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容宛如看猎一般的戏谑神,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丛便一次,在两间若隐若现。肚兜,浑圆绵的一抖一抖地呼之,起层层浪。
这几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呼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的甜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目,正要俯亲吻那颗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呢?不应该跪,虔诚地吗?”
白容瞥见侧门外,那红的官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人冰块般的脸上染上层红,定是好看极了。想到这,她不禁地勾了勾。
可皇后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闻着旁传来的微咸脚汗味,谷岚人都醉了,不自禁想着:容儿的脚好香、好漂亮,真想,一她沉浸般的想着,腹涌上一,几片红又染上了她明艳白皙的面庞。她乎乎地,忽然听见“啪”的一声,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当谷岚回过神来,只见白容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两大开,漂亮的小正对她的脸。
“货!闻着女儿的脚,就已经迫不及待挨了吗?都滴到台阶上了,啧。”
谷岚忙低看去,就见自己心一片晶莹,正方的台阶上,确实湾着一滩,那是她的。
“本。。。”谷岚意识地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就听见白容冷声:“跪,!”
这命令式的语气让皇后有些委屈,可更多,却是兴奋。她乖巧地在白容两之间跪,翘正要挨上脚背,就又听到,“抬起来!”
“呜呜呜,坏女儿,就知欺负人家~”皇后呜咽着撒,可还是乖乖地抬起了。
这个姿势,像极了发求的小母狗。
“不准哭,!”白容命令着,呼越来越急促,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随后,她小上的粉珍珠便被温的小嘴住了,“嗯~狗母后,真会~”
白容一边享受着皇后的侍奉,一边抬手在她翘起的大白上拍打着。
“啧啧”的声与“啪啪”的打声相互呼应,一起一伏,甚是有趣。
“母后的真是翘,让儿臣把它们打得一边大,一边小,好不好呀?”白容边打边戏谷岚。
“呜呜呜,那样坏女儿会不会不要母后了~”谷岚从白容抬起,泪落,满是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白容闻言,轻笑一声,她停了手上拍打的动作,双手捧起谷岚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言抚:“不会的,儿臣,慕母后。永远都不会不要母后。”
当小公主赵平乐兴冲冲地跑大殿时,看到的就是让她怒火攻心的一幕。
那贱人只穿着件浪的肚兜,跪在容间,更可恶的是容还捧着她的臭脸!
贱人,抢了她母后的后位还不算,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容?!
“你们在什么?!”
“贱人!”小公主像只蝴蝶般,几步冲上殿阶,小手一扬,对着皇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谷岚白的脸上瞬间留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放肆!本是你嫡母,你怎可打本!”谷岚反应过来,一手抚脸,目圆睁,仰躺在地上对着小公主怒吼。
白容合拢双,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就差拍掌叫好,“撕得妙,撕得再响些!”
“呵,打便打了,连父皇都纵着我,你个不要脸勾引容的继后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公主的嫡母?”小公主冷笑一声,抬便把皇后踢得更远,随后转,对着白容瞬间变成一副委委屈屈的表。
她学着方才皇后的样,在白容双间跪,的小抬起,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小抬得恰巧比皇后的些。
“嗯~这个姿势~好舒服~啊~容,快些打平乐的~嗯~~舒服~”小公主现在的神,甚至比那发的母狗还更要媚,可偏偏她的双一片纯洁澄澈,似乎自己只是在着孩童的游戏。
最天真率,却也是最的小公主。
白容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朝皇后方向看了一,见她没事,不由得松了气。她将向后仰,以手撑,悠悠开逗小公主:“不行哦~无缘无故地,不能打平乐呢。”
小公主立急了,开始对着白容猛烈地摇晃着,前的小馒也随之抖动,“嘤~容坏~只打那个贱人的,却不打平乐的~嘤嘤嘤~”
饶是白容听过各女的浪叫声,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她看着小公主鲜的,思绪不禁飘飞到半年前,那个房烛夜——
那时她刚带着一队士兵从北境人的围堵浴血杀,带着军事防御图回到京城。庆功宴上,皇帝要与她爵位,她却当众卸铠甲,表明自己的女份,众人一片哗然。已是贵妃的柳倾颜一瞬间便认了她,泪几乎难以抑制。
最后的最后,在柳倾颜的极力劝说,皇帝认了她义女,赐号“嘉平”公主。时至今日,白容依旧记得,当时狗皇帝看着她和娘亲的邪神,恶心至极。
恰逢小公主赵平乐嫁,她也受邀前去祝贺。目睹亲自主持大婚的狗皇帝对小公主毫不掩饰的,她不禁想,若是把小公主压在,哭泣低,该是怎样痛快的事呀?
那一夜,她打昏了驸,在房里,把七年来积压的愤怒都撒在小公主的、粉上,得她既痛又,连着了无数次,泪、、血混合脏了绣着鸳鸯戏的床褥。
可就是那一夜,小公主彻底上了被女人磨的滋味,日日缠着她求。那之后,驸再也没能踏公主府一步。
小公主和白容就在公主府里旁若无人地,在白容的恐吓,府的仆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瞎和哑,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毕竟小公主是狗皇帝最的女儿。她是已故皇后之女,先皇后去世时,她只有四岁。后来谷岚成为继后,她认为是谷岚害死了自己的母后,一直对谷岚很是仇视。但在狗皇帝的骄纵,小公主一直无法无天,除了皇帝谁也不怕,什么都敢,却也最天真。
收回思绪,白容刮了刮小公主的鼻,溺:“打很疼的哦~平乐若是疼得受不了——可是不会停来的。”
话音未落,白容便抬手,对着那翘起的小重重拍,“啪、啪、啪”极有节奏地拍打着。
“嘤~好~啊~容再用力~啊~平乐好喜~嘤~~”小公主受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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