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我满意地念叨了一句,然后和段霆走了酒吧。
很久没来这家了,果然,还是熟悉的闹。
我拉着段霆在离我们最近的卡座坐,了两杯酒,一盘意面和一份排。
当然,都是我吃。
也没什么人专门来酒吧里吃饭的。
餐来得很慢,我在等待过程靠在沙发背上小喝酒,笑地跟段霆聊天,他离我坐得近,臂舒展,放在我的背后,哪怕酒吧的音量震天响我俩也不用大声对喊。
但也因为这个姿势,导致我像是躺在他的怀里,不由觉得周围人看我的光都怪怪的。
我清了清嗓:“把你的阿童木铁臂收回去行不行?有损咱的刚之气。”
段霆笑了个半死,没把手臂放反而搂了我,“真男人,不靠表面功夫,乖乖,你不是心虚了吧?”
我白他一,又是什么瞎称呼。
不过我这人有个病,就是受不了激将法,段霆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我哪还能忍。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难不成段弟弟功夫很厉害?我怎么听说你还是个小男呀?”
论怪气,还得是我。
圈里的人最拿私生活开玩笑,谁把了几个姑娘,上了多少回床,床上表现怎么样,这私密事都是他们的谈资,常常在聚会里“互通有无”。
我虽然不搭腔,但耳朵没聋,也会听上几声。
对于自己兄弟的事儿就更了,段霆在他们就是绣枕,外,看着壮,但面对送上门来的姑娘压儿都不起来。
我一边在心里啧啧暗叹,一边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嘲笑对方。
让他天天嚣张!
“我是不是男你不清楚?”
段霆勾着嘴角笑,把杯的酒一饮而尽,正巧这时服务生端着我的餐过来,他便让服务生直接开了一瓶。
我瞧得目瞪呆,都忘了反驳对方:我怎么会清楚?
喝酒这事儿讲究个微醺,喝得烂醉如泥常常会丧失乐趣。
照我俩的酒量,一杯伏特加就差不多了。
不过一般都会对自己好一,喝调制的或者度数低的,再说又没啥事儿需要借酒消愁,何必让自己清醒后痛裂。
这会儿我看着段霆开瓶倒酒,缓缓地说:
“您这是……哪门的风?”
段霆嘿了一声,在我脑门上敲了一,“能不能说儿好话?就你这样儿的,走路上迟早挨打。”
我饿得前贴后背,在段霆面前也懒得装,着额吃排。
切都没切,直接叉起一整块,大快朵颐。
饥饿缓解了些后,我了嘴才回:“再胆大包天手给你剁了,怎么对你禾哥说话的?没大没小。那你说,开一瓶嘛?钱多烧得慌呢?那么有钱你给我啊,我帮你存着。”
我现在相当有前瞻意识,跟曲闻弈是彻底闹翻了,对老爷来讲,相比于不学无术的二儿,当然还是能力众的大儿更得他的心,万一曲闻弈在他面前“言”几句,我只能收拾包袱快。
靠着我自己找工作?
不如买买彩票梦。
所以现在能多存钱就多存钱,上次看了一块二十来万的表我都没舍得买。
时刻准备着被赶家门。
“我借酒浇愁,这段时间不是没山吗,天天住家里,老又……唉!”
段霆话没说完直叹气,叹完气就开始酒,自己酒就算了还拉着我喝,“是兄弟就陪我喝!”
我:……
谢邀,我不是。
当然,想归想,说是不能这么说的,不然段霆非得嘀嘀咕咕埋怨好几天。
虽然他说的不清不楚,但我已经悟到了。
还是考古闹的。
段霆他爸从未放弃过游说他辞职回家,继承家业。见不到面还好,见到面了简直山崩海啸,火山发,看他是哪儿哪儿不顺。话里话外都是“不孝”、“气死我算了”、“断绝关系”,说不到两句就要发火。
这况住家里能舒心吗?偏偏段霆又是个孝顺孩,舍不得看他的老母亲因为难得见到儿还不能陪伴泪,整天过得跟孙似的。
我叹了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顺势想到自己家里的糟心事儿,一抬手,玻璃杯琥珀的便喝完了。
“喝那么急什么。”
话虽如此,段霆又给我倒了一杯。就这样,本来不打算喝醉的我,一杯又一杯,连舞池都没来得及蹦,就前发昏,乎乎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半闭着,视线是模糊的,见段霆似乎还要给我倒酒,我连忙摆手,“不行了……不行,我真喝不了了,再喝就该醉了……嗝。”
打完嗝之后,前最后一个画面是段霆站了起来,还带着重影,我缓慢地眨了眨后,便失去了意识。
酒吧卡座的灯光昏暗,幽蓝的光线倾泻而,躺在沙发上的青年眉目致,绸缎的衬衫领大开,白腻的膛,和隐约可见的红尖。
自打青年和朋友坐到这里,周围一直有人在明里暗里地朝这边瞧,这会儿见人喝醉了,某个渴,愈烧愈烈的男人终于捺不住走了过来。
“您好,你朋友喝醉了,我可以帮你送他回家。”
三十来岁事业有成的英很礼貌,但被他搭话的段霆猛地抬,如同被侵犯领地的凶猛野兽,盯着对方,冷冷地吐了一个字:“!”
英自觉失了面,刚想发怒,便看到对方站起,凭借将近一米九的极压迫地俯视他,“让一让。”
突然之间,英冷汗涔涔,如同被输指令的机人般顺从地侧开了,等到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抱起青年离开了酒吧。
说是离开,其实并不准确。
段霆抱着好兄弟上了酒吧三楼,只有少数人才知才有资格上的三楼。
主要供客人酒后留宿用的,宿的人可以自备,当然也能提供。
守在楼前的侍者低眉顺地将贵客引到指定的房间,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看着躺在床上的好朋友,段霆咬了咬腮,浑燥起来。上次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对方,夜夜靠着视频度过,早就不满足了,要不是蒋离岸还没回国,这回也不到他,啧,想起来就不。
他知自己会等不及,因此在门之前就洗了个澡,这会儿衣服都没脱,直接吻了上去。
柔的嘴令他着迷不已,住青年红的便舍不得放开,又是又是噬咬,尖将探开对方的齿关,勾着红的纠缠。
他越吻越过火,手掌无意识地在对方膛上搓,青年很少锻炼,脯平坦而没有肌,他却上了瘾,掐住两颗小小的红豆在手指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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