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起那个窄小的,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一波,浇得他的手指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
裴思抿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前,抚过他的脸颊、嘴,留一划痕:“好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大、更壮、更有力的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开他的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躯不过经历了两次,对裴思的任何抚都有烈的反应。
时光之的脑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化成了一摊,翘得老,女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稍被袭击,膀胱就生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沉沦其时,盛韫也依旧为此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好窄的地方,真的能去吗?会不会坏?”明明是更适用于的,他反倒怜惜了起来。
毕竟看起来那朵又又小,尽已经被他玩得四溢,可毕竟他现在也二次发育了,万一盛韫无法承受呢?
然而,面对裴思的问题,盛韫对答案也全然不知,毕竟这东西是外来的,不是他的原生零件,他不知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十分羞耻两个都被裴思玩得淋漓,活生生像……裴思的专属娃娃。
其实盛韫不怕痛,要是裴思直接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小男友是玩的。
照裴思的脾气,盛韫预估这人会亵玩一阵,上其手,没想到裴思光看到这样诱人的光景,起初还能因为新鲜耐心地抚,而后便兴奋起来,着气,用灼的目光将他的反复地了个遍。
光是被他盯着,盛韫便止不住地发颤,后腰酸麻,回忆起数场事里令人愉悦的瞬间。
糙的手指反复挑着,时不时扇他两,更多,盛韫羞耻不已,被清亮的掌掴声一刺激,面涌更多,浇在裴思手心,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漉漉的手掌,评价:“真的好啊。”
个鬼。
谁被你这么摸能不?!盛韫在心里骂,他正要回嘴,却没想到——
上一秒还在抚他的,一秒,裴思便一声不吭、提枪杀了来,主攻一个措手不及。盛韫坐起的间隙,忽然被他用力一,大的破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女地,他的泪差狂飙而。
好疼。
盛韫息着,女毕竟太窄了,尽更多,但比之前任何一次——他能受到更的异,无助地抖了抖,他像被一槌了,多来的地方传来撕裂。
盛韫脸沉,裴思一见不好,连忙握住前端,低他的尖,直到他面稍缓轻轻起来,裴思才松了气。
“你这是——什么——驴玩意儿!”盛韫破骂,双无力地张开,承受着裴思非人尺寸的攻。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相连的。果然,红艳的地方被彻底撑开,吓人的似乎到了最,但其实还有短短一截留在外面,上翘的前端抵着上的蹭,这原始的望刺激了盛韫,他不敢再看,扬手打了裴思一掌:“别到时候你好了,我又要浮屠塔治疗了!”
裴思不嫌在颜师傅面前丢人,他还嫌丢人!
还能骂人,看来没事了。裴思微微一笑。
“好啊,哥哥——不,现在不能叫哥哥了。”裴思眨眨,说来的每句话都能气死盛韫,“?老师?先生?噢——你喜最后这个称呼啊。”他每喊一声都仔细受着盛韫的变化,当他喊先生时,里顿时绞了,不断动,恨不得吞得更一。
原来盛韫的癖是这师生禁断?裴思若有所思,挲着他的脚踝,拉起他的小,吻了吻侧,趁他不注意,将双压到前,他眯笑起来,低沉地说:“小先生,自己抱着,我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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