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外,小皇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白福边哄着她边祈祷主快些完事,正当他心焦灼时,房里终于传来了皇后优雅悦耳的声音——
“白福,带祈钰来吧。”若是细细听,还能受到皇后说这话时,竟有些呼急促。
当白福抱着赵祈钰走近御书房,果然瞥见皇后满脸餍足地靠在椅上,凤目微阖,发丝凌,面若桃般绯红。
小皇看不来,可白福在浸多年,霎时便察觉了里的玄机。看来,主是把皇后给折腾了。不然平日里,皇后可是最注重仪态的。
“容儿!”赵祈钰一门,就挣开了白福的怀抱,小短蹬蹬地向白容跑去,坐在她的大上,霸占了她的怀抱。而白容抱着她,满是溺。
谷岚瞧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的酸涩。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心惊,她对着容儿媚放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吃自己女儿的醋!还不等谷岚回过神,就听见赵祈钰那稚的嗓音却在说着令她羞涩难当的话——
“你的手指好香呀!祈钰想吃!”赵祈钰闻着白容手上的甜腻香味,话音未落,便张住了白容的两玉指,腥咸,却极鲜,让她不释,竟开始了起来,“啧啧”的声音听得谷岚脸红心。
白容愣了一,随后觉得有趣极了,她觑着皇后彩纷呈的脸,顿觉心舒畅。
“方才不让祈钰来,是不是在偷吃心?所以手上才这么香!”赵祈钰完之后,觉得自己似乎被欺骗了,脆生生地质问。
“噗嗤”一声,白容终于忍俊不禁,她了赵祈钰有些婴儿的小脸,悠悠开:“方才是在品尝你母后——”
随着这声停顿,谷岚的心都提到了嗓,就连白福都有些张,主竟这样大胆。
“你母后带给的,鲜、、鲍、鱼。”最后四个字,白容说得极重。而皇后听见这羞人的话语,脸霎时红得仿佛能滴血。
“哇!那母后的鲍鱼是什么味的呀?祈钰也要吃!”
“母后的鲍鱼,小巧却丰沛,咬一便是生香,再上一,人间绝味。只是,祈钰不能吃。”
“为什么?”赵祈钰不解,黑亮亮的眸里满是委屈。
“祈钰!别再胡闹了。白福,带她回温习功课!”皇后终于忍不住心的羞恼,厉声呵斥。
一直在装聋作哑,实则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的白福此刻如蒙大赦,上前抱起赵祈钰,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御书房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谷岚看向白容平静的面庞,心既羞又恼。
当着孩的面羞辱自己,她就这么坦然吗?
而白容似乎是窥见了她心所想,伸指,挑起皇后的,在她耳畔吐息:“母后的鲍鱼、儿、丛,浑上,只有儿臣能品尝。”
说完,她伸尖撬开皇后的牙关,香在温小嘴里四掠夺,熟练地解开皇后的凤袍,两指合并,再次捣着那芳草萋萋地。
皇后几乎是一瞬间又了,再也说不话,只剩细弱的:“嗯~坏女儿~快快些哦~母后的鲍鱼~啊~母后这辈,只给坏女儿一个人~啊~!”
罢了,一开始本就是自己不要脸勾引的容儿。要被怎样羞辱玩,她都认。
只要,容儿别离了她去。
翌日,大朝会上,百官聚首,白容和皇后坐于大殿右侧,前立了个雕镂空屏风。
皇后今日穿着繁琐正式的明黄朝服,正襟危坐。从镂空的屏风外,隐约可见她的神端庄肃穆,宛若圣洁的菩萨。而坐在皇后旁的嘉平公主——白容,也是神凛然,让人叹她虽是皇帝义女,却不输任何一位公主,极皇族气派。
可只有皇后知,这位公主藏在屏风后的手,在摸着哪不该摸的地儿,着哪颗红的小豆,甚至,抠着哪小。直得她,几在这大殿上,放肆。
事实上,她也悄悄这样了。谷岚极力压低声音,轻着哀求白容:“好女儿别再玩母后了大臣们都看着呢等咱们回去哦~或者等朝会结束嗯~你想在这怎么玩,母后就给你怎么玩我们去龙椅上母后任你~啊!”
白容听见最后一句话,嘴角弯了弯。她凑近皇后,“母后学识渊博,可否能为儿臣解一解这‘’字?若是解得好,儿臣便放过您。”白容边说着,边使坏揪住谷岚充血胀的小,把玩。两人贴得极近,从远看,倒像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
“啊~”谷岚稍稍联想了一番,脸“唰”的一便红了,心暗骂:这小胚。
可朝会看着就要开始,除了丞相,百官皆已到齐,她绝不能再这样去。。。谷岚索闭上,迫自己不去受,那只肆意探索的手。随后,谷岚颤抖着,的轻启:“‘’字以手为偏旁,正如嗯~容儿现在用手母后一般~啊~”
“不错,那三个和一个木怎解?”白容说着,伸一手指就往窄小的径里探去。
“嗯啊~不知~”谷岚咬了咬,还是羞于说那个解释。
白容冲着皇后温柔地笑了笑,径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抠的,“真的,不知吗?”
“啊~啊啊~母后知了~嗯~容儿轻些~啊~三个是母后的小嘴和边的两张嘴~嗯~木字是母后的两条大和~啊~!”谷岚越说越兴奋,竟轻轻抬起翘,对着白容的手指迎合摇摆,越渗越多,有几滴竟渗到了椅上!
看着皇后这副样,白容的笑意更,手上用力,正要探索那,便听见官员们窃窃私语着,"相国来了。"
白容闻言,停住手抬起,透过镂屏风朝殿门望去,只见晨光熹微,一人缓步逆光而来,蜂腰,原本沉闷老气的正红官服穿在他上,竟有几分风之态。待那人再走近些,白容便看见他肤细白,面容绝,鼻梁,红薄而小巧,像极了。。。女人。
而摇晃着求抠的谷岚,此刻见到白容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丞相看,顿时一酸意涌上心,她原本轻微悬空着的猛地往一坐,那手指瞬间到了心,“啊~~啊~~~!好~”
随着这声,谷岚的小瞬间迸大,淋了白容整手指,椅上甚至都湾起了一滩。过后的谷岚仅心满意足了几秒,随后便又到无尽的羞恼,在白容满是戏谑的神,更觉无地自容。
白容从她里手指,对着她晃了晃,那上面每一滴亮晶晶的,都在无声控诉着,她的。
她怎么会变得这般。。。不知羞耻。
白容看着她羞赧的神,角更加上扬,将手上的轻轻在谷岚脸上,红微张,吐两个字:“贱、人。“
皇后受到白容温的手指沾着她的,在她的脸上,的“贱人”二字竟然令她既羞恼,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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