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是一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只需轻轻一抓,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浪的忍不住溢:“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环取,那以后你便日日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绪耐人寻味,似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好痛……”卢祯的表迷离,似疼又似要了似的,一阵痉挛。
正抓着一对的琴琅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却变得更了,这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得肚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环着,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带他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的变化,见他虽不声,可表却如饮了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了一肚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的,一手鲁扣着他得厚的,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般一盆冷浇灭他心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了名的薄负心,什么赎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你,叫他们用来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着他得厚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胀的探了狭隘的。
随着骨节剐蹭着薄的,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渐渐变得急促,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角,便已先了。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就连他刚刚说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对他有着莫名的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脑一,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若惊,他甚至满怀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以至于总是在受到些许被的苗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任何的反,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用柔的尖舐着他的,得,再沿着隙撬开,灵柔的摊他的腔里,勾缠着他的,缱绻嬉戏。
琴琅目的达成,自然乐享其成,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主动讨好,一边更加放肆送着手指在他的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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