,大量的如同失禁般从卢祯的溅而,不均匀的分布最终落在了摆放在他的篮上。
满在了竹篮里的枝蓬着朝气,溅落在上的珠如同晨曦一般,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忙地上前清,最终摘一朵被溅得最多的月季,取绑在上的纸片,当众宣读今夜投魁的得主:“恭喜齐公投的人归。”
卢祯无力支撑,在椅上,半眯着的睛轻飘飘扫过台,只见那齐公生的清秀白净,一副通文达理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看不是混迹风月的浪。
卢祯分神之际,那齐公已登了台,当着台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将无力的卢祯从椅上抱起,他看弱不禁风,却意外有力,毫不费劲便将卢祯抱起,在小厮的引路,抱着卢祯了厢房。
那齐公彬彬有礼,将卢祯抱了厢房后,并不急,他将卢祯抱放在床上后,还亲自去给他倒了杯酒来。
“小生名唤齐沅,早闻阿徵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叫人一见倾心。”齐沅夸赞着卢祯,神真挚且目光与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他要显得真诚。
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卢祯觉得羞惭,脸红着接过了齐沅递过来的酒杯,与他碰杯。
一饮而尽,两人杯的酒皆见底,齐沅望着卢祯和煦浅笑,见他羞涩动人,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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